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霸總去逃荒,我造反稱王了!

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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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氏笑著看過去一眼,“感覺咱這次走這一遭,家家戶戶的感情都更和睦了,以前時不時還要拌兩句嘴呢。”

趙氏點點頭,最重要的是家里的隱患解決了。

另一邊,柳翩然手里拿著半塊粗糧餅,默默想著自己的心事。

柳明嫵拎著水囊回來,眉頭打成了結。

“怎么了阿娘?”柳翩然問了一句。

柳明嫵嘆氣,“你舅舅的風寒一直不見好,我尋思著再找盈盈她們買些藥,等到了縣城,想法子讓他去醫館瞧瞧。”

大哥一直在發熱,雖說比前些日子好了許多,但病根沒斷,一直拖著不好也不是辦法。

柳翩然眼珠子微微一轉,心里有了個主意。

“阿娘,我去找表妹吧,也順便跟她說說話,我們姐妹倆到了垚城還得相處呢。”她握著柳明嫵的手,笑起來的模樣楚楚可憐,讓柳明嫵一陣心酸。

都是她這個做娘的沒本事,連累女兒到這種地步。

她強忍住哽咽,在柳翩然手背上拍了拍,“好,你去吧,注意時辰。”

柳翩然點點頭,從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一支蝶戀花形的金簪往懷里一塞,拎著粗布衣裙的裙擺快步去了潘盈盈她們那邊。

“表妹。”她出聲喊道。

潘盈盈手一揮,不該出現在這個時代的東西就都被她收進了系統空間,順手把于朝生頭上的草編遮陽帽也給收了。

她從馬車里探出頭,看向迎面而來的柳翩然。

不動聲色和于朝生對視一眼,于朝生聳了聳肩,“我先下去了,你多注意。”

潘盈盈輕輕點頭,目送于朝生跳下馬車,爾后向柳翩然招招手,“表姐快過來!”

聊天聊到一半,注意到柳翩然過來,趙氏起身,“哎呀,我去問問朝生什么時候出發。”

瞥見丈母娘遞來的眼神,于朝生拐了個彎,跟著人去了旁邊不遠處一棵枯樹下。

“岳母叫我啥事兒啊?”于朝生大大咧咧,和趙氏親昵得很,一點都不拘謹。

趙氏四下望了望,壓低聲音叮囑,“不可信任柳家,尤其是柳翩然,你可得盯緊了。”

這個丫頭給她的感覺實在太違和,臉龐稚嫩,明明一看便知年紀不大,眼里卻透著和年齡不相符的算計與世故。

于朝生“害”了一聲,“岳母放一百個心,小婿我牢牢盯著呢,她要是敢傷害我們家盈盈,我可不管她是不是親戚!”

嗯,估計只要柳翩然敢出手,估計根本用不了他去解決,那女人一個人就能把人給挫骨揚灰咯!

“成,你辦事,我放心。”趙氏眉眼舒展開,臉上不由自主帶上笑意。

這個女婿不愧是經過她千挑萬選才選出來出來的,看似不靠譜,做事卻極為漂亮妥帖,把女兒教給他,她很放心。

馬車里,柳翩然從懷里拿出金簪,“上一次太過匆忙,還沒來得及正式同表妹見禮,還望表妹不要介意。”

潘盈盈看著金簪,做工很一般,勉強看得出形狀,完全談不上精致,不過勝在重量。

她知道柳翩然的情況,從11歲開始就在寺廟里帶發修行,8年過去才出來,一出來就趕上流放,或者也可以說是因為流放才被放出來。

這么重的金簪,如果是以前,潘盈盈還會感覺驚喜,但現在么…空間里隨便拿出一支都比這精致,她高興歸高興,卻始終無法演出驚喜的狀態。

柳翩然沒有當回事,只以為她是不好意思,畢竟小表妹在她面前一直都是這樣,害羞靦腆,像是有點自慚形穢的感覺。

“多謝表姐。”潘盈盈接過金簪,為了表示對這個表姐的肯定,她當場把金簪插到于春兒今天給她挽的發髻上。

靠著系統里商城,好不容易把一頭枯黃的頭發養起來,她現在每天都要挽好看的發髻招搖過市。

柳翩然看著潘盈盈烏黑濃密的滿頭青絲,眸光一暗。

聽說小表妹長在鄉野,按理說應該和她在路上遇到的那些流民婦人差不多。

皮包骨頭,面黃肌肉,渾身臟兮兮,頭發上還有虱子。

可是小表妹好像和村里那些婦人完全不一樣。

保養得竟比那些閨閣千金還要好,皮膚白皙,身上穿得不是什么好料子,頂多只是細棉布,但很干凈,從遇到的那一天開始,她穿的衣服就沒有重樣過。

說句實在話,比自己在謝家過的最好的那幾年還要體面許多。

“之前還沒有問表妹這些年過的好不好,著實是我的疏忽。”柳翩然對著潘盈盈這張單純如小白花的臉,禁不住起了套話的心思。

小表妹看著就沒有心機,她應該很容易就能打探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潘盈盈彎了彎唇,很是靦腆的回答,“我過得還行,阿爹阿娘對我很好,成親以后朝生對我也不錯。”

潘盈盈盯著柳翩然打了補丁的布鞋,說話嗓音很細,活脫脫就是一個村里出來,沒什么見識的小婦人。

柳翩然嘆了口氣,語氣里不無遺憾,“表妹…這些年你受苦了…”她掏出一張洗到發白的帕子按了按眼角,繼續說道:“如果…表妹其實可以找到更好的夫君,不用和一個鄉野村夫綁在一起過現在這種苦日子,真是…唉…”

見她如此做作,潘盈盈心里白眼翻上了天。

這女人真把自己當成是沒見過世面的村姑了。

看來重生并不能漲智商。

“表姐,我不贊同你的話。”潘盈盈小小聲反駁,手指不安的捏著衣角上的黃色小花,這朵孤零零的小花是于朝生心血來潮跟于春兒學著繡的,可惜就繡完這么一朵他就沒了耐心。

“我覺得朝生很好,我們互相都覺得對方好,愿意愛護、包容彼此,那我們就是最合適的。”潘盈盈說著說著,唇邊漾起一抹淺笑,看著很是幸福,但她這幸福的模樣,深深刺痛了柳翩然的眼,戳痛了她的心。

她嗓音不由自主變得尖銳,“表妹,那是你還沒有見過這世間其他更優秀的男子,你被困在鄉野,眼界太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