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的養兒攻略

464 繼承大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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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464繼承大統

司禮監的掌印大太監,那是宮中太監的最高地位。高鳳山公公現在的地位,說白了是帝王的近臣,可那掛著品級,可不得仰望著司禮監的掌印大太監嘛。

當然了,這宮里現在的掌印大太監,那是曹化節公公。這一位康平帝時的大伴嘛。說實話,對于曹化節公公的地位,高鳳山公公那是恨不得立刻拉下馬,自然馬上自個兒坐上去。

殿下隆恩,奴婢萬死莫遲啊……高鳳山公公一想著掌印大太監的光輝前程,是忍不住的渾身顫抖了。這時候,高鳳山公公心里哪會不知道,這位新出爐,還是有些來歷讓人覺得玄乎的皇太弟,是在拉攏于他。

可高鳳山公公是樂意的,畢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高鳳山公公當了太監,這一輩子所求的為何?那最高的目標,那司禮監的掌印太監,這皇宮內苑的大內總管是在向他招手了。高鳳山公公能不樂,能不心動嗎?

高公公快快請起,孤……孤身邊是缺不得高公公啊。司馬稷對高鳳山是非常攏絡的。因為,他很清楚,現在的他力量太弱了。在從淮南到了京城,這千里路途之中,是絕對不可能少得高鳳山的相助。更甚者說,想瞞住了顯德帝司馬紹的消息,平安進了皇宮大內,高鳳山公公是一顆非常有份量的棋子啊。

奴婢為殿下盡忠,那是奴婢的福份啊。高鳳山公公嘴里這般說,當然。動作嘛還是順著起了身。這時候,司馬稷也不嬌情了,因為,形勢讓他必然的依靠了高鳳山這里。所以。他也沒多話,只是嘆道:高公公,孤信任。只是,孤這皇太弟的位置,怕還有些難啊。未必能服得眾人。

說著這話時,司馬稷也是在觀察著高鳳山的情緒。可以說,這是司馬稷對高鳳山的考查,他得知道這人,到底能不能用?

殿下,依奴婢看。皇后娘娘那里也許能助殿下一二之力。高鳳山開口提了此話后。還是出了主意。道:殿下,皇后娘娘膝下無龍子,又是錢閣老的嫡孫女。若是皇后娘娘都認可了殿下的皇太弟身份。必然無憂已。

在高鳳山公公看來,有了圣旨,有了錢皇后和錢閣老的勢力,那真是高枕無悠了。可司馬稷卻是清楚,未必如此?畢竟,淮南離京城太遠了,遠得變數太多了。

不過,高鳳山公公既然有這話,司馬稷到是覺得,這高鳳山公公也是能用一用。

既然高公公這般說。不如差人請皇后娘前來,當面議一議這事情如何?在司馬稷看來,讓錢皇后來了這主場里,到時候,若真有變故,最起碼他還能活泛一二。畢竟,現在高鳳山站了他這一邊。

高鳳山聽著司馬稷這般說,自然是恭敬的應了。這時候,高鳳山公公是把對著顯德帝司馬紹的恭敬,全用到了司馬稷的身上。

有小太監去請錢皇后,錢皇后自然是來得非常之快。只是,錢皇后來了后,一進屋子里,倒是瞧著這架勢,就是有些瞇了眼睛。她是覺得不勁頭啊。

高公公,你這是何意?對于沒讓一個宮人隨行,這是單獨讓進了屋子里后,錢皇后的神情自然不太好。所以,對著高鳳山公公的態度,也是有些冷了過頭。高鳳山公公是恭敬的給錢皇后行了禮。

倒是司馬稷也是行了一禮,不是臣子禮,只是叔伯之禮。

錢皇后不知道二人演了一出什么戲,所以,她不應答,就是向著屋內的顯德帝司馬紹走去。可走近了不遠處后,繞過了高鳳山公公專門搬來的一散擋著的屏風后。看著顯德帝司馬紹那毫無生氣的樣子,錢皇后都是嚇得退了幾步。

這……

娘娘,圣上駕崩了。高鳳山公公是恭敬的說了此話后,更是道:不過,圣上有留了圣旨,冊封了殿下為皇太弟。

高鳳山公公的話,說得夠明白了。這屋子里又沒有旁人,錢皇后如何會不懂呢?

這怎么可能?錢皇后還是不能相信的樣子。司馬稷瞧著錢皇后的樣子,倒不曾多話,只是把圣旨遞了上去,錢皇后接過了圣旨,是打開了軸,那是看著明皇色的圣旨之上,那冊封了司馬稷為皇太弟的話。

錢皇后的臉色,是變得蒼白一片了。

錢皇后不傻,畢竟,她冊封為皇后時,那玉璽之印,她是見過的。所以,這圣旨之上的玉璽,還有上面的玉璽朱印之色,那都是宮中特制的。所以,錢皇后自然同樣也是鑒別了,這是真的圣旨。

只是,這一切來得太突然,錢皇后有些傻眼了。

錢皇后張口,想說些什么?可最后,她還是沒吐出了話來。她是立了那兒許久,才是把圣旨給回了司馬稷。然后,她是抬頭看著司馬稷,道:本宮要請太醫,來診了圣上的病情。圣上若真是病重而逝,本宮不多話。如果,有人謀害了圣上,本宮為圣上的發妻,本宮必不能讓奸人得逞。

司馬稷對于錢皇后的話,是非常的坦蕩。說實話,他可沒有半分謀害了顯德帝司馬紹的意思。所以,司馬稷是點頭,道:自然依皇嫂之意。

這時候,司馬稷很能進入了他現在演的皇太弟身份。錢皇后皺了一下眉頭,倒底沒多說了什么。不多時,高鳳山公公是喚人傳召的太醫,是來了。當然,只是太醫入了屋內。太醫入了屋內后,再是瞧著屋子里的幾人,那是心中忐忑不安啊。

等著錢皇后開口,讓太醫是給顯德帝司馬紹診了駕崩之因果時。太醫更是背后有冷汗。不過,太醫還是明白,這事情他推辭不掉的。所以,太醫行禮后,就是有些小心過了頭的近了顯德帝司馬紹的身邊。

等著給顯德帝司馬紹診明了病情后,太醫是回道:稟明娘娘,圣上是病情加重以至全身乏力,在心火加深之時。讓痰迷心竅,氣堵喉頭而升天。太醫的話,是講得非常明白了,這顯德帝司馬紹就是痰堵了氣,這是給憋死了的。

這死法,太醫講完后,讓屋內更是靜悄悄了。

錢皇后沒再說什么了,她只是道:那皇太弟以為,圣上的國喪當如何?這時候,錢皇后的后話,擺明了是想問,這國喪之后,他這個先帝的皇后,又當如何呢?

太醫在旁邊,聽著錢皇后的話,那是嚇了一個大跳。這皇太弟是什么,就是下一任的帝王啊。現在顯德帝司馬紹駕崩了,這不就是未來的天子了嗎?只差個登基了。

皇兄的國喪,自然當依國禮。司馬稷說了此話后,更是道:皇嫂是長輩,孤尚年幼,且為娶妻。還當請皇嫂以長輩的身份,為孤選一良妻,以示大晉之皇家的和美。

司馬稷這話,擺明了就差說,錢家值得他重視。錢皇后更是值得他重視,這不,都是丟出了未來皇后的位置,是送上門的肥肉了。

司馬稷的意思,是表示的夠明白了。所以,錢皇后也是聽了一個明白。錢皇后是聽罷,忙回道:這……皇弟是過于謹慎了。皇嫂哪能當得起。

皇嫂當的,更何況,古語有云,長嫂如母。司馬稷更是接著說了此話道。當然,這一話后,錢皇后倒是想得更多。畢竟,錢皇后可是知道的,司馬稷的親娘頭上,還有一個嫡母呢。這一想后,錢皇后有些明白了,這司馬稷未嘗不是用她這個皇嫂,平衡了嫡母那一方。

在禮法上來說,錢皇后這身份,倒真是當得起司馬稷的過份尊重。

至于太醫嘛,倒是暫時不能離開了。司馬稷說了此話后,更是嘆道:皇兄突然國喪,是大晉天下的悲事。孤雖然得皇兄皇嫂之信任,卻是根基淺薄。加之淮南與京城相距千里,這中間若是有一二差池。孤如何對得起皇兄皇嫂的拳拳厚愛?

司馬稷是唱本俱佳著。錢皇后聽罷,也是心中有了急意。畢竟,錢皇后心中轉量一思后,也是想明白了過來。

這司馬稷有顯德帝司馬紹這位先帝的圣旨,可以說,從天然上講,就是繼承大統無礙。不過,司馬稷所說的理由,也是大事啊。現在,司馬稷與錢皇后答成了共識。錢皇后得了好處,自然不會真想,再出變故。

那依皇太弟的想法,當如何?錢皇后是問了此話道。司馬稷見錢皇后這般說,也是語氣軟了下來,方是提了話道:皇兄駕崩一事,孤返回京城,再是宣告天下。皇嫂以為如何?

司馬稷的話,是讓錢皇后思量了,錢皇后倒底是名門之家的嫡女。加上了皇后之位的歷練,也不是那等等閨閣之中的單純女子。所以,錢皇后是點頭,道:皇太弟所思謹慎,本宮自無異議。

司馬稷聽著錢皇后的話后,是心中松了一塊石頭。至少,司馬稷明白,在錢皇后的話落,這淮南之事,算是八成沒問題了。余下,他能否無誤的爬上了那把龍椅,就看接下來的二分老天給的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