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孕出逃后,清冷世子為我折腰

第3章 一個禁臠,不需要有孕

第一卷第3章一個禁臠,不需要有孕_帶孕出逃后,清冷世子為我折腰__筆尖中文

謝晉沒有任何防備,起來時都有一些發懵。

“你可真是越來越不乖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他的求歡,他的耐心也幾乎已經告罄了。

姜鳶心頭猛地一震,趕忙往邊上挪開了幾步,怯生生地解釋道:“表哥,我小日子到了。”

謝晉眉頭微微皺起,“為何提前了?”

他聽大夫說過,女子月事本有一定周期,若是提前或者延后,對于女子并非好事。

鳶兒落水之后,他特意盯著她喝藥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才調理好,怎么會提前呢?

臨走之前還好端端的,才短短幾個月而已。

聞言,姜鳶心中閃過了一絲恐慌,莫非謝晉暗自派了人監視?

那自己懷孕之事,是不是也已經被他知道了?

謝晉看她低頭沉默不語,心頭閃過一陣煩悶,繼續問道:“為何會提前?”

“既如此,明日我便請太醫。”

姜鳶瞬間瞪大了眼睛,絕對不能看大夫。

她趕忙拉住了謝晉,“表哥,最近夜里有些熱,我便貪了幾杯冰飲子。”

“沒有大礙的,你不用擔心我。”

聞言,謝晉的眉頭皺得越發緊了,從小,她就懼怕炎熱。

每至夏日,恨不得整日與冰盆待在一起。

偏生她冬日落水,在冷水中泡了一個多時辰,雖撿回了一條命,但大夫說她子嗣有些艱難了。

這些年,他想盡了辦法,幫她調理身子。

“非要貪涼嗎?你可知你的身體極難有孕……”

姜鳶心頭一冷,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隨后,她軟了語氣,“表哥,以你我的關系來說,我很難有孕,這是一件好事。”

她只不過是他床上的禁臠罷了!

一個禁臠,不需要有孕。

話音剛落,謝晉冷冷地看向她,雙手抱拳,面色平靜。

姜鳶暗道不妙,這賊子越生氣神色就越發平淡。

“夫君,你生氣了嗎?”

她剛一抬頭,便看到謝晉噙著冷笑,低頭吻住了自己的唇。

這一吻與剛才的急切不同,反而是慢條斯理的挑逗,仿佛一切盡在他掌控之中。

姜鳶只覺得自己好似一道菜肴,正被他慢慢品嘗。

完事,估計只能得個“尚可”的評價。

屋內溫度慢慢變高,謝晉胸前開始劇烈起伏著。

他的手也已經不安分了,慢慢往她渾圓之處劃去。

姜鳶身體一僵,瞬間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驚恐出聲:“謝晉,我來小日子了!”

謝晉伸手擦去了自己嘴角的水漬,再次將人抱在懷中,警告道:“姜鳶,以后這種話,萬萬不能再說了。”

姜鳶不敢造次,只得服軟,“我知道了。”

看著她如星辰般燦爛的眸子里,里面有著自己。

心中微微一動,太久沒有好好抱抱她了。

謝晉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堅定地不斷往下摸去。

姜鳶驚叫出聲,“謝晉,你是個畜生嗎?”

“或許吧。”

隨著謝晉一聲低吼,他才放開了她的手。

姜鳶只覺得有點惡心,瞬間有些反胃惡心。

謝晉的神色慢慢皸裂在原地,“就這么討厭?”

“水!”

她必須要洗手,不然,她都想把自己的手給剁了!

謝晉輕笑出聲,心里輕快不少,比起那個端莊自持故意喊自己表哥的女子,他還是喜歡偶爾會伸出自己利爪的。

如她所愿吩咐采月取來了一盆水,看到她將手泡在水中,不斷地來回洗著。

心中依舊閃過一絲不悅,“好了,再洗皮都要破了!”

謝晉看了一眼四周,發現窗戶大開,窗子底下已經用上了冰盆了。

他斜著眼睛瞪了她一眼,隨即厲聲吩咐采月撤去了冰盆。

姜鳶有苦難言,只能在心中暗自拉踩一波。

專制!

霸道!

謝晉一看她的神色便知道她心中的小九九,只是他也不以為意。

一把抱起了她,朝著床邊走去。

姜鳶將自己團成一個小團子,往床里面縮去。

然而,床就那么大,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謝晉將人抱在懷中,聞著她身上的氣味,眼皮也開始越來越沉了。

為了能提早回來,他硬生生地跑死了三匹馬。

鬧哄哄的還不覺得累,此時一安靜,睡意瞬間涌了上來。

臨睡之前還想著,有空時候,定要找府醫問問鳶兒的情況。

隔日清晨,姜鳶醒來之時,發現謝晉早已不見了人影。

心里微微一松,昨夜算是混過去了,接下來的七天自己也應該不會被發現。

還是盡早離開謝府吧。

姜鳶照例給夫人請安,剛一進屋子,便見李氏興高采烈地看著一堆畫像。

“見過夫人。”

“鳶兒,來,看看。”

姜鳶視線順著畫像看了過去,上面均是京城貴女,其中,還不乏一些郡主。

謝芝坐在旁邊,陰陽怪氣道:“母親,這都日上三竿了,她才過來請安,可見一點都沒把你放在心上。”

“還有,姜鳶,我警告你,離沈元州遠一點!他已經是我的夫君,不是你能夠肖想之人!”

李氏手中的畫像微微一頓,“鳶兒一向懂事,定不會做有損謝府門楣之事,芝芝,你多慮了。”

“母親,就你心善!”

謝芝氣鼓鼓地轉過身,一臉嫌棄地看向姜鳶。

“謝府給你吃穿,就算為我們死了,也是你的福氣!”

姜鳶手心緊握,指尖狠狠地掐向手心,一言不發地坐了下來。

這謝府,她早已經厭惡至極!

“夫人,這些年來,你們對于姜鳶的照拂,我一直記在心中。”

李氏臉上微微得意,自從兄嫂去后,只留下了姜鳶這一根獨苗。

作為姨母,她不看顧,還能誰來看顧?

“你這孩子,說這些做什么?照顧你本就是我該做的。”

又是如此偽善。

姜鳶只覺得自己突然反胃了,心中閃過一絲厭惡,“夫人,父親母親忌日在即,我想去徐州吊唁雙親。”

話音剛落,她只覺得心頭一快。

若是真能借此去徐州,天高海闊,哪里不能闖蕩?何苦非要在謝府!

到時候,她只需要隱姓埋名,饒是謝晉也找不到她!

“這,這恐怕不妥吧。”

謝芝臉上卻一臉歡喜,伸手推了推李氏的胳膊,“母親,人家想為雙親盡孝,你就同意了吧!”

只要姜鳶走了,元州的心定會在自己身上!badaoge/book/140344/5239364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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