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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走不了的胥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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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其實胥知青你誤會了,他不是要……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這么一說的話,情況好像更嚴重了些,那天晚上撬門對你動手的,應該是高盛鐵。”

就跟丑媳婦總得見公婆一樣,調查出來的情況就算不對外公開,終究也得告訴受害者和公社專門負責這事的人。

因為他們本地知青數量不多。

還沒專門獨立出知青辦。

相關事宜都由公社這邊代為處理。

“不愧是狠人啊,這名字聽著就挺霸道,不像是個女的名字,厲害啊!”

畢竟事沒發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杜槐還挺驚嘆。

“他壓根就不是女的……”大隊長高古翔,繼續可謂是咬牙切齒的說著。

然后,杜槐便眼睛瞪得賊大,一臉驚詫。而胥亥則是還算淡然,畢竟他是被襲擊者,再加上他又沒有夜盲癥,所以對方是男是女他其實還是知道的。先前他也沒明確說過是女的襲擊他,他只是說有人襲擊他,撕他衣服扒他褲子。

這事吧,他自己都頗為尷尬。

不愿意說的太清楚直白很正常。

好一會兒杜槐才總算勉強接受這件事,然后繼續相當不合時宜的感慨著:

“厲害,胥知青的魅力真的……”

“那個,哎呀,你們都誤會了,那死小子不是看上了胥知青,他是想要害胥知青,算了,反正事已至此,我也就不再替他遮掩什么了,索性跟你們實話實說吧,他是想把胥知青給變成太監。

然后再宣傳出去。”

高古翔是繼續糾結說著真相,雖然實際來講都是未遂,但兩者性質其實還是有區別的。如果是前者那啥的話,現在好像沒有明確法律說該怎么辦,可后者就是真的故意傷害未遂了,還是撬門入室的那種,性質上應該會更惡劣些。

不是他不想為村民遮掩,畢竟都是自家人,能遮掩當然還是想遮掩下的。

親親相隱屬于文化傳統了。

關鍵是,前者惡劣程度雖然要稍微低一點,可對大隊名聲的影響無疑更加嚴重,而且他自己也已經明確承認了。

那就這樣唄!

這下子先前還算鎮定的胥亥也鎮定不下來了,鬧呢,他是過來渡劫的嗎?

感情他還多虧順利逃出去了。

要是沒逃出去,豈不是生不如死?

“啊?不是,胥知青以前根本沒來過咱們這,去你們大隊也是第一次,應該沒有得罪你剛剛說的那什么盛鐵吧。

他是什么仇什么恨要這么干?”

杜槐也是被嚇得一個哆嗦,小高大隊的彪悍程度,在的他心目當中再次拉高一個檔次,這大隊里都是些啥人啊!

“大隊長,我也想知道是為什么?

我自認為到了你們大隊之后,可以說是規規矩矩,連話都沒說過幾句,說句不客氣的,那是一顆菜一滴水和一粒米,都還沒吃你們大隊的呢,另外這個什么叫高盛鐵的,我根本就沒見過吧。

即便見過,也沒有說過話吧……

我真的想不明白,為什么……”

毫無疑問,此時的胥亥確實很痛苦很迷惑,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多災多難,明明是為了躲人才下鄉的,結果下鄉,第一天晚上就遭人襲擊,第二天便發現,想躲的兩個人追過來了,壓根沒躲得過去,就沒一件順利的事情。

怎么想都覺得糟心窩囊。

“唉,他有個未婚妻,就是咱們大隊的,姓趙,具體叫什么名字我就不說了,那個丫頭昨天見到你之后,說了些夸你的話,甚至好像可能還說了,要是能嫁給你,少活二十年都行之類的話。

其實昨天村里還有不少年紀大的也說過,要是年輕幾十歲都想追你之類的話,但大家也就聽聽而已,沒誰當真。

誰知道,高盛鐵那小子當真了。

他舍不得去怪他未婚妻,更不可能否定自己,然后就恨上你了,我也搞不懂他為什么這么想,但他確實動手了。

哎呀,真的是幸虧你還算靈活。

他說他本來是想把你變成太監,然后不穿衣服直接吊在高蕓家門口的,這樣早上天亮的時候大家都能看到,就不用他再去跟人說了,不過沒能成功。”

高古翔又何嘗不頭疼困惱,明明上次高天德被帶走后,他就特地搞過了連續三天的基礎普法活動,哪些事情犯不犯法之類的,大家應該全都知道了啊!

誰能想到還有知法犯法的。

真就一點不將他放在眼里唄。

這時候吧,仔細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具體情況的胥亥,內心也是不由有些后怕,先前因為不知情,只覺得對方又是扒衣服,又是想要脫褲子,一直朝他下三路襲擊,是想要對他做不法之事。

如今知道實情后再回憶。

那分明就是要把他變太監啊!

還好他晚上擇床沒睡著,被撬開的大門又沒被反鎖上,最重要的是他沒夜盲癥,同時手腳還算靈活,這才能趁機沖出大門,連夜離開小高大隊去公社。

本來并不算特別驚險的事,現在被高大隊長這么一解釋,真真有些后怕。

“高大隊長,你們大隊的人稍微有那么點極端啊,人胥知青長得好看,受人歡迎,那也不能怪他,雖然胥知青沒受到傷害,但這件事,是極其惡劣的!

可這事也不好對外說的太直白。

不然大家指不定會有點懷疑,胥知青有沒有受到傷害,這個對胥知青本身也有一些不大好的影響,所以要不還是給他些懲罰,但就別說的太過直白了。

咱們盡量低調,大事化小。

胥知青,你看呢。”

不論是哪種情況,杜槐他們公社這邊,肯定都是更愿意選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萬一弄得沸沸揚揚,到時候對他們整個公社的名聲都不大好,上面負責知青下鄉的說不定也得批評他們。

胥亥他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畢竟如果他受到了確鑿傷害,有傷情證明在,不管怎么鬧他都在理,也沒人能誣陷他,可沒受傷,僅僅只是未遂,公社大隊都有很多做手腳的余地。

所以他只能無奈接受并強調道:

“我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甚至于你們懲不懲罰那個高盛春,我也無所謂,但接下來如何能保障我的安全?

你們誰能保證以后不會再有類似的事發生,換個大隊也不會有類似的事?

所以還是同意我的申請吧。

把我調到墾荒農場,到時候即便我在墾荒農場出了什么事,也與你們無關是不是,這樣我放心,你們也安心。”

墾荒農場雖然更艱苦,但紀律方面也更嚴格,總體來講就是更加安全,即便有危險也不大可能來自于身邊的人。

而是來自于自然環境當中的危險。

來自于天氣的惡劣。

相信自己如果前往墾荒農場,肯定會更加安全些,另外劉家姐妹倆的父母應該也不大可能同意,讓她們兩個去墾荒農場吃苦,即便真的同意,她們姐妹兩個,也絕對沒有他這個男人能吃苦。

到時必然哭著鬧著求著要回去。

至于婚事,不著急,反正他現在還很年輕,三五年后再考慮也不成問題。

“胥知青,你這真是在為難我,你也不看看墾荒農場大多都在哪邊,墾荒農場大多都在北邊,我們這邊是南邊。

這一南一北,相隔千里。

別說關系了,我都沒那邊的電話。

我們這邊土地各大隊還不夠分,有荒地也早就由各大隊開墾好了,哪有大片的土地搞什么墾荒農場,你確定能受得了那邊的苦嗎?你要不還是先在我們這邊干十天半個月的農活,再考慮吧。

墾荒農場絕對比我們這更艱苦。

環境也更惡劣。

北方那邊零下幾十度都很正常,還有各種各樣的野獸熊瞎子,反正至少比我們這邊要困難辛苦十倍以上,你要是連我們這邊都受不了,去了也是白去。

到時候想走還沒那么容易走。

這樣,你先在公社這邊住下來,回頭我們公社內部再協商協商,肯定給你一個妥善的安置條件。而且你一來我們這邊就要走,那不擺明了是在我們這邊遇到了什么事嗎?到時候上面問起來。

我們也不大好解釋不是!

所以先在我們這過個年再說吧。”

杜槐說的也是實話,他是真不覺得胥亥能受得了種田的苦,要是種田不辛苦的話,大隊里能個個都向往城里嗎?

另外他剛過來一天就想著離開。

要說沒遇到事,也沒人信。

所以不管怎么說,杜槐都肯定是要把他留下來的,至少得留個一年半載。

然后再把他打發走。

不論對外還是對上頭都好解釋些。

緊接著當然又是一番連環安慰勸說之類,這才好不容易將胥亥暫時安撫下來,并且把他送到公社后面宿舍暫住。

當然了,今天剛來的那兩女知青。

也在后面住著呢。

發生了昨天那事,公社現在都不大放心把女知青安排下去了,畢竟女知青要是出了點事兒,可比男知青更麻煩。

必須得再協商協商,討論討論。

研究出個更加靠譜些的安置方法。

緊接著,就是公社的幾個領導一起出來,說了好一會兒高古翔,埋怨他給公社添麻煩,本來好好一個,接待安置知青第一大隊的名譽,全被他給毀了。

相關報道都已經寫出來了。

幸好沒發出去!!

高古翔也沒辦法,先不提他本來就職位低,他還理虧,雖然事情不是他干的,但在他那發生,他這個負責人就有責任,被上面批評純粹屬于正常情況。

不過再怎么批評,事情還是得解決啊,所以批評完,公社幾個領導就帶著高古翔一起開了個會,商量怎么處理這件事情,最重要的是怎么安置知青們。

現在即便加上今天新來的兩個,那也才三個知青,等到明年開春,最起碼還得再來三十幾個,要是都出點啥事。

他們還不夠頭疼的呢。

所以如何妥善安置他們,現在必須得開始討論,不能人到了之后再討論!

“我先說說我的想法。

胥知青的事情,我的意思是最好就別讓他再單獨居住了,把他安排到高大隊長家里住,高大隊長,你們家稍微擠一擠,給他安排個房間出來,讓他住。

我想你家人應該都很正常吧。

別再給我們公社添麻煩了。

然后就是給他安排農活,最好給他按農忙時候的那個農活強度安排,我就不信他那細皮嫩肉的,能受得了干那些活,等他知道干農活有多苦多累,想來應該就不會再琢磨申請去墾荒農場了。

之后,高大隊長,還是你們大隊。

你們大隊不是沒有大隊小學嗎,回頭我們公社看看能不能給你們稍微撥點款,你們自己也攢點,把小學辦起來。

等那個胥知青受不了干活的苦。

可以給他安排個老師的位置。

也算是補償了,人家好歹是個高中生,即便沒能考上大學,各科成績也是不錯的,教個小學絕對一點問題沒有!

我覺得我的計劃應該沒啥紕漏。

你們覺得怎么樣?”

了解完具體情況之后,杜槐就已經在心里琢磨出了個大概處理方案,除非那個胥知青特別能吃苦,否則這個方案在他看來,十分完美,毫無瑕疵那種。

給胥知青留個老師的位置。

也算是對他此時受驚保留的補償。

在場其他人一琢磨,都覺得沒什么問題,畢竟損失并不大,無非就是稍微撥點款建個大隊小學而已,這小學即便現在不建,過兩年肯定也得想辦法建。

不然哪來的政績?

這一提議通過后,接下來就是討論其他知青的安置方法了,最重要的是今天剛來的那兩女知青,安置到哪邊去。

她們倆是堅持要去小高大隊。

但已經被分到小高大隊的胥知青則是堅決不愿意,同時,公社這邊對小高大隊也不是很放心,目前可謂很糾結。

“唉,這些個知青真是的,不純粹在給我們添麻煩嗎,要么就多來點,要么就不要來嘛,多來點,大不了索性劃塊地,直接給他們弄個知青大隊得了。

來的這三個知青也不是個東西。

擅作主張,不跟隨集體行動。”

公社婦女主任直接就埋怨了起來。

“來都來了,還能再把她們給攆回去嗎,但我覺得不能把他們安排到一個大隊去,這要是安排到一個大隊去,還不得天天鬧,我不是同情那個胥知青。

我是同情咱們高大隊長,他也沒犯什么錯啊,憑什么都要他來受這個苦?

一個胥知青就夠他折騰的了。

再來兩個喜歡胥知青的姐妹過去。

那不是要他命嗎?”

不得不說,杜槐這番話,是真的讓高古翔感動的不得了,感動的恨不得抱住他親兩口,再跪下來,大喊聲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