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依仗,袁東震驚的向后退去,不過這時,天邊有遁光激射而來,看那聲勢,不是醫修所為。+◆頂+◆+◆小+◆說,
當那片遁光激射而來,落在地面上,露出十二名符修的身影。當先一名黑衣老者,鷹鉤鼻子,面容陰厲,后面的修者也是個個兇惡。
不過袁東看到他們,卻是臉上一喜,再次壯了膽氣,不滿的道:“王長老,怎么現在才來?”
那黑衣老者臉上閃過一絲陰霾,回道:“路上遇到了一些波折,才耽誤了數日,不過看這樣子,恰如其時。”
袁東頭,便沒有繼續糾結對方的遲來,畢竟,那領頭之人是一名長壽,他伸手一指曲名等人,冷冷道:“教訓他們。”
“王長老,那弓……”
袁東張口提醒,卻是被黑衣老者伸斷了,剛才在空中,他已將一切看在眼中,此時向前伸手,道:“小姑娘,將你的弓箭拿來,我瞧一瞧!”
少女冷冷看著眼前,對方是一名長壽修者,他使用弓箭若全力射出箭支,應該能與此人相當,可是并不能持久,僅僅能射出三箭而已,更何況,還有另外十一名凝丹修者哪?
這是在醫州,雖說不會有生命之危,可曲明等人卻不免遭受屈辱,怎么辦?
“小姑娘,弓拿來!”
黑衣老者再次伸手,隨著他伸手一抓,一只巨大的火焰手掌凝結,向著少女抓去。
少女當即素手搭上弓弦,箭支再次凝結,可其威勢就強了數倍,方圓一里內的靈力都被吸噬而來。箭支再次疏忽射出,穿過火焰手掌,將其崩毀。
不過黑衣老者早有準備,抓出手掌也不過是試探而已,他緊接著祭出符陣,前方火靈力凝出一根長槍,砰然與箭支撞在一起。箭支與長槍竟是節節崩潰,誰也沒有占到上風。
黑衣老者不由一驚,心中倒是浮現一個念頭,為何接連遇到這種怪胎,凝丹修為卻能使出不弱于長壽境的攻擊?
他再次凝出長槍,向前射出,少女仍舊箭支抵擋,兩次交鋒之后,少女面容上隱現蒼白……
黑衣老者不由陰沉一笑,“看你還如何抵擋?”他再次抓出火焰手掌,勢必將藍色弓箭拿到手里。
卻在他耀武揚威之時,突然有聲音響起:“找死!”
當聲音由遠處傳來后,音爆聲中,有人攜帶著片片雪花從天而降。
那雪花伴隨的人影尚在空中,便甩手拍出一掌,只見一只瘦骨嶙峋的冰爪轟隆隆推出,在空中留下一道冰徑,輕易的摧毀了火焰手掌,仍舊余勢不衰的推下去。
不過黑衣老者自然不會傷在冰爪之下,他再次出手,便將冰爪破去了。
七彩光芒散去,露出的青衣人影停留在十丈高的空中,盯著黑衣老者道:“我說過的,再敢踏進醫州,一人不留。有言在先,怨不得我心狠。”
地面眾修者驚訝的抬頭,有人愕然,有人驚容滿面,有人欣喜,又有人歡喜雀躍。
“羅江,怎么是你?”蘭若水像個小女孩一般,歡喜無限。
羅江轉眼看下去,也是喜悅不已,他對著仰著頭觀望的蘭若水頭,再次轉向黑衣老者等人,那十二名修者不是旁人,正是符州邊界所遇到,驅逐之后去而復返的人。
黑衣老者在內的十二名符修,自然臉色難看之極,先不說出了符州之后有許多去處,單單醫州也極為浩瀚,重逢的機會小之又小,為何又巧合無比的相遇?
在羅江趕來的方向上,又有三道遁光飛來,停在了百丈之外。曲長明不由嘆道:“羅道友的遁法,我望塵莫及。”
黑衣老者又往丁培云三人的方向看了看,盯著羅江道:“你我之間沒有過節,卻為何要限制人的去向,并揚言擊殺,不覺得過分么?”
羅江冷笑:“你來醫州若為療傷,沒人攔你,途中偶遇,即便讓羅某護送也未嘗不可。但你此來為何,心知肚明,就是你該死的理由!……多說無益,拿命來!”
羅江當即出手,幾乎同時,一道靈力從后而來,融入了他的身體,羅江立刻覺得,體內靈力活躍度大增,幾乎等同于晉升至了凝丹八層,甚至九層。
他與蘭若水雖聚少離多,可是默契卻絲毫不減,幾乎心意相通一般。
羅江揚手之間,七級浮屠嗡嗡飛出,轉瞬便到了眾符修的頭,并且灑下光芒,宛如山岳壓在了身上。
黑衣老者還在等著羅江的符陣,卻是一只七層小塔飛出,讓他措手不及。當反應過來,身上已是頓覺沉重。
不過,這種鎮壓之力卻不能持久,一個剎那罷了。可是緊隨小塔之后,羅江身上突然一道長達半丈的彎刃閃出,一閃即逝,從修者群中穿過,當他們掙脫鎮壓之力,已是五個人身首異處了。
七級浮屠與月刃偷襲之后,便是接著飛回,羅江身前已是祭出了符陣,上面孕育攻擊,一把巨大冰劍凝結而成,向著眾符修頭斬下。
與巨大冰劍同時,一支箭支再次射出,一起攻擊過去,黑衣老者聯合六名凝丹修者齊力抵擋,可是卻不及相當于兩名長壽修者的攻擊,再次被斬兩人,并且全部受傷。
蘭若水再次使用一次雨皇弓后,已是到了極限,只能羅江支撐,而對方尚余一名長壽與四名凝丹修者。
羅江之所以能夠接連斬殺對手,出其不意占了不小的因素,當手段全都暴露(.2.)出來,天妖紋身不能使用的時候,實力也就與對方此時的情況相當。
丁培云也看出這一,他對沈千重輕輕頭,沈千重在授意下飛出,攻擊向黑衣老者。
有了沈千重的加入,結局自然不必說了,不過短短時間便將對方符修盡數擊殺。
在羅江向沈千重道謝時,丁培云的目光望向城池所在方向,突然淡淡開口,“醫修一方,有長壽修者趕來了!”
趕來的長壽修者到底相幫哪一方,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