室中那口十丈寬的大源井,如今凡經縮小到只有二丈宋琊。內里氣源不如以前那般濃烈。
四粒懸浮在洞室中央的奇異丹藥散發出逼人藥力,三女根本無法近身,若不是林嘯堂事先給她們加了一層護體氣罩。定會被藥力所創。
“這是四粒“天源帝毒丹”其中蘊涵的毒力足可毒死數名靈魂階修煉者,就算是的王階者也會承受不住,你們可敢吃下?”林嘯堂眼色無波的說道。
辛西亞眼中光芒一閃,身影一晃直接沖上去,想要抓住一粒吃下去,可是未等接近丹藥就被強大藥力給推了回來。
蘭和素素也嘗試了一下,同樣無法接近。
林嘯堂看到三女狼狽模樣,笑道,“就這么吃下去,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們,我只是問你們敢不敢吃而已,沒讓你們吃!”
“老大。別賣關子了小蘭知道你不會害我們的。”
“辛西亞這條命是主人給的,主人讓辛西亞做什么,辛西亞就做什么,即使是死也是如此”。
“徒兒一切聽從師父安排!”
望著三個以自己馬首是瞻的可愛女子,林嘯堂莫名搖了搖頭,不過臉上卻是滑過一抹自得其樂的微笑。
“每一次。你們只能吃下丹藥的百分之一,然后即刻入定開始融合消化藥力。其中蘊涵的毒源之力交給我,不過你們三人必須分開來服用,不可同時服用,否則的話我會照顧不過來,真若毒入骨髓,非但肉身不保,內靈也會被毒死林嘯堂謹慎交代道。
修煉之途本就充滿著冒險,不成功便成仁,這是每一位追求修煉大道者必須要有的覺悟,三女自然也不例外。
三女并不知道眼前這四粒丹藥是何物,但出自一名地王階者之手,定不是凡品,吃下去或許有危險,但有地王階保駕護航,自然要比自己沒頭沒腦的修煉強太多。
林嘯堂將其中一粒“天源帝毒丹,封印后收了起來,剩下三粒每一粒都小心的分割成微小的一百小份。
辛西亞修為最為深厚,第一個服用,盡管已經大大減少服用量,但微小丹丸一入腹中,還是承受不住那種超乎想象的藥力和毒源力。
“切記。不可分心,只需靜心按照自己修煉時的狀態運轉心法,正常吸收藥力。毒力不要去管!”林嘯堂一邊囑咐,一邊緩緩懸浮于空中。
在小蘭和素素驚詫目光的注視下,林嘯堂盤坐之軀飛上空中后立刻倒立而起,與辛西亞頭頂對頭頂。彼此間只有三十寸距離。
一個十多寸的紫色靈體從林嘯堂天靈蓋中冒了出來,竟是一個成形的紫色元靈,樣貌與林嘯堂完全一樣,只是縮小了許多而已。
元靈與真靈比較起來,凝聚度更高,透明的靈體不再那么虛無飄渺,而是如同透明的晶體一般猶如實物。
紫色元靈一出來便鉆入辛西亞的天靈蓋中,接著,面色痛苦的辛西亞表情立剪緩和下來,身上冷汗也逐漸蒸發掉。
此后,再無異動,小蘭與素素彼此一望,一想到很快自己便要經歷這種奇特的修煉方式,心中頓時興奮不已,二女都盡量壓制住情緒的波動,各自在洞室中尋得一處地方即可進入修煉狀態。
時間的齒輪又一次迅速旋轉起來!
壬年!
十年!
十五年,,
被吸去三分之一的地靈湖經過多年匯集之后,又恢復如初,巨大的地穴環境依然有條不紊的運轉著,而當年入得湖中的一男三女如同人間蒸發一般絲毫沒有出來的跡象。
整整一甲子過去了!
隨著千河宗第三元老失蹤七十多年之后,南”界眾修早已將這號人給忘卻,很多人都認為這位第三元老多半是在大夏隕落了。
千河宗的聲望也迅速回落到原來位置,門人弟子逐漸縮水,落塵子與天橋老人雖然依舊坐鎮門派,但是二人修為一直增加緩慢,甚至毫無寸進,而且基本封閉派門與外界隔絕,千河宗順理成章淪為萬山道盟的二流大派。而在整個南”界勉強算是三流。
千河宗地界也縮水了四分之一,集山道盟其他三派借著各種理由一點點蠶食著千河宗。若不是天橋老人奇怪的一直存活著,其他三派早就一涌而上將千河宗給瓜分了。
不過,雖然千河宗的境況窘迫,但是二位元老卻始終保持沉默與低調,一副與世無爭的姿態,仿佛已經退出了修煉界一般,不過二人畢竟是靈魂階者。只要不死到也可以保得門派一時太平。門派聲望雖是大不如前,但還算安寧穩當。
倒頂山外大門前,四名守門弟子懶散的站在石臺階上,彼此喜哈閑聊著什備,忽然天邊一團黑云飄來。
濃郁的魔源讓得四名弟子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黑云一到大門前立刻卷縮,即而一名身穿黑色道袍臉色黝黑的中年大漢出現近前。
黑袍大漢隨意掃,靈。四名弟子如坐針氈。胸口更是沉悶夭比。來人修為齒多,從外表看來似乎是陰羅殿的人。
不一會又來一名灰袍老者和兩名青袍中年男子,來人修為都不是四名弟子所能探視出的,當然他們也不敢探視。
黑袍大漢明顯是在等待三人到來,人一到齊,直接便入了千河宗門派大門,對于四名弟子視而不見。
如此舉動不僅是對四名弟子的漠視更是對千河宗的漠視,顯然就沒把這個門派放在眼里。
當四人走遠,四名弟子頓時如同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全身一陣秀,力,立刻癱到在臺階之上。
“他們是什么人?我們要不要向掌門師叔通報一聲?”一名年輕弟子最先回過神來問道。
“還是算了吧,沒看見人家那陣勢嗎?明顯是來踢場子的,就算是掌門師叔前來也只是多根柱子而已,這種事情只能看二位元老師叔祖的了,想畢現在二位師叔祖應該已經知道有人來了,無需我們畫蛇添足。
一名中年弟子回道。
“哎,不知這一次我派又要劃出去哪一道地界了,剛才那黑袍大漢,以前來過一次,好象是陰羅殿大元老陰羅魔君另一名弟子嘆
一聽陰羅魔君四個字;其他三名弟子驚恐中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可是萬山道盟數一數二的大魔頭。三百多年前便有了靈魂階后期的恐怖修為,四名弟子對于門派前途越發的擔憂起來,甚至涌動出一種退出門派的沖動,被人欺負的滋味實在不好受啊。
“大元老,我們為什么要徒步前行,直接闖進去不就完了,我看那落塵子與天橋老人敢怎樣?”一名身穿陰羅殿灰青色長老道袍的紅臉大漢不解道,言語中更是透露出對千河宗軟弱無能的蔑視。
陰羅魔君淡望了一眼紅臉大漢,幽幽道,“連長老以后做事多動動腦子,落塵子和天橋老人是不敢怎樣,但人家門派中的結陣是亂放的嗎?”
紅臉大漢爭辯道,“可是以大元老的神通千河宗那點小小結陣又如何抵擋得住!”
這時一旁的灰袍老者忍不住道,“笨蛋,你以為是門派交戰嗎?況且就算能破又何必多此一舉,我們只要這么走上一段,那兩個軟蛋元老自然會親自出來迎接咱們。”
紅臉大漢被這一聲罵直接住了口,一路再無多話。
不過,一行四人走了小半個時辰,也不見落塵子和天橋老人中的任何一個出來迎接,似乎二人并不在門中一般,路途中到是遇見幾名千河宗弟子,詢問之下這些弟子也是不知元老在哪里。
四人終于還是選擇了飛行。一路到也沒有遇到什么結陣,整個千河宗內安詳寧靜與以往并無差別。
“難道兩個老家伙閉關了?”灰袍老者納悶道。
陰羅魔君臉上微微抽動了一下,望著不遠處千河宗的千河大殿,道,“沒想到這兩個老東西現在也知道擺架子了。”
灰袍老者很快也感應到前方大殿中兩股熟悉氣源,落塵子與天橋老人似乎是故意不出迎的,不由的心中冒出一股氣道,“哼,兩個軟蛋也敢擺骨氣,一會讓他們好看。”
陰羅魔君很快又探視到另外幾股比落塵子和天橋老人修為高深的氣源,“好似有訪客?”
“好象是飛仙門的人”。灰袍老者眉頭一皺道。
“沒想到華塵仙子比本君還心急,只是不知與那兩個軟骨頭談的怎么樣了!”陰羅魔君沉聲道。
“華塵估計和我們想的一樣,想讓那兩根軟骨頭做炮灰。”灰袍老者一副料定的樣子道。
不一刻,陰羅魔君四人已是落于千河宗大殿之前,步入殿中,幾張熟臉立刻進入眼中,華塵仙子帶著兩名飛仙門元老正端坐于殿堂左側前面三張太師椅上。
落塵子和天橋老人并不在上座,似乎在后殿忙活著什么,此時上座只有一名年輕女子端座于上。
陰羅魔君頓時有些奇怪,以華塵仙子的性子怎會與兩個軟蛋擺出一副談判的姿態,臉上夾是隱隱浮現出一抹忌憚之色。
陰羅魔君掃了一眼上座女子。先沒有將其放在眼里,此刻微一探視,心中頓時猛的一驚,此女竟然擁有靈魂階中期頂峰修為,千河宗什么時候多出一位元老的。
上座女子見到陰羅魔君一行四人進來,臉上并無意外,很自然的笑道,“想畢,這位便是陰羅殿大元老羅道友了,本宗因為一些瑣事未能遠迎還望羅道友見諒
陰羅魔君愣了一下,很快恢復如常道,“敢問這位仙子是”?本君耳象中似乎面生的很。”
上座女子微微頜首道,女子剛才擔當本宗元老一職,姓林,單名一個。蘭字!”
“原來是蘭仙子,失敬失敬!”陰羅魔君立刻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