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做的蚊香,趕蚊子用的,夜里蚊子嗡嗡叫,我睡不好。”
“能管用嗎?”蔣月賤兮兮質疑。
司寧寧道:“應該管用吧。”
“寧寧,你懂的真多!”徐淑華道。
司寧寧生怕徐淑華下一步會發出各種夸贊,連忙趕在前面開口,“都是書上看的,管不管用不好說,我就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哎呀很晚了,明天還要早起,快點睡覺吧!”
說著,小腿夾在小毯子上利落側過身,一副困極了的了模樣。
不過,房間里確實安靜了下來。
三個女孩一夜好眠無夢,司寧寧就不一樣了,察覺其他三人呼吸沉重漸漸睡熟,她又輕手輕腳去了堂屋,閃身進空間找到勞保手套和牛頭斧,任勞任怨的開始劈竹子分叉,搭黃瓜架。
斷斷續續忙活兩天,黃瓜架子進入收尾狀態,因為瓜藤生長快速,司寧寧隱約記得需要分枝打岔。
要說割麥子、種菜她還懂點,打岔去分枝真的涉及到了她的盲點。
司寧寧只能憑著感覺來,每株瓜苗留主莖,輔莖選擇性去除,當然,被掐掉的輔莖滕蔓也沒有浪費,全部丟進豬圈喂豬。
豬飼料基本見底,黃瓜藤暫時能頂一頂。
這天中午剛從空間忙完洗臉出來,司寧寧順著竹林往知青點走,才走到屋側就和霍朗撞上。
霍朗右肩墜著一根指粗麻繩,往后看才發現是個背筐,背筐里立著卷起捆好的涼席。
這是給她送東西來了!
司寧寧趕忙上前,“這么快?我還尋思得再等兩天呢!”
說著話,上去就要接東西,霍朗側身避了避,反手拎筐朝門口臺階走去,“天熱太陽大,熱水燙過之后干的快。”
期間霍朗睨了司寧寧一眼,“你一個人去后山做什么。”
司寧寧有點心虛,鹿眸撇向一邊,屈起食指在臉側撓了撓,“沒去后山,就在屋后轉了轉,想看看有沒有竹蓀來著。”
兩人已經走到門口,霍朗駐足,司寧寧直接從他手里的筐抱起涼席,“謝謝你,上次的糖吃完了嗎?我再給你拿一些。”
“不用。”霍朗輕輕晃了一下腦袋,就地把筐擱下,“蛇蟲鼠蟻都出來了,去竹林最好帶個桿兒,走走敲敲。”
“哦……”司寧寧遲疑點頭,反正過來時,霍朗已經轉身走出去十多米,她掃見腳邊的筐,連忙將涼席靠在門邊,提起筐追了幾步,“哎!你東西忘拿了!”
“給你的。”
霍朗消失在屋側,司寧寧收住步子,“給我的?”
低頭打量一圈,手里的背筐青色、米黃還沒徹底褪去,顯然是新編的。
這人也真是,該不會是有讀心術吧?
她雖然確實需要這個,可上次沒將話說出口啊……
她這一下,是不是又欠人人情了?
司寧寧逛逛腦袋,把涼席裝筐,想著一起拿進屋,臨了上手才明白剛才霍朗為什么幫她拎到門口。
單拎涼席或者竹筐確實不重,可摞在一起,分量也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