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跟她雖然是對象關系,可他對自己總是細心的想著很多地方。
將存折收起來,李思雨嘴角帶著笑容,對比于之前的嫌棄,她現在還挺喜歡林城的這個性子。
有照顧人的心,還細心,又能賺錢多好啊。
從空間里面出來,李思雨出去了一趟,然后把手里的東西過了個明面,提著一大堆東西回到了旅館。
她打算這兩天就去住宿舍了,早點熟悉一下學校的環境也好。
第二天一早,她身上背著棉被,手里提著一個小箱子,還有一個三角兜子。
兜子里面裝著的是臉盆還有亂七八糟的東西,箱子里是衣服。
到了門口,她打聽了一下女生宿舍的位置,然后到了門口去了宿管室。
“阿姨你好,我是新入學的,這是我的證明。”李思雨看著一個女人向外走便叫住了她。
對方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齊耳短發,看到李思雨遞過來的證明,檢查一下便道:“跟我過來吧,正好我要上去。”
跟著宿管阿姨上到二樓,便走到其中的一間門前,“你就在這屋,里面已經有兩個人了,你自己找鋪位。樓下有水房,廁所在外面,出去就能看到了。”
李思雨進屋,里面沒有人,放下東西后發現宿管阿姨已經走了。
屋里一共四張上下鋪,靠窗的兩個下鋪都已經有人了。
她選了門后的位置,至少開門不會有涼風吹到自己。
下鋪上只有木板,其他的東西什么都沒有,而且上面還挺臟的。
拿出小抹布將木板擦干凈,然后鋪上一張涼席,上面鋪上了拿來的棉被褥子。
從空間里面拿出來深藍色的窗簾,將下鋪圍上了,這回鋪上的空間就是封閉空間了。
將窗簾拉起來別在一邊,然后把臉盆什么的都放在鋪底下。
“咱們晚上也去食堂吧,我聽晚上有燉菜呢。”
她剛收拾好,外面就傳來腳步聲與說話的聲音,腳步聲走到了門口就停下了。
“哎?門怎么開了?”一個女聲疑惑道。
李思雨整理好下鋪后,回過身看去,是兩個女生,一個年約二十的小姑娘,兩條大長辮子很整齊,剛才就是她在說話。
還有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女生,一臉的冷色,丹鳳眼看起來給人一種特別冷漠的感覺。
“新同學啊?”大辮子女聲驚訝的看著她。
“你們好,我叫李思雨。”她微笑的看著她們。
大辮子女生似乎很健談,她笑著道:“我叫魏盼盼,她叫蕭艾,我們都是新入學的新生。”
“我也是。”李思雨點點頭坐在了自己的鋪上。
“哎?”魏盼盼新奇的打量著她的下鋪,道:“你這個行啊,我也要弄一個,明天我就去百貨大樓扯點布。”
蕭艾看著也挺想要的,但是沒說話,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鋪位坐下。
蕭艾的鋪位正好對著李思雨的位置,兩個人還是鄰居呢。
不過看她這么冷淡的性子,李思雨也不喜歡熱臉貼冷屁,隨緣吧。
“李同學是報哪個專業的?我是俄語系,這個學校授課的彭教授俄語教的非常厲害。”魏盼盼很健談,對著她問道。
李思雨笑著道:“我報的是建筑工程。”
“呀,你一個女生報這個專業,很少見啊。”魏盼盼臉上帶著驚訝。
“還好,只是覺得很感興趣。”李思雨點點頭回道。
蕭艾多看了一眼李思雨,似乎也是對她這個專業挺詫異的。
“蕭艾是中文系的,學霸呢!”她沒有忘記隔壁的蕭艾。
蕭艾似乎沒對魏盼盼說她的事生氣,淡然的坐在那里開始看書。
李思雨看著她手里的紅樓夢,不禁皺起了眉頭,這書過兩年就是屬于四舊。
不過她沒有開口提醒,畢竟還有兩年,而且她們也不熟,貿然提醒會被人用異樣眼光看的。
“是嗎,蕭同學很厲害。”李思雨笑了笑道。
學習好的人自然身邊不缺好的朋友,不過她也不是非要跟人家做朋友。
好歹也是一個宿舍的,維持現狀比惡交要好的多。以后得日子還長,她可不想被一群小屁孩排擠。
一個下午三個人各自看書,誰也都沒有再說話。
臨到下午四點多,宿舍又搬過來兩個女同學,模樣都是十八九歲的。
兩個人倒是很謙讓,看起來應該是老鄉。因為只有一個下鋪了,個性爽朗的同學之間把下鋪讓給了另一個柔弱的小姑娘。
個性爽朗的女孩兒叫蘇安,柔弱姑娘叫趙雪梅。兩個人是同鄉,不同的是趙雪梅住在鄉下農村,蘇安是城里人。
“謝謝你蘇同學。”趙雪梅微笑的看向她,然后開始整理下鋪。
她的被褥雖然都是打著補丁的,但很干凈看起來就是個注重形象的人。這個人看著羞澀拘謹,李思雨卻能從她來回打量的眼里看得出,是個有心眼的人,不像表面的那樣老實。
而蘇安的條件顯然比趙雪梅好很多,被褥都是新的,而且穿著也沒有補丁。
蘇安跟魏盼盼的性格差不多,不過沒有魏盼盼的聰明,她只有熱情跟老實,根本看不出來趙雪梅的心思。
蘇安幫著趙雪梅鋪好下鋪,就爬上去鋪自己的,趙雪梅一直沒有幫她,而是自顧自的擺弄這個,擺弄那個的,裝作很忙的樣子。
其他人也看得出來,魏盼盼自我介紹以后就沒有再搭理她們。
李思雨依然躺在自己的下鋪,不再去看她們。這是人家自己的私事,跟她無關。
“我去吃飯了,你們去嗎?”魏盼盼手里拿著茶缸跟飯盒,起身問道。
李思雨抬手看了眼手表,已經五點多了,雖然不怎么餓,可也不能太不合群。
其他人見她有手表,驚訝的看著她。
“哇,李同學你居然有手表!”魏盼盼跑過去湊近看了眼,“還是海城的名牌女士手表,真好看。”
她眼里滿是羨慕,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手腕嘆了口氣,“以后可要看著蕭同學跟李同學的時間了,我可沒有手表。”
李思雨笑著點點頭,倒是忘了,現在的學生根本沒有閑錢買手表,除了家庭條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