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嬌女

第246章 撿錢

“無妨,只是坐上片刻。”楚思寬慰道,她好像知道浣紗為何這般緊張了。

上次于澈定親之時,也下了雪,寒冬臘月,披著洋洋灑灑的鵝毛大雪,她在秋千上坐了一個多時辰,把浣紗她們幾個丫鬟嚇壞了!

浣紗還不放心,再次確認一遍,“真的只坐片刻嗎?”

直到見楚思肯定的點頭,她才放下攔著的手,幫著將秋千上的雪掃干凈。

楚思靜靜的坐在上面,沒一會兒的功夫,便見薄薄鋪一層的雪地上,有一小塊兒碎銀子。

她抬頭望著一側漫不經心的推著秋千的浣紗,明顯的浣紗也看到了。

她雙眸盯著地上的碎銀子,暗搓搓的笑了笑。

楚思嘴角微弧道,“去吧。”

得了令,浣紗幾乎是小跑著去撿銀子的,只是撿完第一塊兒,前方還有第二塊兒,第三塊兒。

一直撿到院子門口,正在浣紗慶幸自己發財了之時,一只大手從身后將她的嘴捂住,拖到了一旁隱蔽處。

楚思眸光盈盈,盛著瀲滟波光,望著面前出現的男子,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衛國公世子于澈!

“你怎么來了?”楚思笑問。

于澈嘴角微弧,伸出手來,道,“終于有一次你出門不跟王妃一起的,本世子怎么能不來?”

楚思下意識的抬手,一只白皙柔弱無骨的小手,落在同樣白皙的大手中,于澈微微一用力,楚思便起身了。

他迅速坐了下去,楚思再坐下去之時,便剛好坐在于澈的腿上。

于澈順勢,伸出雙臂將人環住,聲音中帶了無限情誼,“秋千上涼。”

楚思會心一笑,窩在她懷中,一只小手悄悄的順著兩人之間的空隙伸了出去,輕輕的搭在于澈的腰間。

于澈心中愉悅,嘴角的弧度越發的高了,就在此時聽到到一道擔憂的女聲,“這秋千上坐兩個人,會不會壓斷?”

于澈滿頭的黑線,他又這么沉嗎?

“不會!就算壓斷了摔的也是本世子,不會傷到你分毫。”

楚思長長的出了口氣,紓解心中的情緒。

于澈低頭在她的發間嗅了嗅問道,“有心事了?”

楚思也不瞞他,裝過頭來,定定的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而后望向遠方問道,“你可知我三外祖父是如何過世的?”

“額……略有耳聞!”三少爺的嫡妻是于澈的小姑姑,于澈知道一些也屬正常。

“聽小姑姑說,靖安侯府三老爺當年是出京去接你娘,半路上遇上了意外身亡的。”于澈邊說邊打量楚思的神情。

楚思擰眉,轉頭望著他問道,“當年我娘為什么要出京?”

她還記得二太太說過,她娘根本就不是出京養病的,否則也不會連陪嫁過來的貼身丫鬟都沒帶,孤身一人離京。

“都說是出京養病的,不過我小時候隱約聽到過,說你娘確實得了絕癥的,當年你娘不告而別,你外祖母想念女兒,侯爺腿腳不爽利,便由三老爺去接的。”

楚思沉吟片刻,“這么說來,我娘確實是因病出京。”那三外祖父又是怎么死的呢?

她已經不想知道現在的睿親王妃究竟是晉陽郡主還是靖安侯府大姑娘了,知道十七年前墜崖后,回京的靖安侯府大姑娘與現在的晉陽郡主是一個人,是她的親娘就夠了!

昨日她明顯在晉陽郡主眸子中看到了愧疚和悲痛,晉陽郡主這么不遺余力的醫治徐詩瑤怕是也跟三老爺的死有關。

那一年為什么會死那么多人?

她的曾祖母和曾祖父,她父王的嫡妹晉瀾郡主,她娘,還有三老爺,還有芳草的娘,這其中有什么關聯呢?

楚思想到這里,于澈也剛好想到隧道,“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什么事?”楚思忙不跌的追問。

“不過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于澈微微猶豫。

楚思就等著他說呢,結果給她說了這么一句,她沒好氣的在于澈的腰間捏了一把,斥道,“快說!”

于澈夸張的哎呦叫了一聲,而后耍賴道,“痛!痛!痛!你得先給本世子獎勵!”

楚思雙手一攤,無賴道,“沒糖!”

“誰要糖了?這里!這里……”于澈指著自己右半邊側臉,湊了過去。

楚思學著他的模樣,在他面頰上用手指點了兩下,而后一臉無害道,“好了!”

于澈:“……”

他是這個意思嗎?是讓她點一下就得了嗎?

他雙手握著楚思的肩膀,搖晃幾下,而后不知是羞的,還是怕人聽到壓低了聲音道,“親一下就告訴你!”

楚思翻了個白眼,眼波在他的面上流轉了一個來回,輕斥一聲,“別鬧!這是在侯府呢!”

說完她又后悔了,這么一說,好像不在侯府就可以了。

果然下一瞬,于澈湊近她耳畔,溫柔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廓上,伴隨著男子壓的極低的聲音,“那本世子帶你出去。”

楚思忙推開他,“別鬧!快說!”

見她急了,于澈哼了一聲鼻子,趁著她不注意,在她雪白柔嫩的側臉上,淺啄一下,

楚思驚得轉過頭來,由于她坐在于澈的腿上,中和了二人身高的差距,楚思櫻紅的唇瓣正好對上于澈微涼的薄唇。

于澈也愣了一下,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楚思櫻紅的唇瓣上輕啄了一下。

楚思面頰瞬間紅透了,轉過頭來,也不急了,什么也不說了。

于澈低低的笑了兩聲,而后輕輕道,“本世子曾聽說,當年老王爺是屬意二老爺繼承王位的。”

“為什么?我父王當年是世子啊……”楚思驚問道。

“因為王爺當年是個十足的紈绔,二老爺則是文武雙狀元,從各方面看都比王爺更適合坐這個王位!”于澈認真的望著楚思的側臉道。

楚思擰眉,回憶起她與于澈穿越回二十幾年前的情景。

那個時候她父王確實是一個眠花宿柳的草包,老王爺對他這個世子也冷冰冰的,若不是知道父王確實是老王爺嫡出的骨肉,他幾乎懷疑她父王是撿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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