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嬌女

第339章 吃醋

話落,一只大手自下而上,粗魯的落在楚思雪白的脖頸上,將她的頭拉低,而后一對冰涼的唇瓣覆了上來。

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楚思一顆心幾乎要從嗓子眼兒中跳出來了,這是在大街上,只要車夫轉身掀一下車簾便看到了,車廂內發生什么事了!

于澈怎么可以?他不要臉自己還要呢!

楚思掙扎著去推面前之人,任她如何推,于澈就是不松開,直到唇瓣一痛,楚思驚呼一聲,一腳將于澈踹開。

于澈被一腳踹在心窩上,后背撞在身后的小幾上,發出咣當一聲響。

車外車夫焦急的聲音再次傳來,“郡主發生什么事了?”

楚思一雙杏眼圓睜,死死的瞪著于澈,那樣子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于澈痞氣一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上的血跡,登徒子一般自口中溢出一個字,“甜!”

楚思血氣上涌,抬手便是一巴掌直奔于澈白皙的面龐,她坐在小榻上,于澈坐在地上,居高臨下占了地域優勢。

然而,巴掌未落下,一直柔軟的小手便落在了于澈寬大的手心中。

楚思血氣上涌,恰在此時看到一只大手從車外伸了進來,是車夫,他在掀車簾!

意識到這一點,她忙給于澈使眼色,讓他趕緊走。

于澈痞痞一笑,低頭輕啄了一下手心中那只柔弱無骨的小手,低聲道,“我會娶你!”

楚思急都急死了,他怎么還有心情耍流氓,什么娶不娶的?當務之急是不被車夫看到。

正在車夫掀開車簾的一瞬,于澈躍窗離開。

車夫驚愕的望著滿車狼藉,以及歪靠在一旁昏睡的浣紗,還有楚思嘴角旁的一滴血跡。

“這……這是怎么了?”

楚思忙收回了心神,蹙緊眉頭斥責道,“你怎么趕車的?這般顛簸,浣紗撞在了小幾上,撞暈了,本郡主也不慎咬破了嘴唇!”

車夫:“……”

是這樣嗎?路很平坦啊,因著剛下過雪,他趕車格外的小心,沒有壓到石頭或大坑啊,郡主和浣紗姑娘怎么會……

車夫還沒有想通,楚思便擺擺手道,“你快好好趕車吧!”

車夫:“……”

楚思抿了抿嘴唇,將唇上的血跡擦拭干凈,一雙杏眼蕩漾著水波,于澈真是的,這樣咬破她的紅唇,她沒辦法解釋,幸好適才心頭一動,想出了借口。

在心中將于澈罵了千百遍,楚思收拾了車內散落一地的紅梅,又給浣紗墊了墊子以防著涼。

車夫在外面慎之又慎的趕著馬車,一路上都在提心吊膽,他闖禍了,不會一回王府郡主就讓楚管家撤了他的差事吧?

剛這么一想,馬車停下,車內便傳來了楚思的聲音,“快去喊幾個丫鬟將浣紗扶回去。”

車夫忙應了,浣紗被扶回了望歸苑,一睡就是兩個時辰。

楚思剛進府,就聞兩個小丫鬟竊竊私語道,陛下下了旨意要舉國上下尋找承澤二年四月初一生的男子。

嗯?那不是剛好比她小一個來月之人嗎?找這些男子做什么?

小姨母和小舅舅好像就比她小了一個月誒,現在一提尹凡,楚思就格外的敏感。

她快步回了望歸苑,招來鶯歌問話,“靖安侯府的小舅舅的生辰是哪一日?”

鶯歌想了想才道,“是四月初四!”

小舅舅是四月初四,正好差了三日。

“你可知陛下為何找承澤二年四月初一生的男子?”楚思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鶯歌撓了撓頭道,“奴婢不知,只聽說昨夜陛下下旨之時,似是在發怒!”

發怒?算了先不管了,伴君如伴虎,誰知道他作什么妖。

那廂靖安侯府中,靖安侯和靖安侯夫人面面相覷,眉頭均皺得緊緊的。

靖安侯夫人率先開口問道,“侯爺可知陛下為何要找承澤二年四月初一生男子?”

靖安侯搖了搖頭,眉頭皺得緊緊的道,“今日早朝之時,只打聽到昨夜入了夜,欽天監找了陛下,陛下怒而下旨。”

侯夫人心口一提,“欽天監?不會是欽天監算出了什么吧?會不會懷疑到凡兒的身上……”

話未說完,靖安侯微微抬了手制止道,“你不要亂想,對外說的凡兒的生辰是四月初四,沒有人會懷疑的!”

“當年凡兒剛出生陛下便賜死了先太子,一定是發現了什么,若是……,若是……”侯夫人滿眼皆是驚恐之色。

靖安侯府聲音沉了沉道,“你別自己亂了陣腳,沒有證據證明凡兒就是先太子的兒子,這只是咱們的猜測,瑤兒過世了這么多年了,凡兒的身世也隨著埋入了泥土中。”

尹凡生辰四月初一,并非四月初四,只有尹洛的生辰的是四月初四,當年為了給尹凡一個正兒八經的出身才謊稱她與尹洛是雙生子。

侯夫人點了點頭,眸中憂思不增反減道,“若是知道將孩子留下如今會犯了這等殺人之事,當年就不該告訴王爺孩子隨著瑤兒沒了,若是讓王爺將孩子帶走,也不會被我們驕縱壞了!”

侯爺無奈的揉揉額頭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本侯要打要罰,你總是攔著,念著凡兒的娘救了咱們女兒,又幫著保住了安兒平安降生,你一直縱著凡兒胡作非為,現在知道后悔了有什么用?”

侯夫人被說的有些委屈,這兩日兒子入獄,她急的滿頭銀絲都掉了不少,現在還被老頭子這么說,她已經知道后悔了,老頭子還這般不依不饒的!

她皺著眉頭,擺手道,“既是不關凡兒的事,你還在這里杵著干什么?快想辦法保住他!”

老靖安侯府被夫人這么一說,瞬間頭就大了,外面這么多丫鬟呢,她說落他臉面就落他臉面,這要是被人聽去了,他不要面子的嗎?

此時,皇宮中,議政殿內,正在批奏折的某帝捂著胸口,疼的喘不上氣來,面色難看極了。

身邊伺候的德公公驚得一身冷汗,忙道,“快傳御醫!快!”

“陛下!陛下您沒事吧?”德公公扶著疼的滿頭是汗的承澤帝,慌亂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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