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文
類別:都市青春
作者:葉赫蘭旗書名:
文玉為穆玄烈退去外衣,只留了中衣的上衣。竟連褻褲,都退了個干凈。而自己卻衣冠濟楚不亂一分。
“喲,竟是這般等不急。那爺便成全了你。”
穆玄烈狠狠的捏著文玉的下巴,逼著他將嘴湊近自己的下體。文玉看著那亂毛后細如指軟如蟲,極盡不堪的污物,鼻間一股臊臭難聞的氣味,再也忍不住,干嘔了兩聲。
“你找死!”敢對他引以為傲的陽物不滿。穆玄烈怒不可抑,一抬腳將文玉給踢飛了出去。
外面侍衛聽里面突然傳來一陣巨響,以為發生了什么,便大著膽子沖了進來。可人還沒等進內室,便聽得一聲怒吼。
“滾!”穆玄烈這會兒正在氣頭上,隔著屏楓將人罵退。
文玉被踢這一腳,喉間壓著一口鮮血,胃里反而舒服了幾分。
他的大仇還沒報,他要讓這個畜生,生不如死。也許明天,便會有人發現,他娘和胞妹,已經逃了出去。所以今晚,是他唯一的機會。他不能等,也等不起。
忍著身上的痛疼,跪爬到穆玄烈面前,不停的磕頭。
“爺,是文玉的錯。爺若是氣不過,便殺了文玉吧!”
這文玉從不對自己服軟,這會兒見他求的可憐,倒有幾分誠心。穆玄烈竟升起一種,憐香惜玉的悲憫心腸來。
“你過來!”
這回也不等文玉跪好,便將自己的陽物,直接塞進了文玉的嘴里。
文玉揚眉,看著一臉饜足的穆玄烈,感覺到他身體的放松。
此刻的他,已經感覺不到惡心。手慢慢朝穆玄烈的下體靠近,就在穆玄烈起了反應,滿心想要享受的時候。
上下牙用力咬合,使出全身力氣,雙手朝著那最軟處,猛力捏了下去。
“啊!”穆玄烈只感覺一陣鉆心的疼痛,人便暈了過去。
文玉將嘴中的東西,“啪”的一聲吐在了地上,染血的雙手在穆玄烈的衣服上,不停的擦拭。端起茶杯來漱口。他要將這個人給他的恥辱,全都還給他。從此干干凈凈的死去,來世托生到一尋常的百姓人家。
屋外的侍衛和小廝,聽著屋里的慘叫,一時間卻是不敢再闖入查看。
可又放心不下,試著拍了幾下門。叫著“少爺!少爺”見無人應聲,這才驚覺不好。
等侍衛們領著小廝破門而入,看的到便是床上地上,滿處鮮血。那穆玄烈不知死活的,成大字形半躺在床上。下體處已是一片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啊!你!你!”幾個侍衛沖上前,將文玉按在了地上。自有那小廝跑著去請府醫,并給秦王報信。
秦王來時,也被眼前一切,驚得說不出話,等反應過來,一邊兒下令給兒子止血,一邊兒抽刀砍斷了文玉的一條腿。
“說,誰派你來的。”能做到秦王這個位置,可不只靠恩蔭。秦王第一反應,就是有人指使文玉,對自己兒子下手。
“秦王爺,你造孽無數,看來是已經不記得在下了。”文玉一條腿被砍斷,血流個不停。可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眼前的一切便是他要的結果,他要讓穆玄烈這個畜生,變成不能人道的太監。他要讓這個人和他一樣,被世人嗤笑。他想穆玄烈死,可更想讓他生不如死。
他騙了劍鋒,當初合作的條件是,殺了穆玄烈。可他不甘,若是讓穆玄烈就這樣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他。
所以,在娘親和妹妹被救走后,他便改了初衷。如今夢已成真,他還有何好怕。
瞪眼怒視著秦王,“秦王爺當年查抄御史陳府,怎的沒看出在下的出身來。”
提起陳寧,秦王仔細的看了文玉一眼。不怪秦王認不出,文玉長的更肖像其生母。
“你是陳寧的兒子?”就算文玉自報家門,秦王仍不敢確定。畢竟他對陳寧并沒有深仇大恨,當年查抄陳府,也是奉旨辦差。
“秦王爺雙手染血,殺人無數,又怎會記得區區在下,如螻蟻般茍活于世之人。不錯,我正是陳寧的兒子。如今大仇得報,秦王爺也該好好嘗嘗,痛失親人心如刀割滋味。”
文玉一條腿被砍,侍衛們也不再壓制他,由著他趴伏在地上回話。
卻不想他一句話盡,回身從一侍衛身上抽刀,整個身體朝刀鋒上撲去。勁斷血濺三尺,一瞬間便沒了呼吸。
“拉出去喂狗。”秦王大怒,看著生死不明的兒子,即便是被救了回來,這一輩子也只能是個六根不全的男人。
在自己的王府內,兒子卻被人毀了個徹底。所以即便是文玉自殺而死,尤不解恨。下令將他碎尸萬斷,丟去喂狗。
文玉的尸體剛被抬了下去,便有小廝領了府醫入內。
這種傷,別說是府醫,怕是除了那行宮刑的刀子匠,沒什么人見過。只好先替穆玄烈止血。好在人當時就暈了過去,不然屎尿橫流,只會更加不堪。
“王爺,血已經止住了。可少爺這傷,只怕神醫華佗在世,也是無力回天。只能慢慢調養,痊愈后倒于行動無礙。”
府醫出自太醫院,有官職在身,秦王不好牽怒。可心頭怒火難平,將兒子身邊的伺候的小廝全都殺了。幾個有官職的侍衛,打了板子,降職罰俸。
并下令嚴查此事。文玉的話,秦王雖信了七分,可只要有一分的懷疑,他也會徹查到底。
近子時前后,穆玄陽才得到消息。華掌柜宵禁后,親自來向他稟告。
“你是說,穆玄烈被人行了宮刑,只是昏迷并沒有死?”對于行了宮刑的太監,穆玄陽并不陌生,燕王府外院就有很多。只是他和燕王妃一樣,一向對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看不順眼。
“是,據秦王府的暗樁回報,那個叫文玉的,生生將穆玄烈的那個,給咬了下來。就連秦王府的府醫都已確診,回天乏術。就算傷口愈合,也只能是個六根不全之人。”
“罷了,便宜他了。”穆玄陽對于敵人,一向是斬草除根,永絕后患。且出手狠絕,不習慣行卑劣之事。
沒想到這文玉,竟然比他更狠。想著那穆玄烈以后,只怕連王府大門都不敢出,不由得搖了搖頭。既然事情沒有牽扯到燕王府,那便留他一命吧。
至于文玉的家人,他自然會好生安置。對于承諾,他一向看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