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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7節 鄭亨敦的問題

出了這么一檔子大事,還想像沒事人一樣繼續直播顯然是不可能了。一看書www·1雖然不用跟著那幾個被打傷的混混們一起去一趟醫院,但到底是動了手,于情于理,李景元和gary這兩個直接參與者都需要跟警察們去一趟派出所做個筆錄。

或許做筆錄用不了多久時間,但因為李景元和gary都是藝人,他們身邊還跟著少女時代的泰妍、jessica、小t以及iu等人,當他們去到派出所的時候,必然就會吸引不少人的注意。

正在派出所值班的年輕警察們,或許會上前找李景元等人要幾個簽名,常年蹲守在公安局等候第一手消息的記者們,也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從其他分局趕過來,有了這些人的圍堵,李景元等人多少就要在派出所里耽誤一些時間。

事實也是如此。當李景元幾人做完了筆錄,又應付了一下聞訊而來的記者們之后,時間已經是夜里十點一刻了。雖然距離原本預定的直播結束時間還有一刻鐘,但這么一點點的時間,卻肯定沒法讓李景元按照原計劃一樣把整個直播方案都全部做完。

無奈之下,李景元也只好對守候在電腦前的觀眾們抱歉了一句。

“哈哈哈哈,道什么歉啊,能看到這么一出精彩的大戲,早就一本滿足了啊。”

“李景元,zzang!還有gary,真了不起!”

“大!”

“從今天起,我就是李景元和gary的狂粉了!”

見義勇為之后,被人稱贊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觀眾們沒有因為錯過獎品而產生不滿(沒有如同計劃中一樣吃完十二道食物,而且現在又生了這么一件嚴肅的大事,自然就不好在這個時候弄出抽獎這種具有慶祝意味的事情來),甚至根本就沒有人提起這件事,這就多少讓李景元有點意外了。

疑惑并沒有持續太久,僅僅就是幾秒鐘之后,一些網民的言就讓李景元明白了其中的緣故——‘反正我從小到大就沒有中過獎。有沒有抽獎對我來說都沒區別,反倒是現在看到了這么一場大戲,實實在在的讓我開了一回眼界’,雖然措辭上各有不同。壹看書·1kanshu但總結起來,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

因為觀眾們的熱情,最后的十五分鐘就都用來閑聊了。

單論熱鬧的程度,李景元這邊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但要說到直播內容的完成度。卻并不能算是太好。畢竟他的后半段直播出現了那么大的意外,無論怎么看,都偏離了原本的主題。

‘草草’的結束了直播,事情卻并沒有就此結束。

網絡上的熱議就不提了,電視臺那邊的收尾也不需要李景元插手,但就在幾天之后,李景元卻還是接到了一個電話——因為他和gary在直播過程中的見義勇為,爾市警察廳經過研究之后,決定給兩人頒一個榮譽警察的身份。

一般來說,如果普通市民做出了類似的行為的話。警察廳或者政。府方面大都只會為其頒一個‘好市民’的榮譽。但如果當事人是藝人的話,考慮到藝人本身就具有一定的影響力,警察廳或者政。府方面有時候就會修改一下獎勵方案,在對藝人的品格進行審查之后,為其頒‘榮譽警察’的榮譽。

在韓國演藝界里,擁有這種榮譽的人有好幾個,最為耳熟能詳的,大概就是那個天天把‘義理’掛在嘴上的金寶城了。另外,曾經在《我們社區藝體能柔道篇》里偶爾出場過一次的歌手樸相哲(《無條件》的原唱)也得到過這一榮譽。

金寶城得到榮譽警察身份的時間比較早,過去了這么久。原因已經不為人知了,而樸相哲得到這個榮譽的時間就在最近,引這一結果的起因在網上很容易就能查到,原來。他是在停車場里親自動手抓住了一名小偷,所以才會被警察局頒這一榮譽。

僅僅只是抓了一個小偷而已,就可以拿到這份榮譽,相對來說,李景元和gary做出的貢獻就要大多了。要知道,他們可是聯手放翻了七八個混混。而且,那些混混們犯的還是比偷竊更嚴重的搶劫和強。奸未遂罪。

不管怎么說,反正李景元和gary兩人都接到了電話。

雖說早就在奧運會上拿到過金牌,在世界杯上也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為自己掙來了許多的榮譽。但那些榮譽畢竟是在另外一個領域里,就算再大,感覺上也還是跟現在這個‘榮譽警察’有所差別。要看書·1ka書nshu

所以,哪怕李景元現在已經擁有了很高的社會地位,他也還是因為‘榮譽警察’這個名頭而開心了好幾天。

至于gary,那就更不用說了。要知道他可是一個說唱歌手,雖然長相不像搭檔光頭吉那么惡行惡相,但他身上到底還是有一份‘壞人’的光環,而現在,一個‘榮譽警察’的身份不僅可以把他身上那份‘壞人’的標簽給洗掉,甚至還可以讓他在青少年心中成為一個正面典型,突然從‘黑’到‘白’的身份轉變,又怎么可能不讓他欣喜望外呢?

事實上,mlt直播的一周之后,也就是gary跟李景元一起去警察廳接受表彰的那一天,回來之后,gary就很是興奮的把親朋好友們召集到了一起,在他的店里關上店門好好的慶祝了一次。

一天沒營業,朋友們還吃掉了不少的東西,這都是實實在在的損失,但正在興頭上的gary卻根本沒有在意這些損失,由此可見,他到底有多么的開心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進行表彰的同時,李景元和gary還各自領到了一份證件。雖然和正職警察們的證件不完全一樣,但持有了這份‘榮譽警察’的證件,在某些時候,比如再次碰到壞人的時候,李景元和gary也可以像真正的警察那樣直接出手制敵,而不用擔心主動出手之后會背上什么‘惡意傷人’的名頭。

拿到手之后,這份證件就被gary當成了寶貝,無論是吃飯睡覺。還是外出趕行程,他都會一直帶在身上。就因為他總是時不時的拿出來看看,一邊看還一邊傻笑,結果他就沒少被宋智孝等人打趣。

李景元倒是沒有像gary那樣把‘榮譽警察’的證件貼身帶著。捂了兩三天,他就把證件放到了自家的床頭柜里收了起來。

可就在李景元剛剛把證件收起來沒幾天之后,他卻又從金泰浩那里接到了一通電話,吩咐他去參加拍攝的時候別忘了把證件帶上。

和往常一樣,來到了mbc之后。李景元先是去成員們的待機室坐了一會兒,看到其他人遲遲不到,他就又跑去了節目組的辦公室,跟工作人員們閑聊了起來。

“哥,你來了。對了,你今天又打算搞什么啊?”李景元來辦公室的時候,金泰浩正好去了洗手間,等他回來,李景元就有些好奇的拉住他問開了:“剛才打電話讓我把警察證帶來是想要做什么啊?”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除了是固定班底之外,李景元還是無挑策劃團隊的一員。有些時候,金泰浩會找他商議一下策劃案,并在商議的過程中讓他知道一些內情。但更多的時候,金泰浩還是會像對待其他成員一樣對待李景元,在開始拍攝之前對他保密。

看到金泰浩這么回答,李景元就知道他現在肯定不會提前透露消息。

不過,就算金泰浩的口風緊到不行,李景元也不是完全無法做出任何的推測,畢竟金泰浩之前打電話讓他把榮譽警察證件帶來這件事就已經算得上是一個提示了。

回到了成員們的待機室里,靜下心來思考了一會兒。就在李景元開始想出一點頭緒的時候,樸明秀突然推門走了進來:“景元啊,來的這么早?”

“哥,來了。”老樸身后還跟著劉在石。既然兩個哥哥過來了,李景元也不好再一個人悶不做聲的坐在一旁了。上前打了個招呼,他就暫時把腦子里的那些思緒放到了一旁,跟兩個哥哥閑聊了起來。

閑聊的時候,大多都是在說些家長里短的話題,這一次也不例外。說著說著。三人就聊到了成員們最近的近況。

“亨敦最近看起來好像很累啊,真是讓人有些擔心。”

“是啊,估計是心里的壓力太大了吧。亨敦那個性子,唉,還記得年前那一次占卜特輯時算卦先生說的話么?心里很想要做得更好,但實際上卻又不知道如何下手,我覺得吧,亨敦的心里估計已經憋出病來了。”

“哥,我說了可能沒什么效果,要不你去跟亨敦哥說說吧。讓他有空的時候去見見心理醫生,我認識幾個不錯的,到時候可以幫忙介紹一下。說真的,要是亨敦哥再一直這么憋著,我擔心他真的會憋出事來。”樸明秀和劉在石的話提醒了李景元,作為一個穿越者,李景元清楚的知道15年年底的時候鄭亨敦真的就因為心理壓力太大而患上了恐慌障礙的事實。

現在雖然還是14年,距離鄭亨敦原本會病的15年年底還有一年多的時間,但因為鄭亨敦的心病并不是一日之間突然爆的,而是從他出道時就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所以單論病情的話,鄭亨敦現在雖然還沒有病到必須要停止行程入院接受治療的階段,但也已經算得上是‘晚期’了。

在穿越之前,李景元就很喜歡鄭亨敦這個藝人。雖然他早期在無挑中的揮并不出色,但自從他有了‘瘋狂開富’、‘瘋狂存在感’等定位之后,他在節目中的揮就越的出色起來,從那個時候開始,李景元就漸漸的喜歡上了這個原本很安靜的小胖子。

而當鄭亨敦在《無挑歌謠祭》和《無挑摔跤特輯》中爆之后,有了新的‘四大天王’的外號,并在《拜托了冰箱》和《一周的偶像》里也有了出色的揮之后,李景元就覺得鄭亨敦終于形成了自己的主持風格和特色,有可能逐漸成長為如同劉在石一樣的國民級mc,于是,李景元就對鄭亨敦越的期待了。

而在穿越之后,李景元和鄭亨敦之間就不再是觀眾和藝人的關系了,而是關系更加親密的好兄弟。相比起穿越之前,李景元也對鄭亨敦越的關心了。

出于這樣的心態,當想起鄭亨敦的心理疾病之后,李景元又怎么可能坐視不理呢?

“景元說的是啊,我也覺得亨敦應該抽空去見見心理醫生。對了,之前不是有個心理醫生過來專門給我們分析了一次么?他叫什么?在石啊,你有他的聯系方式么?”在節目中總是一副惡人的形象,但在私下里,老樸還是一個很溫暖的老大哥,這不,想起了以前的‘無挑心理分析特輯’,他就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想要找找看里面有沒有留下那個心理醫生的電話號碼。

“心理醫生倒是好找,關鍵是要解決亨敦現在碰到的麻煩啊。最近一段時間,亨敦最心煩的就是他那個房子的問題了。唉,我倒是有心幫他,可房子的事我實在沒辦法插手啊。”

劉在石說的是鄭亨敦在開富洞的房子的屋頂漏水一事,在原版的無挑中,這件事就曾經被成員們好幾次拿來打趣鄭亨敦。雖然在節目中每一次提到這件事都會弄出一些笑料來,但說實在的,對于鄭亨敦本人來說,這確實一個非常讓他頭疼的問題。

“也是,找房子的事咱們倒是可以幫忙,但處理舊房子么,就算我們愿意插手,估計亨敦也不會接受啊。對了,景元啊,你路子多,有沒有什么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