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
蕭強一臉冷意:“這都是臨時的,我要徹底解決這件事情。”
“怎么解決?”苗可兒問道。
蕭強臉色陰沉的說道:“當然是殺到龍家去。”
苗可兒心頭升起了不安的感覺,緊緊抓住蕭強的胳膊:“用不用我貼身保護你?”
蕭強嘴角抽搐:“不勞大駕!”
當晚,蕭強調理真氣,準備好大干一場的沖動,來打了龍家。
身為一名修真者,他絕對是可以做到無情的。
如果龍家真的依然那么強硬,依然那么霸道,蕭強是不會介意將龍家徹底滅掉的。雖然龍驚天可能是個修真者,可他擁有回力草,而且帶出了數十種毒藥,就算唐門,他也絕不會計較。
殺人,也是修真的一種體驗,更何況是他的敵人。
龍家的防范雖嚴密,但蕭強依然不動聲色的出現在龍家最核心的內宅前。
“你……你是誰?”內宅的保鏢明顯感覺到震驚。
一個外人,從龍家大門進入龍家內宅,至少需要十道檢查,每一道檢查,他這里都是會收到消息的,可是自己一條消息也沒有收到,這小子到底是怎么進來的?
難道外面那幫家伙都是吃屎的?
這個保鏢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手槍對準了蕭強的眉心,“說?你是誰?出去!立刻!”
這個保鏢覺得眼前一花,還沒有任何反應,手槍已經到了蕭強手中。
咔嚓!
然后,他就看到精鋼打造的手槍被這人揉成了一對鋼鐵垃圾。
“這……”他驚得目瞪口呆。
蕭強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背著手,說道:“去。給你們龍老爺傳話,就說我蕭強送貨上門了。”
這名保鏢連滾帶爬的跑了就了進去,不一會火急火燎的沖出來,滿臉笑意:“蕭先生,請!我……給您帶路。”
龍家內宅,古意盎然!
龍老爺一身唐裝。精神矍鑠,站在門口向蕭強拱手:“蕭公子駕臨,真讓龍家蓬蓽生輝!”
蕭強道:“幸好我還活著,我若是死著過來,龍家豈不是沾染了一身晦氣?”
“這……”
龍老爺震驚不已,招呼蕭強坐下,看著蕭強那張將爆發壓制在心間的怒容,問道:“蕭公子因何事而遷怒龍家,不妨直言。”
“我昨晚死里逃生。堪稱精彩。”蕭強將昨晚驚險的一幕幕,大致說了一遍。
“居然有這樣的事情?”
龍老爺大為震驚,狠狠的一拍桌子,“這一定是驚天那個畜生所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還請蕭公子萬萬息怒,千萬別跟那個畜生一般見識。”
蕭強搖搖頭:“可惜我心眼小,眼里容不下沙子。睚眥必報,誰要傷害我。我必定以百倍的殘忍送還他,即便是勢力極大的龍家……”
龍老爺驚得一哆嗦,眉宇間射出一股復雜的光芒。
蕭強覺得這么霸道的氣勢不該屬于一個風燭殘年的老者,神識瞬間發散出去。
“龍老爺原來是天境強者,也算是武道極致的高手。”
蕭強一直懷疑龍老爺是一名修真者,現在看來。是自己相差了。
龍老爺立刻收斂了復雜的情緒,起身作揖道:“驚天那個畜生得罪了蕭公子,做出了極為荒唐的事,我必會嚴加懲罰他,還請蕭公子看在我面子上。能夠給驚天一個認錯的機會。蕭公子放心,我一定訓斥驚天,讓他登門向蕭公子謝罪的,全憑蕭公子處置。”
蕭強淡淡一笑,卻不說話,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龍老爺想了想,又道:“現在三川兩城的形勢十分復雜,若是云城苗家和龍家鬧起來,不論是龍家殞落,還是苗家衰退,都是巨大的打擊。”
“單絲不成線,獨木難成林!現在的龍家和苗家,必須聯手,才能抵御來此三川的壓力,蕭公子親近苗家,也不想看到這個結局吧?”
蕭強道:“你終于找到了一個說服我的理由。”
龍老爺松了一口氣,又說道:“驚天只是因為苗可兒之事想不到,一時有些過激,才對蕭公子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來,不過,請蕭公子放心,我一定會讓驚天上門,負荊請罪的。”
蕭強想了一陣,眸子中含著毫不掩飾的殺氣:“好吧,我就給龍家一個面子,不過,這種事情絕不能出現第二次,否則,龍家必定遭受滅頂之災。”
龍老爺恭親道:“一定!一定!”
送走了蕭強,龍老爺忽然變得乖戾猙獰,發瘋的大喊大叫,將屋子砸了個稀巴爛。
“蕭強,居然還不死,居然逃過了一劫,可恨,真是可恨。”
龍老爺眉目猙獰,手指在臉上輕輕一滑,居然揭下來一張人皮面具,露出那張透著邪氣,兇神惡煞的臉。
他正是龍驚天!
“蕭強還探查我的神識,若非有龍紋佩掩飾,幾乎被他看穿了我是一名修真者。”
龍驚天將龍紋佩取下來,隨手捏爆,那股強橫的真氣陡然間四溢,連空氣都產生了強大的氣爆。
他隨后打開了一個秘洞,走進去,里面一個老人被五花大綁。
這才是真正的龍老爺!
龍老爺破口大罵,“驚天,你這個孽畜,居然敢對我動手?你這個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你……你不得好死。”
龍驚天一陣乖張的笑:“都什么年代了,說什么以下犯上?在我心中,認同的是實力為王,龍家我的實力最強,當然要有我號令群雄,你不聽我的,我就要除掉你,管你是不是我爺爺。”
“你……你這個孽畜。”
龍老爺氣的渾身打哆嗦:“你這么走下去,會把龍家徹底毀掉。龍家百年基業,想不到會斷送在你的手中,造孽啊,真是造孽。”
“老爺子,你說錯了,我會帶領龍家走到新一個輝煌。!”
龍驚天嘴角帶出了冷冷的笑容。看了看周圍的人,緩緩的說道:“來人,把我這位尊敬的爺爺的嘴巴堵上,省著他說話累著。”
看著龍老爺那張憋得紫紅的臉,龍驚天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殺了蕭強?哼,先除了蕭強,我再鏟除苗家,這云川就是我的了。”
龍老爺死死的盯著他,卻說不出任何話。
龍驚天擺上了祭壇。焚香禱告,
在香桌之上,供著一個精致神秘的木盒,隱約可以和人心靈相通。
龍驚天焚香,游走真氣天罡步,神秘的木盒受到感應,砰的一下蹦開,露出一把通體銀白的寶劍。箭身通透,泛著犀利的光芒。
龍驚天拿著寶劍。舌頭在劍身上輕輕的舔舐,隱隱的一笑:“我就不信,請出了飛劍,還殺不死蕭強,難道他有九條命嗎?”
一瞬之間,龍驚天真氣狂涌。面部扭曲,將身上所有的真氣灌注進入飛劍之中。
劍身幾乎像是有了生命,懸浮在半空中,瘋狂的顫動。
龍驚天一臉陰霾,陰森森道:“殺了蕭強。殺了蕭強,殺了蕭強……”
飛劍發出一聲輕吟,劍身飛逝,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蕭強出了龍家,但總覺得哪里不對。
龍老爺的言行舉止,總有那么一絲別扭,尤其是那雙眼睛,時而恭順,時而復雜,但很多時候又是那么的兇戾,難道他的情緒變換會這么明顯嗎?
蕭強路過一叢林,猛然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氣息。
一道兇戾的殺氣鎖定了他。
殺氣迫近,讓他緊張的居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殺氣,我一定是厲害的法寶鎖定了神魂。”
蕭強如臨大敵,神識一道道的散發出去。
夜空之中,極速劃過一個光亮的小點兒。
下一個瞬間,光芒大勝,小點幻化為一把快速激光的飛劍,刺向了蕭強。
“居然是飛劍!”
危機間不容發,蕭強什么也顧不得想,疾風一般的閃身,飛劍在他的鼻尖掠過。
“好險!”
蕭強幾乎來不及感嘆,飛劍似乎被一張無形的手操控著,又殺了回來。
蕭強一股真氣噴涌,轟擊飛劍。
飛劍劍身高高揚起,一劍將真氣劈成兩半,穿過渾厚狂霸的真氣,裹挾著嗡嗡的震顫聲,擊殺蕭強咽喉。
局面危急!
蕭強不敢怠慢,一張金黃色的符箓扔了出去,如同狂龍般的雷光轟然落下,生生炸在這柄飛劍的劍刃上。
轟!蕭強的身子被震了出去,他的雙臂仿若要斷了一般,虎口也被震裂,鮮紅的血液灑在地面上,形成了觸目驚心的紅。
蕭強心中吃驚,他的天雷符是他用天雷之心凝結而成,便是普通的法寶也會被天雷之心炸碎,更何況是這看似普通的飛劍。
再看飛劍,光芒閃爍之間,再次帶著飆風轟然落下。
蕭強皺了皺眉頭,身形瞬移了百米,可剛剛停住,那道飛劍竟然好似能夠感覺到蕭強的存在,瘋狂的飛射而來。
蕭強連連躲閃,可這飛劍竟然有自動跟蹤氣息的能力,讓他躲無可躲,藏無可藏。
對付飛劍,大多是將飛劍摧毀,或者斬殺持有飛劍之人,可現在天雷符都無法砸碎飛劍,而使用飛劍之人,又不知去向。
蕭強眉頭一條怒吼道:“破。”
一道劍光激蕩而出,剎那間化作了紅色的殺機刺向了那道飛劍。
蕭強生生被擊出百米,他的紅色寶劍竟然出現了一道道裂痕,這讓他頗為心疼。
該死!
他怒吼一聲,身上爆發出強橫的造化之氣。
再看那把飛劍,被紅色神劍劈中足足倒飛出百米。
可它卻只是閃爍了一下,再次的激蕩而至,狠狠的刺在了蕭強紅色神劍之上。
紅色飛劍終于無法承受如此可怕的沖擊力,轟然裂開,碎裂的碎塊。飛向四面八方。
噗噗噗的聲音過后,以蕭強為中心,十米之內遍布了紅色的碎塊。
蕭強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陰沉之色,對方能夠使用這種等級的飛劍,至少是筑基期中期的境界,這一戰絕不馬虎。
他深吸一口氣。造化之氣轟然涌出,瞬間化作了一條足足十米長兩三米長的強大劍芒狠狠斬出。
轟的一聲,那柄銀色的劍倒飛出五六米,可它并未退縮,而如同一個伸著舌頭的毒蛇,瞪著恐怖的豎眼死死的盯著蕭強,讓人頭皮發麻。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蕭強緩緩向前一步。
驟然間,他的臉色變得難看之極。那原本光芒暗淡下來的銀色飛劍,竟然再次爆發出可怕的光芒,晃的蕭強睜不開眼睛。
劍氣不斷的射出,強大的力量打的蕭強不斷的后退。
蕭強深吸了一口氣,再也不會留手。
乾坤袋一抖,轟隆一聲巨響,一把燦爛的寶劍出現在蕭強手中。
正是北斗七星劍中攻擊性最強的巨門劍!
可怕的力量讓蕭強有些無法控制巨門劍,無論如何在修真界都赫赫威名的神物。不是一個小小筑基期能夠控制的。
與此同時,天空之上。那銀色的飛劍再次的呼嘯而來,冰冷的殺機,恐怖的氣息瞬間鎖定了蕭強,便是他逃到天涯海角,這把飛劍也將破開虛空,將他徹底洞穿。生死一線之間。
蕭強的雙眼猛然睜開,以右腳腳尖為中心,身子猛然旋轉了一圈,巨門劍蕩漾著銀色的波瀾狠狠的斬了下去。
天空的飛劍和巨門劍終于狠狠的撞在一起,恐怖的聲音沖破了云霄。形成的颶風如同一條條鞭子瘋狂的抽了出去。
剎那,無數巨大的樹木沖天而起,瞬間脫離了地面,狂暴的風雷將所有的一切拔根而起,草木仿若被巨大的機器掃過,留下一片土黃色的地面。
蕭強的臉色瞬間變的有些蒼白,后心仿若被一只無形的大手向抓去住,生生的向后退了百米,他的嘴角也露出了淡淡的學子。
好強的飛劍!
再看那飛劍與巨門劍相撞之后,光芒明顯黯淡了很多,可卻依然漂浮再虛空中,正對蕭強。
該死!
蕭強巨門劍劍鋒直直的指向了那飛劍,臉上的血色越發的蒼白。
他心中越發的冰冷,原因很簡單,這分明是元嬰期強者所使用的法寶,上面沾惹了元嬰強者的氣息。
地球上已經沒有任何元嬰強者,甚至連金丹期都沒有,能夠控制這把飛劍的人,力量不足,只能使出這把飛劍,萬分之一的力量,即便如此,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筑基期中期能夠抗衡的,如果沒有巨門劍,他必然被斬殺。
不過,現在也沒有選擇。
電光火石之間,一道冰冷的殺機沖天而起,再次化作了一條流星帶著無上的風浪向著蕭強沖了過來。
無可選擇之下,蕭強傾盡全身真氣,灌注在巨門劍中。
巨門劍有了元氣的加持,劍身猙獰,發出嗡嗡的震顫之聲,好似有了鮮活的生命。
百米,十米,一米。
嗜血的飛劍再次的帶著尖銳的破空聲射向蕭強。
蕭強臉上出現了一抹戾色,一口鮮血噴在了巨門劍之上,刺眼的光輝不斷的閃爍著,磅礴的力量轟然出現。
千分之一個剎那之后。
蕭強手中劍已經狠狠的斬出。
半空中一聲劇烈的大爆炸,兩股真氣悍然爆炸,驚現巨大的蘑菇云。
方圓百米的山石,地面,樹木全部炸碎,土浪沖天而起,地皮被掀翻三尺。
一切毀滅。
蕭強的身子生生倒退了百米,臉上根本沒有任何血色,而那把銀白色的飛劍則旋轉著飛向了天空,隨即發出凄厲的叫聲,劍身一擺,向著遠方逃遁。
蕭強臉色陰沉,聲音冰冷的說道:“別想跑!”
這柄飛劍至少是元嬰強者使用的,只是指揮飛劍的人,境界太低,而且無法徹底的掌控這柄飛劍。
他心中清楚。對方只要能夠晉級筑基期上期,便可以使出這把銀色長劍百分之一的力量。
以蕭強現在的力量根本無法抗住飛劍可怕的攻擊,必死無疑。
不僅如此,他并不喜歡受制于人,如果能夠跟著這銀色的飛劍找到了敵人的老窩,斬殺對方就好了。
他曾經懷疑這是龍家大少爺使用的飛劍。卻沒有任何的證據。
為了活命,如果蕭強不控制住這把飛劍,等到那人和銀色飛劍的默契度提升,蕭強必死無疑。
所以,他即便不控制住這把飛劍,也要毀掉這把飛劍。
巨門劍已經收在了乾坤袋中,而蕭強身子閃爍間已經出現在百米之外。
剎那間,他已經出現在銀色飛劍面前,右手猛然握在了銀色飛劍之上。他本想用造化之氣包容飛劍,卻未曾想到,仿若銀蛇般的電光從劍柄之上閃爍出來,瞬間將他生生的炸了出去。
蕭強大驚失色,身子瞬間飛五六米遠,轟的一聲砸在地面上。
“該死!”
還未等他起來,飛劍竟然再次的調轉了方向,仿若一道銀光。刺向了他的咽喉。
蕭強臉色變得慘白,這把劍絕不是什么名門正派的強者使出。而是那種邪派元嬰強者的長劍,否則不會用處如此卑劣的方式襲擊。
元嬰強者有著元嬰強者的尊嚴,而這把長劍卻毫不在意,只能說明它原來的主人也是個卑劣無恥的修士。
面對這致命一劍,蕭強身子就地一滾,銀色的飛劍近乎擦著他的下顎刺了過去。地面上轟然響起了可怕的爆炸聲,塵土飛揚,令人睜不開眼睛。
蕭強臉色變了變,好強大的力量,如果被飛劍正面刺中。必然會死無全尸,突然他隱約看到那銀色的長劍劍刃之上仿若有一個半月形的光芒,在不斷的閃爍著。
也許沒刺到蕭強,長劍盤旋了一圈,再次的飛射向遠方。
蕭強眉頭緊皺,快速的向著飛劍追去。
千米,百米,轉瞬之間,蕭強的身子距離那把銀色的飛劍不過三米,可這次他不再那么莽撞,雙手之上已經帶起了一個黑色的夜狼手套。
這是當年他煉制毒藥之時候,為了防止劇毒侵襲而煉制的法寶,雖然沒什么攻擊性,但卻可以阻隔毒藥和電力,而融合了蕭強的知識,蕭強清楚的知道,有什么東西是完全絕緣的。
剎那,他的手幾乎碰到了那把金色的飛劍。
蕭強本以為這次十拿九穩,卻萬萬想不到。
他的指尖近乎已經碰到了那把飛劍的劍柄,甚至能夠感覺到劍柄之上顫抖著澎湃的力量。
突然之間,遠處的虛空中仿若出現了層層的漣漪,恐怖的氣息沖向天空,將整個世界在這個瞬間都徹底的禁錮。
轟隆隆的聲音傳了過來,仿若巨大的山峰在不停的碰撞,而虛空中也出現了一條條扭曲的痕跡,讓人目瞪口呆。
如果是普通人,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感覺,可蕭強身為筑基期中期的強者,對于這種聲浪相當的敏感。
他臉色大變,身子已經倒推出百米之外,可惜面對這可怕的波瀾卻依然毫無還手的能力。
砰!裸著的身子被生生的禁錮在那里。
可再看吧銀色的飛劍,顯然也被這無窮無盡詭異的漣漪所纏住,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
一人一劍已經徹底的陷入了無盡的泥濘之中,無論如何也掙扎不開。
蕭強臉色陰沉,這銀劍強大無匹,甚至有元嬰強者的氣息,那鐘聲竟然能夠陷住長劍,真是鬼魅之極。
仿若大鐘響起,天地之間一片震動,近乎用肉眼可見,遠處高山之上仿若出現了一道刺眼的金色光輝,讓人睜不開眼睛。
蕭強的身子再次倒退了百米,驟然間無與倫比的璀璨光芒化作刺眼的光輝射入了遠處的高山之上,轉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蕭強明白,那飛劍已經沖破了禁錮,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是劍氣已經消失,應該離開了,想來對他短時間內不會有所妨礙。
可這件事情如果不弄明白,他寢食難安。
身形閃爍之間,已經出現在半山腰,山勢險要,群峰巒疊。
而在這山巒的最上面,竟然有一座道觀,破舊的大門已經掉了漆,周圍的墻壁也裂開了,可是這里的墻壁什么地方,卻很干凈,顯然被擦了又擦。
蕭強曾經去過很多名勝古跡,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殘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