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池溪,你這是什么意思?第一百二十八章池溪,你這是什么意思?→:池溪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
她反應了一會兒想起來昨晚好像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她很傷心難過,她現在也能隱隱感覺到自己很心慌,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夢里的內容。
她輕輕地抬手,捂住自己跳得過快的心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小靈:“我昨晚是不是做噩夢了?你知道我夢見什么了嗎?”
小靈雖然存在于池溪的腦海中,但并不能窺探她的所知所想,便低聲說:“我不知道啊主人,沒有你的允許,我是沒辦法觀看的。不過,你昨晚叫了好幾聲大壯哥,聲音聽起來挺急的,可能是夢見他了吧?”m.81ZW.ćőm
池溪抿著眉頭又想了好半晌,依舊沒想起來是怎么一回事,她便只能揭開被子穿上衣裳走出門。
她才一出門,就看到了臉色很不好看的田翠荷坐在院子里,眼眶紅紅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娘,你這是怎么了?”
池溪心頭一跳,急忙走過去詢問:“你可是又做噩夢了?”
“沒有。”
田翠荷搖頭,急忙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抬眸望著池溪,有些生氣地說:“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將咱們家地里的藥材給偷了。”
“什么?偷了?”
池溪也愣住了,急忙追問道:“怎么回事?咱們家的藥材種得好好的,怎么會被偷了呢?”
田翠荷搖頭:“我也不清楚,今日一早村里人就來報信,說路過咱們家藥地的時候,發現咱們家藥地被挖了,有幾塊地里種植的藥材也都幾乎被挖空。我去看了一眼,確實沒剩下多少了。”
池溪臉色凝重,抬腳就往外走:“我去看看。”
那些藥材可是她相公帶人辛辛苦苦種下的,若是讓她查到是誰去偷,絕不善罷甘休。
田翠荷急忙跟上去,勸道:“小溪,損失那些藥材是小事,你現在有孕在身,萬萬不可氣著自己。”
他們家種植的藥材并不算很多,也就十幾畝地的,就算昨夜有人一夜挖到天亮,最多就偷了幾畝地的藥材。
這對他們家現在的情況來說并不算什么,頂多損失幾百兩銀子。可若是換了戶普通農戶,那邊是滅頂之災。
池溪搖頭:“我沒有很生氣,讓我抓到是誰,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池溪去到藥地,發現有好幾塊地里面的土都被翻過,地里面的藥材也都被挖走大部分。
加起來足足有四五畝這么多。
“小溪,這賊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也不知道是誰如此猖狂,這藥材都還沒長成就挖走的。”
田翠荷擰著眉頭不悅道:“不過,這些藥材挖回去,總要尋個地方賣出去的,咱們順藤摸瓜,一定能查到究竟是誰干的缺德事。”
池溪點頭,望著泥土里的腳印,有大有小,她蹲下看了看,淡聲說:“娘,挖藥材之人有男有女,且人數至少有五人之多。只有村里人才清楚咱們家種的東西是什么,這五畝地里種的藥材都是相較而言貴一些的。咱們現在去村里查查看,或許能找到線索。”
田翠荷點頭,將池溪拉起來,擰著眉頭說:“我看這腳印卻不是向著咱們村走的,應當不止咱們村里的人參與。那些藥材,想來是運到別處去了。”
池溪也看出來了,但只要村里人也參與了,就一定能尋找到蛛絲馬跡,她點點頭,剛要說無論如何先去村里看看,桂花嫂就急忙從前面跑來,隔著老遠就炸呼呼地揮手道:“翠荷嬸,小溪,你們快來,你們快來啊!”
池溪有些納悶,但還是跟田翠荷一前一后地走向桂花嫂。
桂花嫂氣喘吁吁的,額頭上冒著熱汗,她斷斷續續道:“小溪,翠荷嬸,聽說你們家的藥被人挖了,今天一大早就有人看見劉翠梅渾身是泥的回村,跟她打招呼,她連回都沒回,就趕緊跑回家了。聽起來十分可疑,你們趕緊去她家看看去。”
劉翠梅跟席家有仇,且不是什么好人,做出偷藥這種事并不奇怪,但池溪是真的沒想到她膽子這般大。
池溪點點頭,跟田翠荷對望一眼便跟在桂花嫂的身后往汪家去了。
汪家關門閉戶,池溪敲門敲了半晌都沒人應聲,汪家隔壁的李家人聽見聲音出來說:“池溪?你來找他家干啥?半個時辰前他們家就關門出去了,連曉浩都抱著走了。”
“豈有此理,肯定是做賊心虛,這才跑了!”
桂花嫂氣得怒罵。
池溪抬眸望向李家人,擰眉問道:“你們昨晚可有聽到他們家有什么動靜嗎?”
村子就那么大點,席家藥材被挖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李家人嘆氣道:“昨晚我們倒是沒聽到什么動靜,不過今天一大早,劉翠梅就急吼吼的從外面回來,渾身都是泥,我跟她打招呼她都沒理我就回家去了。還沒兩刻鐘,他們家的人就抱著曉浩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還帶了好些東西。”
田翠荷臉色一沉,沒好氣地說:“這家人真的是壞透了,跟蘇秀英一樣一肚子壞水,咱們家這回損失慘重,絕對不能放過他們。”
“這是自然。”
池溪點頭,隨后說:“咱們去衙門報案吧!偷竊價值幾百兩銀子的藥材可不是小罪,他們既然敢做,咱們也不能放過他們。”
田翠荷對此表示贊同。
吃過早飯,池溪叫上一個村里會趕馬車的人,帶上田翠荷就去縣城了。
路修過,平坦了許多,趕馬車的人知道池溪懷孕了,趕馬車的速度比較慢,池溪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適,等他們去到縣衙門口之時,已經大中午了。
縣衙門口的官差見過池溪,見到是她來了,便主動上前詢問:“席夫人,今日前來所為何事?我家夫人小姐不在府中,若席夫人有事,且改日再來。”
池溪并沒有說自己是尋陳夫人和陳小姐的,這官差上前來這么一通說,便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了。
池溪心里明白,不動聲色地笑了笑,搖頭道:“大人誤會了,民女今日前來并非尋陳夫人和陳小姐有事,而是來報案的。”
“報案?”
官差愣了一下,隨后說:“席夫人稍等片刻,我這便去向大人稟報。”
池溪等了大概半個多時辰,官差才跑出來,一臉為難道:“席夫人,真是不湊巧,我家大人今日身體不適,無法斷案,還請席夫人改日再來。”
“陳大人病得如何?”
池溪微微瞇眼,笑著說:“就算今日不能斷案,也可讓我記個案底。我家中失竊,損失幾百兩銀錢,并非小數目,還請大人通融通融。”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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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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