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祈禱蘭妹平安無事,若是她有任何危險,縣衙牢獄將會成為你最終的歸宿。”
池溪眸色沉沉地冷聲說:“你別以為你身為長輩就可以謀殺兒媳,殺人犯法,以命抵命!”
劉翠梅被嚇得腿軟,慌張地大聲道:“我怎么可能打死她?她又不是頭一回挨打,以前不被打死,怎么偏偏這回就會死?你別嚇我,你方才不知道給她吃了什么東西,要是她有事,也該是你來抵命!”
席大壯眉頭一皺,剛要上前,池溪就一把抓住了他,三兩步跨到劉翠梅的面前,怒氣沖沖地指著她的鼻子痛罵:“你胡攪蠻纏,心思毒辣,連自己懷孕的兒媳婦都能下死手!人在做,天在看,你殺死了你兒子的孩子,現在不僅想弄死你的兒媳婦,竟還想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像你這種手里握著人命的人,是要被砍頭下地獄的!”
劉翠梅一聽這話,嚇得跌倒在地,不管不顧地大喊道:“誰說我殺了我兒子的孩子,誰知道那挨千刀的是不是懷孕?我不就打了她幾棍子,怎么就要被砍頭下地獄?池溪,你別騙我!我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慫恿我兒媳婦跟我兒子和離,你好歹毒的心腸!”
“行了,別吵了!”
史百草被吵得腦袋疼,不耐煩地說:“確定懷孕三個月流產,傷勢嚴重,好在剛剛吃了點滋補的東西吊著一條命。現在必須讓她躺好,喂一些溫補的東西,我再給她開個方子把肚子里的臟東西清除干凈再治療。”
劉翠梅一聽說自己盼了好久的大孫子沒了,哭天搶地地罵道:“挨千刀的不安好心,懷孕了也不說,天天盼著跟我兒子和離。現在我孫子沒了,讓她給我孫子賠命!”
“天吶,這說的是人話嗎?把兒媳婦打流產,人都快沒了,她還怪別人沒提前說自己懷孕了!”
“別摻和,以后離她家遠點,壞事做多了,是要遭報應的!”
村里人七嘴八舌的指責。
一向軟弱的汪剛強看著自家媳婦兒閉緊著雙眼快要死的樣子,心疼得不行,孩子還沒了,他痛心疾首。
可毆打他媳婦兒和害死他孩子的人是他娘,他毫無辦法。
只能抱著腦袋痛哭。
“哭什么哭?還不趕緊把你媳婦兒抱床上去躺著?”
史百草氣得一腳踹在汪剛強身上,恨得咬牙切齒:“再拖下去,你不僅孩子沒了,媳婦兒也別想要了!”
“好好好,我這就把蘭妹抱回床上。”汪剛強急忙爬起來抱人。
剛剛還哭罵人的劉翠梅急忙爬起來,阻攔道:“不行,這砍腦殼的剛死了娃,晦氣得很,不準抱回去弄臟了屋子!”
汪剛強抱著人手足無措。
池溪上前一步,用力拽住劉翠梅狠狠地甩到了一邊,眸光銳利冰冷地說:“從現在開始,你最好一句話也不要說,也最好不要有任何動作,不然我不敢保證,我的巴掌會不會落到你的臉上去!”
池溪不打長輩,但畜生除外!
劉翠梅愣了一瞬,反應過來后剛要撒潑,池溪就冷笑著威脅:“我不能保證我一定打得過你,但你若敢動手,我保證我相公一定會百倍千倍的替我討回來!”
劉翠梅咬咬牙,不敢動了。
經過半個多時辰的搶救,游蘭妹脫離生命危險,但孩子沒了,傷得太重,以后再難有子嗣。
汪剛強坐在床邊痛哭流涕。
劉翠梅早就想偷偷溜走,卻被池溪盯得不敢動。
“情況怎么樣了?”
池溪問正在收拾醫藥箱的史百草。
“暫時撿回一條命,但以后再也禁不住這樣的毆打了。必須得躺著休養一個月,按時喝藥,吃些溫補的東西才能好起來。不然就算有命活,也多半是個病秧子,難長壽。”
這已經是目前最好的結果了。
但凡他晚來兩刻鐘
游蘭妹就沒命了。
他盯著池溪看了兩眼,瞇著眼問:“在我來之前,你給她吃了什么?”
游蘭妹就快要死了。
若沒有滋補的東西吊著她一口氣,就算他來了,救活游蘭妹的可能性也不大。
“一點補藥而已。”
池溪不欲多說,岔開話題道:“游蘭妹除了流產之外,有沒有內傷?”
“肺腑傷及不多,我開的藥方可以養著。行了,時辰不早了,我趕緊熬藥給她喝了就休息。”
史百草提著藥箱往外走,嘆氣搖頭道:“哎,年紀大了,經不住折騰,這些瑣事就留給你們年輕人的處理吧!”
游蘭妹昏迷不醒。
池溪一把拽過縮在角落里的劉翠梅,壓著她的腦袋讓她盯著游蘭妹看,聲音幽幽地說:“看見了嗎?這都是你造的孽,如果她跟你兒子和離,你或許還有兩年好日子過。若是她繼續做你兒媳婦,你現在是怎么對她的,等你老了她就會怎么對你。現在她的樣子,你看清楚了嗎?等你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時候,我會教她用鐵棍一點一點地敲碎你的骨頭,砸破你的腦袋,再用柴刀將你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來,最后再撒上鹽和辣椒粉,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她不能這么對我!她不敢這么對我!”劉翠梅被池溪嚇得驚叫。
池溪笑瞇瞇地說:“別著急,這還沒完呢!我會再給她出主意,讓她撬斷你的手腳筋。冬天讓你光著凍,夏天讓你捂著熱,讓你的傷口潰爛化膿生蛆,讓你死不掉也活不好,在你死之前一直受折磨。”
“不,不不不,你是惡鬼!你是惡魔!她很乖巧,她很聽話,她不敢這么對我!”
劉翠梅被池溪嚇得六神無主,眼淚直飆,池溪說的每一個字都化成了畫面刻進了她的腦海里。
“可你都這么對她,她為什么不敢這么對你?”池溪笑盈盈道:“你放心,她不會,我可以教她,保證讓你痛不欲生。”
劉翠梅被嚇得直搖頭,池溪扣緊她的脖子壓著她對著游蘭妹,在她耳邊陰測測地笑著:“別害怕,游蘭妹受得,你也能受得住,我保證,你絕對不會死!”
“放開我,你放開我!”
劉翠梅被嚇得失控,池溪只聞到一股尿騷味,低頭一看,她身前的地面已經被淋濕。⑧①ZW.ćőm
“嘖。”
池溪厭惡地皺著眉頭后退了一步,劉翠梅掙脫她的桎梏,瘋狂地往外狂奔。
痛哭了半天的汪剛強抬起頭來,紅著眼睛望著池溪喃喃道:“她是我娘,你別這么對她。”
“呵呵!”
池溪冷笑著嘲諷:“她是你娘,你會維護她。游蘭妹就不是你媳婦兒?她肚子里懷著的就不是你的孩子了?你怎么不護著她?你作為一個大男人,就這么眼睜睜看著她被打流產,差點被打死,你良心何在?”
面對池溪的逼問,汪剛強愧疚得無地自容,他捂著臉小聲嗚咽:“那是我娘,那是我娘,我能怎么辦?我還能怎么辦?”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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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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