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瓊依問傾安邦:“神秘人怎么聯系你的?什么時候聯系你的?”
她和盛天澈一直都想要調查出神秘人的真實身份。或許他知道當年放火的真兇是誰。
傾安邦的回答卻讓顧瓊依有些失落。他說:“微信聯系的,前兩天剛收到他的消息。”
“難怪,前些日子調查神秘人的微信通訊錄,上面沒有舅舅的好友。”顧瓊依猜測,神秘人的目的或許是為了家族的那個調香配方。因為,只要找到放火的兇手,也就可以找到調香配方的下落了。
顧瓊依隨意吃了點東西,和傾安邦告別,跟盛天澈一起離開。
回公司的路上,她思考著今天盛國安和傾安邦說的這些話。
如今看來,事情的真相應該跟白勇和袁宇楠沒有什么關系。現在顧瓊依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秦芝穎和秦靳。
她暫時聯系不上秦芝穎,目前倒是可以找秦靳聊一聊。
“想什么呢?”正在開車的盛天澈,轉頭看了顧瓊依一眼。
“一會兒回公司,我想找秦靳聊一聊。”顧瓊依說。
“估計問不出什么的。”
“這次董事長忽然住院,我也想談談秦靳的口風。而且,當年他還在我媽媽的調香工作室工作過,他肯定知道我媽媽手里有調香配方。”
盛天澈也沒再多說什么。
去了公司之后,正巧在大廳里看到了秦靳。
顧瓊依邁步上前,走到秦靳面前。
“Yila,好久不見。”秦靳看到顧瓊依,臉上帶著笑意,他又看向盛天澈,問:“董事長身體好些了么?”
“好多了。”盛天澈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顧瓊依沒有多說,開門見山:“秦靳,有些事情想找你談一談。”
“好啊。”秦靳臉上笑意更濃,說:“去我辦公室吧。”
顧瓊依和盛天澈一起去了秦靳的辦公室。
秦靳邀請兩個人在休息區坐下,吩咐助理幫兩個人倒了水。
秦靳坐在顧瓊依和盛天澈的對面,問:“什么事?”
“我聽說,你以前在我媽媽的調香工作室工作過一段時間。”顧瓊依望著秦靳,試圖從他的神情中看出些許變化。
秦靳點點頭:“在那里工作過一年多。”
“有什么收獲么?”顧瓊依話里有話。
秦靳看起來很坦然,笑著說:“跟你媽媽學到了很多。她對于調香有自己的獨到見解,后來能去ST公司,也是你外公幫忙介紹的。”
“你小叔為什么會自殺?”顧瓊依目光銳利。
秦靳臉上的笑容有些僵,問:“怎么突然說起他了。”
“你知不知道,他的妻子是天澈的母親?”顧瓊依繼續追問。
秦靳看向了坐在顧瓊依身旁的盛天澈。
隨即搖搖頭:“我對小叔的生活并不了解。你也知道,他好賭,已經跟我們家斷絕關系了。”
顧瓊依點點頭,說:“我想跟你聊的就這些。下午還有工作,我先走了。”
她起身,和盛天澈往秦靳的辦公室外面走去。
秦靳起身相送。
顧瓊依走到門口,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住腳步,回頭望著秦靳。
“ROI已經賣掉了,現在你管理的尚風公司,是盛世集團唯一一家香水公司。我手里有我媽媽當年留下的家族調香配方,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們可以一起研究一下,推出春季新品。”
秦靳臉上的驚訝很明顯,很顯然,他的確知道有關于調香配方的事情。
秦靳問:“你真的有調香配方?”
“原版在五年前的大火中燒毀了,但是我有媽媽以前備份給我的。”顧瓊依神情認真。
秦靳臉上的驚訝被欣喜取代。
“太好了,太好了。我正在考慮明年新品究竟用什么。要是有那個配方,我們稍微改良一下,完全可以出新品了。而且,你們家是調香世家,這是一個很好的賣點。”秦靳一臉興奮,壓根就沒有意識到,他此刻的表現,讓顧瓊依有多憤怒。
“那就找個時間一起研究一下吧。”顧瓊依面上應承下來。
“別找時間了,干脆就現在吧?調香配方在公司嗎?”秦靳有些迫不及待。
“最近我可能沒有時間。你也知道,董事長突然住院,天澈有很多事情要應付。我身為助理,得先做好本職工作。”顧瓊依看起來有些遺憾。
秦靳點點頭:“這是應該的。不過,你可以先把配方交給我。哪怕再復制一份也可以。”
“可以。”顧瓊依臉上帶笑,邁步離開了秦靳的辦公室。
和盛天澈一起進了電梯,顧瓊依望著盛天澈,問:“你今天怎么這么安靜?”
“我在觀察。”盛天澈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
“觀察什么?”顧瓊依問。
“你剛才不是在試探秦靳么。很明顯,他知道那份調香配方的存在。而且,現在他手里并沒有那個配方。”盛天澈說。
顧瓊依點點頭:“所以,他應該不是當年放火的人。”
“但是你沒發現,他很急切的想要得到配方么?”
“不但想要得到配方,還想要改良配方,打著我外公調香世家的旗號來做賣點。”顧瓊依也因為這件事覺得有些不爽。
“他現在手里沒有配方,不代表五年前的大火與他無關。或許大火不是他本人放的,畢竟五年前的那個時候,他已經在ST公司了。但是,也有可能是他指使的。”盛天澈分析道。
“那為什么他沒有得到配方?”
盛天澈搖搖頭。
還是那句話,現在沒有明確的證據指向任何人,一切只能靠推斷。
想到剛才和傾安邦見面的事情,盛天澈說:“你不覺得你舅舅今天有點不一樣么?”
“感覺到了。他知道五年前的那場大火不是意外,但是他的反應很平靜。不像是這兩天才知道的。”
“他在隱瞞什么呢。”盛天澈想了一路也沒有想明白。
傾安邦吃過午飯之后,沒有去公司,而是開車去了醫院。
傾優優的病房內,坐著三個人。
盛天啟,覃梅,還有呂敏。
看到傾安邦進來,呂敏一臉詫異。他怎么知道的?
傾優優面色有些蒼白,見到傾安邦,臉上扯出一抹笑意,叫了一聲‘爸’。
傾安邦臉色鐵青,瞪了呂敏一眼。
盡管當著覃梅和盛天啟的面,仍舊壓不住內心的火氣。
他走到覃梅面前,冷聲質問:“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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