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玉璽不見了第410章玉璽不見了→:京城。
派出去接廢太子的人無一回返,接應的人回來報:“廢太子中途被劫,我們的人全部被殺了。”
薄元道濃眉豎起來,虎目透出精光:“是誰?”
“屬下……不知,那些人沒有留下有力的證據。”
“在哪被劫的?”
“離丹中城不遠的一個小城客棧里。”
薄元道皺眉,仔細看起輿圖來。
“丹中城……離哪里都遠,會是誰呢?”
薄元道喃喃自語。
之所以會選中廢太子,一來是因為廢太子已經徹底沒有了權勢,無力與他抗爭,二來廢太子被廢前就有仁善之名,而且是章皇后的兒子,名望是極好的。
到時他只要把廢太子從前的污名洗清,以廢太子的名義一統天下,自己居功臣首位,伺機將廢太子廢掉,就可以順利接過天下了。
可他的心思隱秘,沒有告訴過任何人,誰那么精明敏銳,猜中了他的目的?將他的計劃徹底打亂了。
寧王?還是端王?
薄元道眼里淬著冷光。
不管怎么樣,他已經不能再拖,如此,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他從懷里拿出一封詔書,上書“特擢封安北都護薄元道為鎮國大將軍,收復荊、徐二州,降伏端王、寧王”。
金陵來的詔書。
薄元道冷笑。
“好,那我就陪你們玩一玩!”
“點兵,隨我清君側,除逆王!”
京城上空風聲大緊,凜冽呼嘯。
戎裝整齊的兵馬佩戴好武器,待城門一開,便威武地踏著鐵蹄走出了城門。
城門外,另一群兵馬兵戈相向。
關鴻與其子關子越領兵肅容待戰。
薄元道勾唇一笑,揮揮手,不過片刻,一群老弱婦孺被趕到了軍前。
他們衣衫襤褸,蓬頭垢面,被逼著往前跑,邊跑邊大聲哭喊:“不要殺我們,不要殺我們……關將軍救命!”
關子越氣憤地說道:“爹!薄元道又來這一套!”
關鴻也是氣得吹胡子瞪眼:“他薄元道就是個只會欺負老弱的軟蛋!”
薄元道大笑:“跑啊!你們是為國為民犧牲的,天下人永遠會記得你們!我會為你們修一座寺廟,供奉香火,永遠紀念你們的所作所為!”xsobiquge.ČŐM
百姓們哭得更大聲了,爭先恐后,生怕被鐵蹄踩到。
“關將軍救我!救我!”
關鴻咬牙:“迎上去!殺賊!”
“殺賊!”
將士們沖上去,到了近前時,因為怕馬沖撞到百姓而縮手縮腳。
不料那一個個百姓像中了瘋毒似的突然抱住他們的馬或者腿,迅速從懷里掏出刀,往他們身上刺去。
一個老頭一刀扎死一個騎兵,然后合手哭道:“對不起,我一家老小都在他們手里,殺你我是迫不得已啊!”
關家軍被百姓襲擊,頓時大亂。
關鴻激怒,大吼:“射殺!無論敵軍百姓,一律射殺!”
盡管他及時下定命令,可關家軍還是因為這一個騙局元氣大傷,不得不敗退撤離。
薄元道大笑:“做得好!舉兵向南,進攻徐州!”
端王終于收到薄元道可以出兵的消息,頓時大喜,即刻便要點兵出擊。
高敬匆匆趕來:“王爺不可!薄元道才是外敵!應當先打薄元道!”
端王心里不耐煩,大手一揮,就有兩個近衛將高敬擒住。
高敬不可思議:“王爺,您要抓我?”
端王用勸告的口吻道:“卿的救世之心,本王很明白。放心,本王自有主張,一定會救百姓天下于水火之中的,只不過,是用我的方式。高卿就不用管了。”
他擺擺手,讓人把高敬拉走。
高敬急得大呼:“王爺!王爺不可啊!王爺!”
他的叫喊沒有任何作用,被扔到屋里的時候,端王已經走遠了。
高敬連連嘆息:“主上如此,將來讓他們登位了,豈不又是一場災禍?”
高嬋拖著長長的裙擺走過來。
“二叔。”
高敬抬頭看了她一眼:“是嬋兒啊。”
“二叔很難過?”
高敬仰頭看向房梁:“我只是在想你爹,要是你爹還在,他的主意比我多得多,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控制不住局面。”
說到亡父,高嬋臉上浮現一絲落寞,轉而又重新冷臉:“當初,你們為什么要選端王?端王不堪大用,世子又懦弱無比,你們怎么會看上他們?”
高敬對此露出一絲苦笑。
高家屹立數百年不倒,又曾位居權宦數十年,怎么可能舍得下那些榮光呢?在三王中選擇端王,還不是因為端王沒有壽王強勢,也沒有寧王失德,將來當個守成之君,他們高家以皇親國戚、從龍之臣的身份,能有更多權勢握在手中。
可惜啊,天下亂了,再談權勢已經不合時宜了。
“過去了,都過去了。”
他站起來,脊背挺了挺,便要出門。
高嬋在身后問道:“二叔要去哪兒?”
高敬道:“我要離開荊州一趟。”
“去干什么?”
“找人,找一個能重掌天下的人。”高敬立在門口,望著蒼茫的天色,喃喃道,“希望這一次,不要再出錯了。”
大軍撞破城門,士兵一涌而入,對著百姓們揮刀狠砍,大開殺戒,沿街的店鋪被洗劫一空。
百姓們的哭喊聲、慘叫聲還有求饒聲交織成一片,聽得人毛骨悚然。
對如此戰績,寧王仰天大笑。
江南富庶,本就有很多鄭家的產業,多如牛毛,順王這頭沒辦法拔除干凈,所以他要找個內應什么的,實在是太容易了。
這就是順王跟他作對的下場!
寧王正得意,突然門外闖進一人,著急大喊:“王爺不好了!端王和薄元道向徐州攻來了!”
寧王后背一涼,大怒:“什么!”
他在徐州也留了人,但兩方聯攻,只怕會守不住。
寧王咬牙。徐州是他的后方,絕對不能被攻克。
“收兵回徐州!”
而金陵這頭,等得焦灼的海公公,送去京城的詔書總算有了回應。
薄元道說,他可以接旨,但順安帝必須再下一封詔書為他澄清叛軍之名。
這簡單。
海公公快速擬好了旨意,來到順王的房間,輕車熟路地來到書案前,打開了旁邊的匣子。
玉璽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塊沉重的石頭!
海公公轉頭盯住順王,目光銳利。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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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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