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
蕭強突然笑了笑,右手猛然甩出!
速度奇快,居然和槍膛發射出來的速度并駕齊驅。
砰砰砰……
這些高手全部大腿中彈,一個個倒地哀嚎不起。
‘你去死吧!‘
正在蕭強修理那些高手的時候,張九一臉獰笑,扔出來一枚手雷。
隨后匆忙跑出了門。
‘危險!‘徐虎和徐幺妹驚得幾乎窒息。
這枚手雷一但爆掉,別說是人了,整棟房子都會被炸成飛灰。
‘這可是你自己找死。‘
蕭強嘴角含笑,甚至于認為向自己扔手雷乃是最愚蠢的攻擊。
他一腳飛起,準確的踢中了手雷。
在蕭強的腳力牽引下,手雷突然轉變方向,飆向了張九。
‘啊!不好!‘
張九哪里會想到自己剛剛扔出去的手雷會傷到自己,嚇得抱頭鼠竄,急忙一個驢打滾,倒在了草叢中。
手雷轟然爆炸,將地皮掀翻三尺。
塵土飛揚中,聽到張九撕心裂肺的叫聲:‘胳膊,我的胳膊炸沒了。‘
‘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蕭強、徐虎、徐幺妹三人跟著跑出去,就看到張九從混亂的塵灰中爬了出來,左臂已經被炸斷,滿臉是血,已經毀容了,衣衫破碎,無比凄慘。
蕭強面無表情的說道:‘哎呀,這副樣子太慘了,不如殺掉算了,活著也是遭罪。‘
‘不要,不要殺我!‘
張九忍著劇痛,急忙求饒:‘大哥。是我有眼無珠,一切都是我的錯,求你饒過我一命。‘
蕭強面無表情的說道:‘你這樣活著真的好嗎?我怕你受歧視。‘
‘不會的!‘
張九低三下四的求饒:‘好死不如賴活著,求大哥把我當狗一樣的放了吧。‘
‘放了你沒問題!‘
蕭強面無表情的說道:‘可是你流血也會死呀,這里沒有醫院。‘
張九看著汩汩流出的鮮血,驚駭道:‘求大哥幫我止血。‘
蕭強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帶了幾滴龍涎水?‘
‘五滴!‘
‘好吧。勉強可以夠止血的費用。‘蕭強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是自己拿出來,還是等著我野蠻的搜身,你要是敢把龍涎水藏在菊花中,小心我爆菊花。‘
‘不敢,不敢!‘
張九從耳朵中取出五滴滑膩的龍涎水,艱難的遞給蕭強。
‘不錯,很聽話!‘
蕭強將龍涎水收好,出手如電,為張九止血。
張九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至少暫時不會死了,哀聲道:‘大哥,龍涎水已經給你了,我可以走了嗎?‘
‘想什么美事呢?‘
蕭強面無表情的說道:‘幺妹的青春損失費,精神損失費你賠了啊?‘
‘賠,我賠!‘
張九急忙附和:‘是不是一千萬?我立刻兌現支票。‘
‘一千萬?呵呵,賠款也要隨行就市,現在漲價了。要賠償五千萬!‘蕭強獅子大開口,狠狠的宰了一刀。
‘這么多?‘
張九有點發蒙。他是張家的少爺,一次性支付的款額也是有限的,五千萬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嫌多?‘蕭強面無表情的說道:‘你的命值不值五千萬?‘
‘不!不嫌多!‘張九嚇得一打哆嗦:‘我答應了,五千萬。‘
蕭強立刻召喚過一個受傷輕一些的高手,取出支票,讓張九千字。
張九心中十分肉痛。這可是五千萬啊,說沒就沒了。
‘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行,我一定要弄死他,我什么時候受過這么大的屈辱?‘
蕭強將支票搶過來一看,果然是五千萬。隨后塞給徐幺妹。
‘大哥哥,你這是干什么?‘徐幺妹嚇得不敢拿。
蕭強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是你的青春損失費,精神損失費,你不拿著,誰拿著?‘
徐幺妹連忙搖頭:‘大哥哥,您拿著好了,我不要。‘
徐虎也道:‘強哥,你幫了我們大忙,這錢您拿著。‘
‘我是需要錢的人嗎?‘蕭強一臉淡然的笑,隨口反問了一句。
‘說的是啊!‘
徐虎、徐幺妹意識到,蕭強這么厲害的人,錢對他來說是最沒含金量的。
蕭強將支票塞給徐幺妹,笑道:‘你別擔心,我的那份可以再問張九要嘛!他家在東川可是大家族,家中金山銀山,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張九嚇得渾身直打哆嗦:‘大哥,您別這樣行嗎?我……我也窮啊。‘
‘少哭窮,我這不還沒要嘛!‘蕭強笑的格外開心。
張九可憐兮兮道:‘大哥,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嗎?‘
‘不行!‘
‘大哥,你玩我,我給你錢了啊。‘
蕭強說道:‘但是你不是真心給我的,你心里一定想著報復我,報復徐幺妹,對不對?‘
張九瞬間臉紅脖子粗:‘沒有,我絕對沒有,我像上帝發誓!‘
‘我不認識上帝!‘
蕭強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少給我玩花樣,你想啊,你從小到道沒受過屈辱,這次炸斷了胳膊,你難道會不懷恨在心?你怎么說我都不會相信的。‘
張九哭了:‘大哥,你到底要怎么樣?我無法證明不恨你呀。‘
‘簡單!我可以恨我,但我讓你不敢恨我。‘
蕭強出手如電,一道造化之氣輸送進了張九的心房之中:‘這是裂牙氣,一年之后會發作,沒有我出手解開禁制,你死定了,一年后的今天,裂牙氣會砰的一下爆炸。你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大哥,你玩的太狠了。‘
張九真的是要決定報復蕭強和徐幺妹的,但現在被蕭強給挾制了,他哪里還有報仇的機會啊。
張九驚恐萬分:‘大哥,你什么時候幫我解決禁制啊?你萬一走了,忘了。我不是死定了。‘
‘放心!我不會忘記你的。‘
蕭強面無表情的說道:‘至于什么時候解開禁制,就看你的表現了,或者一個月,或者兩月,你表現太差的話,那就一年,甚至于延期。‘
‘別,大哥,我一定好好表現。好好表現。‘
張九道:‘大哥,你給我留個電話,我一定會主動孝敬您的。‘
蕭強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沒電話,你給我留一個。‘
張九這個郁悶啊,真心害怕蕭強會忘記了解開禁制這件事情。
但這家伙太厲害了,他在人家面前像一只小螞蟻,屁都不敢放一個。
張九招呼那些缺胳膊斷腿的保票攙扶他起來,哀聲道:‘大哥。我可以走了嗎?‘
‘走吧!‘蕭強一臉的假仁假義:‘回去好好養傷啊。‘
張九心中恨得滴血,但只能笑臉相迎:‘大哥。記得給我打電話啊,我一定隨叫隨到,鞍前馬后的伺候您,您千萬別把我忘了啊。‘
‘真是羅嗦!‘蕭強臉色一沉,作勢要把電話號碼扔掉。
張九身體一激靈,再也不敢墨跡。被扶著上了悍馬,一溜煙的疾馳而去。
徐虎、徐幺妹見張九落荒而逃,終于松了一口氣。
‘強哥,今天多虧了你,不然我和幺妹恐怕都會遭受張九的毒手。‘
‘大哥哥。你是我們兄妹的救命恩人,我們不知道怎么報答大哥哥。‘
蕭強笑道:‘那還不簡單,請我去云城大酒店搓一頓。‘
‘五星級酒店啊!‘
徐虎道:‘強哥,我沒錢。‘
蕭強一指那張五千萬的銀票:‘還說沒錢?這是什么?小摳,我今天要狠狠的宰你們一頓。‘
三人進來云城,將五千萬取出來,存入了徐幺妹的賬戶。
徐虎和徐幺妹無比激動。
‘這可是五千萬那,曾經饑寒交迫,轉眼間成了大富翁,人生怎么會這么戲劇呢?‘
蕭強也不稀罕去云城大酒店,直接去了一個小館子吃了一頓。
三人吃的津津有味。
蕭強面無表情的說道:‘張家的事情算是解決了,張九被我下了禁制,他絕對不敢再欺負你們的。‘
‘吃完了這頓飯,我就要離開了,我把破解裂牙氣禁制的方法教給虎子,你到時候自己掂量著辦,他表現不好,你就無限制延期。‘
‘大哥哥,你要走嗎?‘
徐幺妹本來心情很好,但聽到蕭強要走,心里萬分沮喪:‘大哥哥要去哪里?能不能留下電話?‘
‘我沒有電話!‘
蕭強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可以把你的電話留給我,我有時間會給你打電話的。‘
徐幺妹控制不住眼淚,哭的梨花帶雨。
蕭強面無表情的說道:‘你還是回到東川大學念完學業吧,你可是大學生,天之驕子呢。‘
徐虎和蕭強碰了一杯:‘強哥,您一定要記得我這個兄弟,有時間給我打電話,我們兄妹會記得強哥一輩子的。‘
‘好的,咱們有緣再見!‘
蕭強與徐虎喝了幾杯酒,將破解裂牙氣禁制的方法教給他,隨后也顧不得徐幺妹望眼欲穿的眼神,忍著心慌,急匆匆的走掉。
‘大哥哥走了!‘
徐幺妹站在門口,遙望蕭強的身影,眼淚嘩啦啦的流下,心中空落落的,無比難受!
蕭強沒有回到苗家,而是去了一處偏器的郊區,煉化游龍劍。
‘有了龍涎水,可以激活游龍劍的龍魂,若是能將游龍劍煉制成一把飛劍,和巨門劍雙劍合并,那就所向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