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嬌妻純又欲,高冷硬漢破戒了

第483章 狗皮膏藥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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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回家。

周時驍的腿還未完全康復,無法長時間走路,陸琳兒就準備坐出租車,出租車來的時候,她下意識看了眼司機,明顯是被劉奎假冒出租車司機給弄出心理陰影了。

見狀,周時驍心疼地握緊了她的手。

干他們這一行的,早就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以前他什么都不怕,沒有半分軟肋,任何人都威脅不到他,可他有了陸琳兒,她就成了自己的軟肋。

他不能將她暴露在危險之中。

或許,他應該離開這份總是給自己家人帶來的危險的工作。

下了出租車,周時驍就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陸琳兒,一聽他要離開摯愛的工作崗位,陸琳兒水盈盈的杏眼瞪得溜圓。

“你舍得放棄嗎?”

不舍得又如何,周時驍明白,做這一行不光自己身處危險的漩渦之中,偶爾遇上像劉奎這種報復心極強的罪犯,勢必會連累自己的家人。

他無法再承受失去。

所以只能退一步了。

“我可以下海經商,你看溫淺一個女人都將生意做得有聲有色,我和她取取經,養活你和孩子應該不成問題。”

前半生,他的人生有太多不安穩因素。

后半生,他只想過歲月靜好的小日子。

陸琳兒卻搖了搖頭:“時驍哥哥,你不需要為了我放棄自己的理想,既然選擇了和你在一起,就算是有什么風險我也不怕,難不成我運氣就這么差,總能遇上亡命之徒?”

“反正我不同意你辭職。”

說完,她狡黠地勾了勾唇,湊到周時驍耳邊說了幾個字:“我就喜歡看你穿制服的樣子,這叫制服誘惑,懂不懂?”

聽著撩撥的話,周時驍耳尖倏地一紅。

他真是有些搞不懂陸琳兒的小腦袋瓜里整天在想些什么,那身衣服有什么好誘惑的,不過……若是她喜歡,他可以天天穿給她看。

看自己總比看別人強。

“待會兒就穿給你看。”

陸琳兒被男人聽話的樣子逗得愉悅地笑出聲,要不是還在外邊,真想親一親他,正盤算著回到家要先從哪里開始親,一個老婦突然跌跌撞撞地沖了過來。

周時驍眼疾手快地護著陸琳兒側身避過。

那老婦卻置若未聞地繼續往前走,拖著一條瘸了的腿,手里還緊緊拽著一個碩大的包裹,身上的衣服不知穿了多久,渾身散發著惡臭。

陸琳兒總覺得這老婦有些面熟。

她擰著眉想了一會兒,實在是想不起來也就作罷了,挽著周時驍的手回了他家,一進門就實施了自己的親親計劃。

另一邊。

老婦來到溫淺家門口,她沒敢敲門,縮手縮腳地蹲在大門口角落處,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總算是逃出來了。

那人渣有了新歡就想弄死自己這個糟糠妻,等自己找到女兒,有賺大錢的女兒給自己撐腰,絕對要弄死那一對奸夫淫婦。

老婦就是許朝陽的媽,許母。

她從老家逃出來,原本想去許朝陽的服裝店去找她,可這么久過去了,具體的地址早就忘記了,在街頭繞了好幾圈后只能找到溫淺這里。

溫淺和自己女兒是好朋友,幫幫好友的母親咋了?

不過這次許母學聰明了,知道溫淺那男人不是個好惹的,她不敢貿然闖進去,就在門外等著,沒等多久就見溫淺回來了。

只見她身段窈窕,氣質優雅,比兩年前出落的更美。

許母忍不住暗暗咂舌,這大城市的水土就是養人,不到兩年的時間,溫淺更漂亮了,而自己……她低頭扯了扯衣擺的褶子,笑著迎上前。

“小溫。”

隨著許母的靠近,一股難聞刺鼻的氣味頓時襲來,溫淺皺著眉往后退了一步,打量著眼前的人,疑惑地問:“我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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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認識了。”

許母捋了捋頭發,露出自己的臉。

“你好好看看我,我是朝陽她媽啊。”

朝陽媽?許母?

溫淺不可謂不震驚,她盯著面前蒼老的面容看了一會兒,確實看出了點熟悉的影子,只是這才過了多久,許母竟老成這個樣子了?

簡直和六十歲的人差不多。

許母似乎看出了溫淺心中的疑惑,嘴角往下一撇,眼圈一紅就落了淚,渾濁的淚水一顆顆滾落,瞬間化身祥林嫂。

“小溫啊,嬸子太慘了。”

她的兩個孩子,女兒和他們夫妻斷絕了關系,兒子進了監獄,村里人提起他們,誰都想唾一口,說過街老鼠也不為過。

原以為等兒子出獄就好了。

到時候守著兒子,一家三口踏踏實實地干活賺錢,日子總會好起來的,可還沒過多久,許父那老人渣就不安分了。

他和同村的寡婦有了奸情。

一開始兩人偷偷摸摸搞地下情,后來就愈發猖狂,田間地頭小樹林全部成了他們幽會的場地,等她發現的時候已經遲了。

那寡婦懷上了孽種。

有了孩子后,寡婦就不滿足于偷偷摸摸,她開始要名份,想要將自己取而代之做許家的女主人,自己自然不能同意。

“我和姓許的打了一架。”

“他打斷我一條腿,我差點抓瞎他一只眼。”

溫淺聽得無語,一條斷腿換一只差點瞎掉的眼,許母真是虧大發了,許母自己也覺得虧,她很快將這一段略過,直接進入下一主題。

“要不是姓許的下了殺心想要我的命,我也不會大老遠地跑出來投奔朝陽,小溫,以前是嬸子豬油悶了心對不住朝陽,嬸子落到如今這下場也算是遭了報應。”

說著,話鋒一轉。

“你就當可憐可憐我這個無依無靠的老婆子,帶我去找我女兒。”

溫淺眉心蹙得更深,許母既然找上了門就不是輕易能打發的,離國慶許朝陽和趙桓沒幾天了,在這之前得將許母打發走。

不能叫她給許朝陽添堵。

沉吟了一番,她扯了個謊,道:“許朝陽去外地實習了,她去的那個地方比較偏遠,我也聯系不上她,要不你先回去,等她實習結束再來。”

許母一聽忙搖頭。

“不行不行,我好不容易從那個吃人的魔窟逃出來,怎么可能再回去。”

再回去哪有命活。

村子里的男人將媳婦打死了,還不是草席一卷就埋了,她還沒活夠呢,還沒享女兒的福呢,絕對不能死。

眼睛骨碌碌轉了轉,許母討好地笑了笑:“小溫,你和朝陽是好朋友,她不在,你先幫她收留嬸子幾天吧。”

許母這種人就是塊狗皮膏藥,稍微釋放一點善意就會拼了命地沾上來,溫淺傻了才會引狼入室,她直接干脆利落地拒絕。

“不好意思,我沒有義務收留你。”

許母一愣,忍著火氣還想再哀求幾句,回應她的是無情的關門聲。

“媽的,這女人怎么這么狠心。”

罵了一句,許母不甘心地朝著院子里望了一眼,知道自己再糾纏也無濟于事,只能拖著臟兮兮的包裹離開。

她也沒處可去,晚上只能睡橋洞。

在橋洞里,她認識了一個和她一樣流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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