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丫環

4,沐容雪歌不是好人

古代言情

夜里,容華看著身邊熟睡的沐容雪歌。嘴角一抹甜蜜的笑容。富貴有一次偷偷和容華說,自他跟了沐容雪歌,還沒見過沐容雪歌能安穩的睡過那么長,總是一點點動靜,他就睜開了眼睛。

容華不這算不算是的功勞,總是這世界上多少無奈和危險,有她在他身邊,都成了微不足道。又想起他白日的話,容華也不由苦笑,總歸他還是沐容雪歌,對愛的人,要求都那么的高。

這個自私的沐容雪歌。

容華是第二天早上起來,才吳貴妃生了個,竟然母子平安,真是不容易。

她等著沐容雪歌下早朝,卻沒等到。富貴一個人像鬼一樣的飄了進來,直到容華盯著他看了好一陣子,才說被吳貴妃的人劫走了。”

容華點了點頭,早該想到的。

富貴見容華無動于衷,皺眉說道我殺了那個好了。肯定不會生氣的。”

容華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主仆兩個。還真是都出奇了。她問富貴雪歌去了那邊,你卻了?”

富貴笑道他讓我的。左右這兩天他興致好,又開始嫌我跟著麻煩了。”

容華恩了一聲,便問昨日為何半路,這才緣由,沒想到林容華豐的陷害,事隔這么長,居然還是拖著個尾巴掃了沐容雪歌一下。

她心知這事恐怕還得處理,以沐容雪歌的性子,肯定是不會和別人解釋那毒不是他放的。開口就叫小葉,才從早上起來就沒見到這丫頭,都是皮卡丘伺候著。

秋紅跑了進來,先和富貴見了禮,才問容華是事,容華覺得出了問題,開口就問她小葉去哪里了。秋紅尷尬的看富貴,富貴嘆了口氣,說道嫌她沒保護好你,讓你被吳貴妃欺負,趕出去了。”

容華吸了口冷氣,問富貴叫趕出去了?”

富貴沒答話呢,容華就又大聲問道到底了?快說!還來得及嗎?”無錯不跳字。她心里怕呢,沐容雪歌是人,容華未必完全了解,但是這世界上恐怕她已經是最清楚的了。小葉的命怕是留得住,但是要受苦就不好說了。

富貴竟然笑出聲來,容華有些生氣。幸而秋紅后面答道容華姐你可別瞎想,皇上可沒把她樣。你想想當初府里的紅玉幾個,他都記得讓我都救的出來。”

容華楞了一下,疑惑的去看秋紅,心里又想起昨日沐容雪歌的話來,他這種人,難道真的就能控制他,獨獨對容華那么體貼入微么?這是容華都不敢苛求的事情。

果然富貴笑道送到維多利亞去了,說是讓她跟著荷師傅學手藝,時候能做一手好菜再給你送。”

容華惱怒的瞪了富貴一眼,他分明故意讓誤會。富貴又笑了幾聲,這才說道了又要生氣,你就不好學學我的樣子,我從來不疑他。”

容華這回沒,翻奏折,也不搭理富貴。見大多都是說的孔雀城的事情,有老臣怒言斥責的,也有武將說皇上做的沒的,還有幾個狡猾些的,甚至編好了前因后果給沐容雪歌開脫,說當初的不在他。

容華琢磨這黑鍋若一直背著。畢竟不好,最簡單的就是還原事情的本來面目。如果喃吶國那邊出來一個人說清楚就是了,畢竟林容華豐當時是帶著他們的軍隊。她想到此,又突然想起了林容華豐,自從那日見他被綁著扔在地坑里,竟再沒見過。

富貴無所事事,一直坐在一旁玩弄手里的一把匕首,容華抬頭看他,他才訕訕笑道這是那天給的,說是皇宮里藏了多年的寶貝,真正的削鐵如泥。”他說完還有些不好意思,竟問容華你要不要?”

容華好笑的看他一眼,開門見山的問道林容華豐在哪里?”

富貴愣住,沒。

容華看他的神色,便也林容華豐恐怕是正在受著折磨。她輕聲和富貴說道我林容華豐現在八成在受罪,只是孔雀城的事情,和他有莫大的關系。我必需找他出來說清楚才行,你也不想讓雪歌無辜背著這黑鍋吧?無不少字”

富貴瞧了一眼容華,卻搖頭說道背就背了,還怕不成?你就是想的太多了。”

容華沒,覺得有些頭疼。看樣子富貴是肯定不會和說的。

沐容雪歌晃悠到中午才和容華吃午飯,容華也不免好奇,便問他你到底在干?”

說的不好聽點,哪有人戴綠帽子還戴的這么,呃,那個啥的。當然容華不敢說,連帶著都覺得丟人。

沐容雪歌笑道我就是想看看那孩子,別人能不能碰。”

容華恍然大悟,他在研究三生三世的蠱。她心里有些別扭。忍不住說道這也太惡毒些。還不如殺了。”

沐容雪歌瞧著容華,搖頭說道你這個人,其實我看這天底下就沒人比你更心狠,偏偏你還覺得是個好人。”

容華低頭吃飯,可是沐容雪歌這句話卻回蕩在心里再放不下。真的是這樣的么?

她胡亂吃了兩口,又想起好笑的事情,便眨眼讓秋紅她們都退下去,沐容雪歌見屋子里只他們兩個了,便疑惑的看了容華一眼,容華詭異的笑道吳貴妃那孩子……真的不是你的?”

沐容雪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點頭,看容華。

容華搖頭說道可能。你別誤會了我,若真是你的,我抱養著也好。”她夜里就在琢磨這個問題,一個貴妃,哪有機會和別人私通。當日也在屋子里,雖然閉了眼睛,卻聽的清清楚楚……

再說上也對,后來沐容雪歌是給她種了三生三世的,吳貴妃根本碰不了別人!難道沐容雪歌為了容華,連的親生都不認了?

沐容雪歌又看了兩眼容華,笑道你可真是為了我都做的出來了。我疼你才好呢?”

他說著就挪要親容華,容華躲開。按住他的胳膊正色說道我說的是正經的。你昨日和我說,要我凡事都信你。可是你不,這是有多難的。我心里拿不定主意的,倒不如直接問出來,你答我,我自然就信了。”

沐容雪歌頓了一頓,臉色有些黯淡。半晌才輕聲說道我以為不說你也。我就你的所有想法。”

容華微微有些尷尬。氣氛一時讓人難以接受。她突然有些灰心,放開沐容雪歌便說你你,這世界上有幾個你!”

他要的太多了,容華給不了。容華甚至有些恨,太笨。太多事,她忽而覺得配不上沐容雪歌似的。

沐容雪歌嘆了口氣,摟了容華,輕聲哄道是我不好。”他湊到容華耳邊,低聲說了些,連小武都聽不清楚。

容華臉紅起來,等沐容雪歌退開,半晌才低聲說道瞎說,我分明聽得清楚,你可能沒碰她……”

沐容雪歌笑道反正就是,當時我的心思都在你身上的,后來直接點暈了她才走的。她們這些人,進宮前都有人教過,你哪里比的過。”

容華聽他說的不堪,惱怒的問道那孩子是誰的?”

沐容雪歌低聲說道該是之前就有了,我招她進來的突然,誰她們以前有事情。”

容華還是不信的看他一眼,沐容雪歌低聲笑道你還不信我的眼光,我看的可不會出差……”

容華又哼了一聲,轉頭不去搭理他。卻被沐容雪歌扯了,委屈的說道你真不信我?要不我現在演示一遍給你……”

容華嚇得就抓著桌角從他懷里往外爬,沐容雪歌拽著她的胳膊呵呵的笑。

兩個人鬧了一陣兒,容華見沐容雪歌高興些了,才裝作不經意的說道孔雀城的事情,我看見了,你可想好處理的法子沒有?”

沐容雪歌唔了一聲,隨意答道就王翰棠那主意不,照他的故事說出去好了。”

容華搖頭說道九尾仙狐在以前神武那邊是行得通,大明人不大信的。這個恐怕不能服眾。還是再想其他的法子。”

沐容雪歌笑著看容華,眼睛瞇了起來,好似審視一般。

容華有些不自在,又有點心虛,先說你干這么看我?我說的不對嗎?”無錯不跳字。

沐容雪歌哼了一聲,輕聲說道你不就是想看看林容華豐樣了么。”

容華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終究還是認了,柔聲哄道我并不是那么牽掛著他。只是到底,我不想你折磨別人太過。能放的就給一條路。”她都沒敢說是“給一條生路”。

沐容雪歌點了點頭,直接說道我就是不喜歡他。你讓我給他條路,我今兒個讓人去殺了他就是了。”

容華楞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想去看看他。”

沐容雪歌點頭,卻說好。只是你不得怨我。我你心里不喜歡我這么做,可是我就想這么做。”

容華點了點頭,表示不怪他。心里是有這個準備的。

沐容雪歌帶著容華去了地牢,容華一路心都揪的緊緊的。七拐八繞的進到下面,最后鐵門打開,終于看見里面的林容華豐。

出乎容華的意料,這里桌椅俱全,火盆里炭火充足,林容華豐衣裳整潔,面容干凈,正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并沒有捆綁。

容華吃驚的轉頭看沐容雪歌,沐容雪歌朝她笑笑,卻捏了她的手。

林容華豐看見容華,竟然無動于衷,只是轉了眼珠,定定的看著。容華先開口說林,我是容華。”

對方沒有反應,容華皺眉,回頭去看沐容雪歌,沐容雪歌笑道我可沒給他吃藥,也沒使毒。他變成這樣的。”

這話容華是信的,容華需要猜的是他到底用了法子,讓林容華豐變成了這個樣子。她想走,卻被沐容雪歌一把拽住,怒道你些,他若是裝的辦?”

容華還沒,林容華豐卻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終于開了口,容華松了口氣。

林容華豐說道容華,我還能看見你。”聲音嘶啞,讓容華想到了死神。她不由自主的往沐容雪歌懷里縮去。

沐容雪歌抱了容華,低聲說道你看見了,他就這樣。咱們走吧?無不少字”

容華也想不清楚為會是這個樣子,沐容雪歌竟然都沒做。但畢竟眼睛看到的是事實,她卻不走,想著如何說服林容華豐出去給眾人說清楚孔雀城的事情。

沐容雪歌見容華沒有走的意思,嘆了口氣,也由著她。

林容華豐突然笑道容華,我的手好疼。”

容華打了個冷顫,覺得像是地獄傳來的聲音,她朝著林容華豐舉起來的手看去,有些看不清楚。

林容華豐繼續說道你沐容雪歌對我做了?”

容華吸了口冷氣,開始了么,開始了么?她抬頭看沐容雪歌,沐容雪歌一點都不在意,笑道不怕他說,我就是不喜歡他。”

林容華豐滲人的聲音繼續說道我的手很疼。他每隔三日,讓人削去我指尖一些,然后給我上最好的傷藥。到第三日好了,再來削去。”

容華楞了一下,這折磨人的法子,虧的沐容雪歌可以想的出來。

沐容雪歌哼了一聲,說道我說了要砍掉他的兩條胳膊,從手指尖上慢慢的來罷了。我可沒有不算數。”

容華嘆了口氣,怪不得看不出來,這過了不到半年,以他說的那“一點”的速度,林容華豐的手指怕是都沒有削完。罷了,雖然匪夷所思,但好歹,到此為止了。

林容華豐卻又笑,然后說道我林容華豐,怕這點疼么?”

容華點了點頭,這點折磨,實在很輕微了。可是林容華豐卻接著說道每過一個時辰,就有奇怪的聲音響起。”

這沒頭沒腦的,容華又看沐容雪歌。沐容雪歌呵呵的笑,和容華說我怕他不夠疼,你和我說疼就是用指甲磨著鐵皮么,我就在隔壁弄了幾個人,專干這個事情。”

容華毛骨悚然,每隔一個時辰,隔壁就會有幾個人用指甲撓墻?

“然后還有個人提醒林容華豐,他的手很疼……”沐容雪歌又加了一句。仿佛是印證他的話似的,隔壁突然想起了撓墻的聲音,然后一個飄忽的聲音極其細微的低聲說道手指,疼……,手指,疼……”

沐容雪歌擺手,這些聲音都停了下來。容華看林容華豐,他整個人都在發抖,嘴唇被咬出了血,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容華覺得頭暈的厲害,卻還是支撐著說道林,你愿意出去說清楚孔雀城的事情,我們就給你個痛快。”

林容華豐好一陣子才安靜下來,這種非人的折磨,任憑鐵打的心都未必受的了吧。

沐容雪歌笑了起來,從后面抱了容華,低聲說道你真好。”

容華沒,卻也沒回頭看他。不是說她就能接受沐容雪歌這種行為,換了誰都要有一個過程吧,最后能不能接受還是兩說。只是此時此刻,她必需和沐容雪歌一個立場。

再找他算帳。

林容華豐有些失望的看著容華,等嘴唇不再哆嗦了,才開口問道為?”他不明白的太多,為人人都要對沐容雪歌比對他好。

容華想了一想,還是開口答道做人不能總和別人比較。你憑要求別人都對你好。這本來就是你的。你要是滿足,接受,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

林容華豐笑,卻笑不出聲,艱難的和容華說道滿足?當日地下室里,你讓我做來著?”

容華看他,不為所動,如果他不是一再把原因怪到容華頭上,容華可能會多幾分同情。但是現在,連同情都沒有了。她冷聲說道你可以想辦法讓更好,那是建立在你的努力之上。而不是總想著讓別人對你好。”

后面沐容雪歌恩了一聲,贊道說的真好!”

容華回頭瞪他一眼,他委屈的閉嘴。乖乖站了。

林容華豐突然站起,步履蹣跚的走到角落里去,不如何翻出一個小布包來,當著容華和沐容雪歌的面緩緩打開,容華見了,終于再看不下去,轉身藏在沐容雪歌懷里。

一雙耳墜,一個白玉的簪子,一個簡陋的發釵。都是和容華有關的。林容華豐拿著這三樣站在沐容雪歌面前,笑著看他。

沐容雪歌哼了一聲,摟了容華在懷里,冷聲說道你那耳墜是白蘇兒的。她當日來刺殺上官沐秦,卻遇到你。陰差陽救了你,自此你林家也和神武勾結上了。現在拿出來給容華看,你真好意思。”

林容華豐臉色變了一變,伸手把耳墜打在地上。

沐容雪歌繼續說道這白玉簪子,據我所知,容華也有一個可以配成一對是不是?”

林容華豐的眼睛里有了喜色,沐容雪歌卻笑道好幾年前就讓她隨意賞了別人了……”

容華抬手捂了沐容雪歌的嘴,再聽不下去了。他贏就贏了,為何還要這imgsrc'/sss/cuoaw.jpg'霰乇ǖ惱勰チ秩莼帷br/

沐容雪歌倒也聽話,拿開容華的手,卻不再開口。林容華豐好象真的成了風中殘燭,一時好似都再站不穩,呆呆的看著容華的后背。

容華回頭,輕聲和他說道你不要聽他胡說。我雖然對你不算好,卻也存著那簪子的。”

她話才說完,拿了身上的匕首直接朝著林容華豐扔了,正中心口。

林容華豐眼睛里一抹笑意,干裂的嘴唇費力的擺出了笑的模樣,用最后的力氣握緊了手里的簪子,緩緩朝后倒下。

沐容雪歌哼了一聲,怒道你對他這么好。那簪子在哪里?”

容華轉頭看他一眼,也很生氣。人們都說,得饒人處且饒人,沐容雪歌實在是太過分了。她甚至在最后一刻想到,林容華豐縱然受盡折磨,恐怕也是不會答應替他洗刷孔雀城的冤屈。而容華那一刻,也實在不再想讓林容華豐做這種事情了,逼人太甚。

容華轉身就走。

沐容雪歌拽了她,一臉的不悅。兩個人都不,沐容雪歌看著容華,容華目視前方。

半晌,容華嘆了口氣,還是主動說道你太過分了。”她轉頭看沐容雪歌,眼睛里都是疲倦。當日是他的丫環,抬著頭遠遠的瞧著他的所作所為,只覺得乍舌,想著不要連累到。如今站在他身旁,他的一舉一動卻必需要也來承擔,心里難以接受。

其實沐容雪歌從來都沒有變。他冷酷,他殘忍,他可以說是變態,他睚眥必報,他喜怒無常。

變的人,只是容華。

沐容雪歌嘆了口氣,胸脯起伏不定,好似在做難以抉擇的事情,最終還是開口說道你不喜歡,我不做了。”

容華笑,這是承諾嗎?曾幾何時,有個人說,最討厭承諾。所以承諾原來不在于它的名字,而在于那一刻,你會不由的說出來。

沐容雪歌試探著伸手來摟容華,容華沒拒絕。這讓他松了口氣,卻還是倔強的補充了一句我不喜歡林容華豐。”

容華恩了一聲,但愿這個世界上,他不喜歡的人不要再有。

的路上,容華和沐容雪歌說道我想把大公主和林容華豐葬在一起。”這兩個人,其實真的很適合做夫妻。一樣的怨天尤人,一樣的心狠手辣,一樣的最愛他們。

沐容雪歌無所謂的點了頭,卻興致勃勃的問容華要不要去看吳貴妃。

容華又皺眉,輕聲說道這個也不好,你拿他們母子來研究你那蠱蟲,有用?”

沐容雪歌呵呵的笑,這回卻沒再聽容華的,打岔說道你不喜歡就別管了。少到那邊去好了。反正她們也不敢找你的事的。”

容華無奈,又想著沐容雪歌已經應了太多,便由著他去了。

她就叫人去葬大公主和林容華豐,終究還是有些愧疚,便看著他們兩的尸體被抬了出去。腦海里不由想到當初的情景,真的是,一晃,多少年。

第一次見林容華豐,第一次見大公主,容華感慨一番,突然有熟悉的一閃而過。

她琢磨半天,終于意識到一個問題,她頭次見到大公主的時候,分明覺得面熟。后來得知大明開國皇帝是上官洪,便釋然了。又見上官沐秦的時候,甚至把他當成了上官洪。

可是沐容雪歌分明說了,上官沐秦和上官洪沒有血緣關系。

容華疑惑起來,兩個沒有關系的人長的那么像,已經很奇怪了,偏偏還能認作父子,這就更怪了。難道是上官洪故意找來的?

容華的腦袋里都是這件事情,把和上官沐秦接觸的點點滴滴,還有和大公主接觸的一點一滴,都回憶了一遍,想要找到線索。

想起大公主死時最后一句話,“我這里有一個……”,她沒說完。而且沐容雪歌就是在那一剎那,殺了她。

容華突然站起,來回踱步,沐容雪歌有事情瞞著!

他口口聲聲要完完全全的去信他,一再表示他不會做任何讓不高興的事情,可是他卻有事情瞞著。

容華覺得心里涼了起來,原來自始至終,她覺得害怕,覺得委屈。輸給了,完全掉在這場感情里面。而對方,卻是這樣一個人。容華分明早就沐容雪歌是人,為還要他!

她深深吸了口氣,看四周。秋紅正在外面囑咐宮里的一些事務,容華便朝皮卡丘招手,等她,偷偷囑咐她說你去跟著,看看他們把大公主和林容華豐葬在哪里。”

她給了皮卡丘一塊出宮的牌子,讓她快些跟著。

又叫了小歪,讓她去之前太妃住的冷宮里去,找找看有。容華囑咐她說不管是,哪怕一根樹枝,你都要給我拿。”

小歪也去了,容華便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等著,心里七上八下的,既希望能找到這之中的奧秘,又害怕真的找到了。

無論如何,她不想失去沐容雪歌。

她獨自發呆的時候,就有人報呂林茹珊了。容華忙起來迎了進來,回道皇上在吳貴妃那里,娘娘又白來了。”

呂林茹珊卻笑著說正是來找你的,見你安然無恙,我也就放心了。”

容華笑笑,沒再,等著呂林茹珊說清楚來意。誰那個卻安安穩穩的坐著喝茶,半晌不。

容華也不急,站著想心事。

呂林茹珊看容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這才笑道到底你是個有心思的,我就是琢磨不透了,這么大的事情,皇上都沒罰你?說是昨個,還和你在一處守著。”

她竟然問的這么開門見山,容華也有些不適,只好低聲答道皇上開明,奴婢不是故意的。”

呂林茹珊哼了一聲,沒。容華突然起了心思,不想和她鬧得太僵,湊到呂林茹珊跟前,低聲說道娘娘,奴婢聽說,吳貴妃那孩子,可能有問題……”

謝謝森林の月給小武的粉紅票!你又給我一張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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