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空間混異世第一五一章蕭野耍牛氓_sjwx
第一五一章蕭野耍牛氓
第一五一章蕭野耍牛氓
第152章蕭野耍牛氓
這場面,蕭野停住了灑水的動作,掩唇輕咳。
云朵和幾個孩子直接不給面子的笑出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給你擦干凈,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維婭滿臉通紅,尷尬的把穆里身上的糞肥拍開,還好這些糞便已經曬干,不然豈不是……
想到這里,維婭更覺得不好意思,要不是自己沒端穩,也不會害人這么狼狽了。
穆里遭遇了這么一場突襲,還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看著一雙素白的手在他胸口左拍右掃。
一旁無良的幾人好不容易止住笑,嘴里又開始無德了。
“穆里叔叔好‘親糞’呀!”晨晨拍著手在一邊幸災樂禍。
北暮捂著肚子使勁揉,“穆里叔叔,你這是一大早趕著來撞大運吧。”
玄挑了一下眉毛,看著笑的毫無形象的兩個小屁孩,這樣真的好嗎?
輕咳了一聲,穆里不自在的擋開維婭的手,自己把一頭一臉的東西拍掉,邊說,
“沒事沒事,是我大意了,咳。”
維婭見自己的手被擋開,有些不知所措,以為穆里嫌棄她,輕咬嘴唇,眼眶有些發紅。
盡管已經有了些許蛻變,骨子里,她仍是那個怯懦自卑的維婭。
穆里又是懵了一下,他沒怎么著吧?怎么這個女人說哭就要哭啊,明明剛才還笑得那么美……
“哎哎,你別哭啊,我沒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哎喲,蕭野!”
穆里實在應付不來這樣的狀況,平常大大咧咧風風火火,他都沒跟幾個女子接觸過,
完全搞不明白這是神馬原因,求救似的看向蕭野。
“維婭,穆里就是這種粗魯的性格,不是嫌棄你,你別放在心上。”
被指名道姓,蕭野只好代穆里解釋。
聞言穆里才知道,感情他又被人誤解了,忙澄清道,
“那個,我這人吧,就是粗魯慣了,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哭了,我的娘喂,我最怕女人哭了!
是我不對,要不你打我兩下,把眼淚擦擦行嗎?”
穆里的嗓音很醇厚,又中氣十足,提高了嗓門,都可以媲美阿雷了。
維婭也知道自己反應過于激烈了,又看到穆里一臉可憐兮兮的搞怪模樣,不禁噗哧一聲,破涕而笑。
穆里還在心里腹誹女子怎么都那么難搞,跟水做的似的,動不動就掉眼淚,卻突然被眼前綻放的笑容吸引了心神。
就像清晨的花朵,花瓣上還沾著露珠,含羞帶怯,柔美清新,跟之前那個笑容一樣美。
維婭本來就因為誤會人而不好意思,如今陡然被穆里直勾勾的眼神鎖住,頓時羞得脖子都紅了,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擺。
“穆里?穆里?!”蕭野喚了好幾聲,才把穆里的魂給喚回來。
回過神,穆里不自在的撓了撓腦門,傻呵呵的一笑,“那個,蕭野,我找你有事,咱,咱出去說。”
說完就跑上去抓住蕭野的胳膊,一溜煙跑了。
云朵看著穆里落荒而逃的樣子,笑的頗有深意。
維婭就是典型的賢妻良母,進得廚房,上得廳堂。
這么好的女人,云朵真心希望她可以重新找到自己的幸福。
穆里拉著蕭野跑了好遠,還可以感覺到心砰砰的直跳。
“你到底有什么事非要跑這么遠來說?”蕭野無奈的問道。
什么事?穆里抓抓耳朵,表情茫然,他不記得了……
用鼻子噴了口氣,蕭野直接轉身往回走,這不是耍人嗎?
“哎哎,蕭野你別走啊,我真有事!”
見蕭野停下腳步看著他,穆里尷尬的左右張望了下,才吶吶道,
“那個,剛才那個女子,哭哭啼啼那個,是你朋友啊?她叫維婭?是哪人?結親了嗎?”
“……”穆里這性子,粗魯又直接,不會繞彎子,蕭野扶額,慢慢把維婭的事情給穆里說了一遍。
“那個阿德,真特么不是人!”穆里滿臉怒容,“那么好的女子糟蹋在他手里,老子真想揍他一頓!”
那是別人的事情,穆里你這種好像自己人被欺負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蕭野因為跟云朵在一起,感情已經開了竅,對于穆里這種情竇初開的樣子,自然是知曉原因的。
但是穆里好像還沒察覺自己這種對人過度關心甚至過了界的情緒是什么,蕭野也不打算多言。
別人的感情事,讓他們順其自然吧。
咳,他沒有要在一旁等待看戲的意思。
“嗯,維婭母女是滿可憐的,你以后要對人好點,我就先走了。”
“誒,你別走啊!”穆里一拍腦袋,對于蕭野讓他對維婭好些一點也不覺得怪異,
“等等,我想起來了!我找你有事商量呢,阿雷準備結親了,
他現在忙著準備結親宴用的食物,讓我先過來通知你。”
“結親?這小子,也要成家了,是艾琳吧?”
“不就是艾琳嗎,兩人在一起也這么長時間了,早該結親了。”
“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蕭野無奈地問道,其實都不用問,他跑不了。
“當然有,阿雷那小子,特別交代我,非把你拽來當勞力不可,
他結親你要不去幫忙,他就跟你絕交。”穆里大笑著轉述阿雷的話。
阿雷的結親宴訂在七天后,現在每天都要上山打獵,開始儲備宴會的食物。
蕭野被阿雷勒索,結親宴當天,必須送上一道美食。
這種土匪行徑,讓云朵失笑不已。
要知道,結親宴是全族人都會去參加的,一道美食,要夠那么多人吃,她得做多少份量啊?
看來這幾天,他們夫妻兩是沒得閑了。
云朵跟蕭野這邊各有各忙,幾個孩子也沒閑著。
北暮最近搗鼓出了他的新丹藥,正在尋找試驗目標。
在他心里排名不對盤第一位的玄,很幸運的雀屏高中。
“憑什么我要幫你試驗?”玄端詳著手里的白玉瓷瓶,淡淡的挑眉問道。
“你在家里是大哥,大讓小你不知道啊?弟弟有事要幫忙,你怎么能推脫呢。”
北暮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很“純真”地指責,好像不幫他做試驗就是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