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何況陳滄和秦悅還沒結婚!
兩人這一見面,都開心的臉上笑出來花。
秦悅的不開心轉眼就忘了,也越發驗證了這是一個無腦的丫頭!
可惜,自己喜歡!
“哎呀,車站都出來了,你快點放我下來!到處都是人,拍了視頻不好了!”秦悅嬌羞的說到。
陳滄:“你先保證!”
秦悅笑嘻嘻的說到:“好,我保證!”
陳滄一臉無語:“……”
“我都還沒說保證什么呢!太敷衍,不算!”
秦悅在耳邊笑著說道:“那你讓我保證什么?”
陳滄抬手一巴掌打在秦悅小屁屁上:“保證不去民政局領男朋友!更不準去民政局送女朋友!”
秦悅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秦悅開著車子來的,停在路邊,帶著陳滄出來以后,兩人上了車,這邊把暖風打開。
這個季節的銨陽,溫度還沒有回升。
秦悅手托在方向盤上,一只手撐著小腦袋,歪著頭看著陳滄,瞇著眼睛,笑嘻嘻的就是不說話。
陳滄看著這個丫頭,怎么看怎么覺得可愛,忍不住伸手蹂躪半天。
捏捏臉蛋,捏捏鼻子,拽拽耳朵,揉揉頭發玩得不亦樂乎。
“想死我了,哎呀,還是熟悉的感覺,手感太棒了!”陳滄幸福的笑了笑。
秦悅揉了揉自己的臉,嘟著小嘴巴,嘆了口氣:“都讓你玩壞了!”
陳滄嘿嘿一笑:“不怕,我會修!”
“咱們一年換一次造型怎么樣?”
秦悅一聽,頓時一個衛生眼瞪來:“美得你!”
“老實交代,你當時為什么要去學整形?是不是早就有這么打算了!”
陳滄哈哈一笑:“沒有,就喜歡你這一款,別的都不喜歡。”
秦悅才不信陳滄的鬼話,說道:“我才打聽清楚了,陳二狗,你可是真的長能耐了,你第一個學會的竟然是隆胸術!說吧,你居心何在?”
秦悅一說這個就來氣,雙手掐腰,瞪著陳滄,誓要問出一個來來回回:“你說吧,當時怎么想的?你是不是嫌棄我!哼!”
陳滄聽到這里,頓時一陣惡寒。
老夫這才離開多久啊,這消息都傳成了這樣!
我走一年,指不定得傳成個啥。
看著秦悅一臉寶寶超兇的樣子,陳滄忍不住笑了出來:“沒有,你這是真人不露相!再說了……我學啥得看師傅教啥啊!
那時候,因為張志新張老師他經常做這個,我就順手學會了!”
“這一來二去的,我發現,哎?我挺有天賦的啊,整出來就是好!”
秦悅一聽,忽然好奇的問道:“有沒有什么辦法一下子就能分辨出真假來啊?”
陳滄沒想到秦悅問這個問題,想來想去,忽然笑著說道:“有倒是有!挺多的,我一捏就知道!”
陳滄看著秦悅臉色逐漸變黑,頓時哈哈一笑:“開個玩笑,其實還有一種辦法!”
秦悅聽見有,頓時笑了起來:“怎么分?”
陳滄咳咳一聲:“隆完的胸因為有假體存在,你拿個手電筒打開照射進去,發現……會亮起來!”
秦悅聽見以后,稍微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忽然哈哈哈笑了起來:
“那要是拿兩個手電筒一邊一個……是不是和車子的大燈一樣?手電筒一閃……哈哈哈……不行不行,笑死我了……哈哈……”
這一笑,停不下來了。
陳滄原本并沒覺得有多好笑,但是被這家伙逗得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丫頭,也真的是一個天才,能把那個東西和車燈劃等號……
一旁的有個老漢望著遠處有些搖晃的帕拉梅拉,忍不住嘆了口氣,繞開了……
陳滄晚上沒吃飯,秦悅開車去了夜市。
帶著陳滄腐敗了一次!
看著陳滄吃的狼吞虎咽,秦悅忍不住心疼道:“你這哪里是去首都了啊,這跟去難民營一樣!”
陳滄深吸一口氣:“哎,你是不知道,我去了半個月,吃了十天盒飯,五天外面,現在看著什么都是香的!”
“姐姐啊,你快點去首都吧,趕緊拯救拯救我,帶我出去吃點好吃的!”
秦悅笑了笑:“你怎么不去吃點好的?”
陳滄:“我哪兒敢啊!好吃的不得留著和媳婦兒一起吃啊。”
看著陳滄嘴越來越甜,秦悅心里也美滋滋的:“油嘴滑舌!”
陳滄在夜市是肆無忌憚吃了不少東西,終于款待了一下自己的胃。
秦悅的大眼睛好奇的盯著陳滄:“你是豬嗎?怎么能裝下那么多東西啊?”
陳滄翻了個白眼:“虧你還學醫呢!你知道不知道人體有個器官能大能小?該他發揮作用的時候,他就得變大!該小的時候,就得變小!”
秦悅冷笑一聲:“你個老流氓?我不知道,我要不要請教請教我爸,問問他是什么?我就說陳滄讓我問的!”
陳滄一聽,頓時歇菜:“不敢不敢,我錯了,姐姐,我說的是胃,咱們別誤會。”
吃了這么一大堆,陳滄肯定是回去睡不著了,索性在附近的夜市賣場轉了轉,買了一些小東西。
這次進京,陳滄準備開車去,出門有車子畢竟是方便一些。
“老婆,幾點了?”
“哎呀,你煩不煩啊,11點40!你都問了幾遍了!”冀如云對秦孝淵已經無語了。
“你能不能不要操心了啊,人家倆人明天都要去領證了,你還擔心啥?”
秦孝淵咳咳一聲:“我這是擔心他們的安全問題!”
冀如云翻了個白眼:“信你個鬼!”
秦孝淵一下子睡不著了,翻了個身坐了起來:“悅悅的戶口本呢?”
冀如云嘆了口氣:“偷走快半年了!”
秦孝淵一愣:“半年???”
冀如云無奈的點了點頭:“就是那時候,剛剛和小陳確定關系的時候,整天嚷嚷著說自己找到真愛了,悄悄的把戶口本都給偷了,我也是后來才知道。”
秦孝淵聽著冀如云的話,也是哭笑不得!
這戶口本可真的是捂得熱乎乎的了。
看來,自己姑娘早就有了二心,那一顆心早就跟著陳滄不知道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