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靈泉空間重生,被糙漢相公獨寵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什么?竟還要我道歉?

第一百四十五章什么?竟還要我道歉?第一百四十五章什么?竟還要我道歉?→:人贓并獲才能定罪。

若是縣令大人不管不顧非要站在金老爺那邊對付她,她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

小靈在池溪的腦海中驚訝道:“主人,你現在變化好大,都有點像你做鬼王的時候了。”

池溪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的心理變化妝但她最能體會自己的變化。

若是曾經的她遇到今日之事,早就嚇得六神無主,但如今她卻沒太大的感覺,鎮定得她自己都詫異,但她內心深處又覺得本該如此。

“娘,我不擔心。”

池溪搖頭,微微瞇眼,淡聲說:“萬事講證據,死無對證,他不能給我定罪。”

田翠荷望著過于冷靜的池溪,心里生出些許違和感,但她仔細一想又覺得池溪是在逞強。

畢竟大壯不在身邊,池溪不得不撐起這個家。

“為娘沒有你想的那么軟弱,為娘也可以保護你。”

“我知道的,娘從來不軟弱,只是處理事情的方式柔和罷了。”

因為池溪懷著身孕,馬車的速度并不快,去到縣衙的時候已經是午后,洪濤將池溪婆媳二人帶進了府衙。

陳大雄神色復雜地望著池溪,他的身側坐著一個肥頭大耳但眼神狠厲的老頭,大概就是金老爺了。

陳大雄開口道:“席夫人,金老爺狀告你殺人焚尸,你可認罪?”

池溪神色淡然,不動聲色地掃了得意洋洋的金老爺一眼,淡聲說:“我從未做過之事,如何認罪?倒是金老爺,我從未與他相識,從未有過交集,他卻三番五次派人前去我家搗亂,如今更是污蔑我殺人焚尸,到底是何居心?”

陳大雄自然也知道金老爺做過的事,但金老爺的女兒畢竟是自己的女人,還給自己生了個大胖兒子,如今又懷上身孕,他總要給些面子的。

“席夫人,只要你沒有做過那些事,本官也不能給你定罪。只是有人報案,本官總要尋你來問問情況。”

陳大雄抬頭,視線對上面無表情的田翠荷,心頭一跳,急忙找補:“席老夫人且坐,此案咱們可以慢慢查。”

金老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他抬眸望著池溪白皙如玉的小臉,皮笑肉不笑道:“早就聽聞席家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連我這個做了幾十年生意的人都比不過。如今竟拿兩個女流之輩前來糊弄縣令大人。怎么?你們家的男人是死絕了嗎?”

金老爺這話一出,田翠荷和池溪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陳大雄更是面露驚恐。

“金老爺,請你慎言!”

池溪深吸一口氣,壓制住怒火,眸色凌厲道:“小心禍從口出。我家男人暫時不在家中,但我們婆媳二人也不會任由旁人欺辱,你張口閉口就是詛咒,休怪我不客氣。”

“你要如何不客氣?”

金老爺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仗著自家女兒給陳大雄生了個大胖小子,作威作福:“一介低賤女流,有何資格與本老爺說話?你家男人若還在,便將他叫出來!”

“金老爺,我雖是一介女流,卻也懂得禮義廉恥。我自認從未見過金老爺,可你一張口便說我低賤,我實在不能接受。”

池溪抬眸望向焦急得恨不得捂住金老爺嘴巴的陳大雄,冷臉道:“陳大人,金老爺欺負我們婆媳二人人微言輕也罷,竟還咒罵我們家的男人,實在可惡。今日,我要狀告金老爺仗勢欺人,尋訊滋事,造謠污蔑,包藏禍心!”

田翠荷冷著臉上前,盯著一臉為難的陳大雄,聲音冷得宛若寒冰:“縣令大人,正如小溪所言,我們婆媳二人雖人微言輕,卻不會任人擺布污蔑。我家男人是沒了,但我兒子還在,我外甥還在。誰若是有心挑釁,我們婆媳二人不介意魚死網破!”81Zw.ćőm

陳大雄渾身一顫。

想到那人高馬大一身殺氣的席大壯,又想到了田翠荷的外甥乃是當今圣上。

他急忙出聲道:“是是是,席老夫人和席夫人所言極是!今日之事都是誤會,勞煩你們跑這一趟了。”

陳大雄這話剛落,金老爺便一臉詫異地擰眉道:“縣令大人,你這是何意?她們將我二十六名長工殺害焚尸,你竟如此放過她們!”

“無憑無據,金老爺莫要口出妄言才好。”

陳大雄隱晦地瞪了金老爺一眼,冷聲說:“今日金老爺所言,實在沒有道理,還不快向席老夫人和席夫人道歉?”

“什么?竟還要我道歉?”

金老爺氣得拍桌,望著池溪貌美的容顏,瞇了瞇眼,隨后扯著嘴角笑了:“縣令大人實在是憐香惜玉,連關乎二十多條人命的大案也能如此輕拿輕放!”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陳大雄優柔寡斷,做事柔和,即便身為縣令,也從不輕易得罪人。

如今被金老爺這番嘲諷,臉色瞬間難看,冷著臉說:“金老爺,如何斷案,本官說了算。席夫人從不認識你,如何殺害你家長工?何況大通鎮前往大河村也得兩個時辰,我且問你,你的長工如何與席夫人產生矛盾?”

金老爺被質問得一愣,半晌說不出話來。

池溪冷笑:“自然是金老爺三番五次派人前去我家搗亂了。不然我又如何能見識到金老爺這些層出不窮的手段?”

田翠荷冷嗤:“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壞事做多了,是要遭報應的。”

“你這老婆子,給我閉嘴!”

金老爺仗勢欺人多年,何曾被人這般蹬鼻子上臉地諷刺過?

一時間氣得臉紅脖子粗。

他拍桌站起來就要開罵,陳大雄便先一步呵斥:“夠了,此事已定,莫要多言。”

金老爺一口氣卡在脖子里,憋得眼珠子差點瞪得脫框而出。

陳大雄望向面無表情的田翠荷,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賠著小心說:“席老夫人,我有些話想與您說,不知您可否移步?”

田翠荷瞇眼盯著陳大雄望了半晌,這才紆尊降貴地點了點頭,隨著陳大雄走到了府衙后面。

金老爺盯著坐在一旁神色寡淡的池溪,越想越氣不過,越想越覺得陳大雄對這婆媳二人的態度詭異得過于謙卑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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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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