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你……”
被司徒景天的話中所包含的深意給嚇了一跳,伍傾柔訝異的看向了對方。
在看到司徒景天那真誠的眼神,回想起這幾次遇到危險,都是對方的及時相救,伍傾柔的心中忍不住的動搖了一下。
可是緊接著,前世那失敗的人生,司徒景鑠那張丑惡的嘴臉在伍傾柔的心中閃過,直接便讓那剛剛泛起一絲漣漪的心湖又關上了。
“大皇子說笑了,臣女怎么敢總是勞頓大皇子保護呢。這也快要到安京城了,臣女還是就在這邊等候家中的馬車好了,就不麻煩大皇子相送了。”
輕聲的說著,伍傾柔將眼瞼微微下合,不去看司徒景天的臉色。
“伍傾柔!難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被伍傾柔的逃避和疏離的話語氣的笑了出來,司徒景天伸手抬起了伍傾柔的下顎,讓她的眼睛看著自己。
“伍傾柔,我現在告sù你,有些事情不是你逃避就能躲過的,我說過我會保護你,便會保護你一生一世!你,伍傾柔,今生注定是我司徒景天的女人!”
看著隨著自己的話語聲而逐漸瞪大眼睛的伍傾柔,司徒景天感覺自己的心情十分的好。
而此時,伍傾柔的心中卻十分的不平靜,她從來沒有想到過,今生的大皇子居然會對自己有意。
回想了一下前世,自己與大皇子司徒景天根本就沒有過多少交集,僅有的幾次接觸他也是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樣子,哪里有一絲一毫的對自己有想法的樣子。
怎么可能重活一世,大皇子就變得對自己有意了呢?
看到伍傾柔在面對自己的表白的時候,居然還敢發呆不知dào在想些什么,司徒景天不滿的皺了一下眉頭,而后嘴角一挑,緩緩地將頭低垂了下來。
伍傾柔心中全都在回想著前世,仔細的想了一遍,也感覺不出在前世司徒景天有對自己感興趣過。
實在是想不明白司徒景天這是抽了什么風,伍傾柔剛剛回神,便感覺到一片陰影當頭罩了下來。
在伍傾柔還沒來得反應過來呢,便感覺到自己的唇上覆上了一層溫潤濕熱的東西。瞪大了雙眼,伍傾柔看著眼前這張放大的俊顏和那雙含笑的眼眸,忍不住呆住了。
“這種時候,你應該閉上眼睛的。”
淡淡的笑著,司徒景天抬起頭,將唇貼在伍傾柔的耳畔說道,溫熱的呼吸刺激的伍傾柔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
伍傾柔剛想出聲,她的眼睛便被一支溫熱的大掌遮掩住了,而后,櫻唇便又被堵住了。
由于眼睛被遮住了看不到,所以其它的感官便會變得更加的敏感。唇上的吸允力、以及探入自己檀口中的那條靈舌,全都讓伍傾柔不知所措。
可是隨即的,她便被司徒景天那高超的吻技所帶動,直接沉淪了進去,恍惚中似乎什么都不知dào了。
“傻瓜,你倒是呼吸啊!”
直到耳邊傳來了司徒景天無奈的低呼聲,伍傾柔這才是清醒過來,緊接著乏氧的憋悶感便傳了過來,伍傾柔忙張開小嘴,大口的呼吸了起來。
靠伏在司徒景天的懷中,伍傾柔滿面通紅的不敢去看對方。一是知dào了對方的表白,伍傾柔不知dào自己該用什么表情來面對對方;二則是,伍傾柔沒想到,有過前世男女經驗的自己,居然會迷失在司徒景天的吻中,還差點將自己憋死了,這實在是讓她感覺到丟臉。
“我知dào今天的事情比較突然,我會給你時間的。但是,我不是詢問你,我只是通知你。你,伍傾柔,必將會是我司徒景天的人。”
將伍傾柔扶起來,司徒景天眼神灼灼的看著有點不知所措,又一臉酡紅的人兒。
“我……,你……”
似乎在前世,當司徒景鑠和自己說喜歡自己的時候,她也沒有如此的緊張激動過吧。
安靜的坐在司徒景天的懷中,伍傾柔回想著方才的事情,不由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又變快了。
此時,司徒景天抱著伍傾柔坐在馬背上,只是讓馬緩緩的朝著安京城走去,其用意也是為了等等伍家的馬車。
現在想想,方才看到伍傾柔暈倒了,自己便有點著急的亂了陣腳,否則的話,并不應該就這樣抱著伍傾柔離開的。
這要是自己抱著伍傾柔進入安京城的話,如果被有心人看到,指不定又會被編排出什么事情呢。
而且伍傾柔是他想要保護一生的人,他并不希望她受到傷害。等到時機到了,他就會向皇上請準,求娶伍傾柔為妻。
但是司徒景天也并不后悔自己今天的沖動,無論是將她抱走還是突然的表白,尤其是回想起那柔軟甜蜜的櫻唇,他的笑容更加的深了。
“大皇子,今天如果沒有您出手相助的話,我恐怕只有一死了,只是您怎么這么恰巧的就出現在了這邊呢?”
靜默了一會兒,伍傾柔轉回頭看向司徒景天,出聲打破了這種寧靜。
“今日是觀音誕,我是替我母妃來棲霞寺敬香祈福的。”
低頭看了伍傾柔一下,司徒景天的眼中帶著暖意。
“上香后,我在前殿與空智大師說了幾句話,而后才離開的。回程的時候,我發xiàn路上被人用砍倒的樹木攔住了道路,一旁很少有人走的小路上還有剛剛走過的車轍印,這才是好奇的跟過來看看的。”
“沒想到正巧遇到了你們被土匪襲擊,所以這才出手相助的。這樣看來,那山路也是這伙土匪攔住的了。”
“原來是這樣,我們一開始還以為是因為連日大雨,所以樹木才折倒呢的。”
知dào了原來是土匪做的手腳,伍傾柔沉吟了一下,還是有點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不知dào為什么,看到這些土匪我總是感到很奇怪,他們要是攔住山路的話,也許會有很多的人轉而走那條小路的,他們怎么不去打劫別人而似乎是專門在等我這輛馬車呢?”
聽了伍傾柔的話,司徒景天臉上的笑容大了一下,而后便恢復了表情,只是他看著伍傾柔的眼神卻更加的明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