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壞我好事,其罪當誅!第一百八十章壞我好事,其罪當誅!→:席大壯只覺得笑靨如花,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妻子美麗得像是天上的神女,明明滿眼的戲謔和風情,卻一點都不顯得俗氣,媚而不妖得恰到好處,讓他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知道自己的妻子美。
比那宮里的宮妃也不差什么,甚至還要美艷幾分。
但此時此刻,昏黃的燈光將他心愛之人的面容渲染得柔和又多情,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里像是盛滿了萬千星辰,璀璨奪目又熱烈,毫不掩飾毫無保留地向他襲來。
席大壯一刻也忍不下去了。
他猛地上前,伸手將池溪拖入懷中,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一只手攬住他的腰身,二話不說便低頭向著她殷紅的唇瓣壓上去。
他們已經太久太久沒有這么親密過了。
自從池溪孕晚期到現在,席大壯一直強忍著沖動,就算池溪百般暗示,他依舊不能放心,怕傷害到她。
但今日,他不想再忍了。
他也忍不了了。
遲來的隱忍和熱情就像是突然決堤的洪流,勢不可擋。
池溪的眼底滿是熱切和深情,被席大壯撲倒之后,她忍不住低笑了幾聲,便快速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往下拉,主動迎合他的親吻。
熱情的回應、灼熱的氣息、滾燙的溫度,是這場歡愉最好的催化劑。
席大壯剛伸手準備寬衣解帶,門外便傳來池桃兒驚慌的哭聲:“救命!救命啊!野狼沖出來,咬死了好多雞鴨鵝,還要吃人啊!”
池溪和席大壯的動作一頓。
便聽見了暴怒的狼嚎聲和雞鴨鵝被驚嚇后發出的驚慌聲響起。
池桃兒的哭聲更為凄慘了:“救命!東家,夫人,救命啊!啊啊啊,不要過來,你走開,你不許過來!”
池溪眼底閃過一絲暗光,渾身的燥熱瞬間變成了冰冷,她咬著牙說:“她又要作什么妖?”
這幾個月以來,池桃兒還算安分守己,就算蘇秀英三番五次找她,她都避而不見,雖然池溪一直沒有放松警惕,但她實在沒想到池桃兒會在這樣的緊要關頭壞事。
一時間,氣得牙癢癢。
席大壯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眼底閃過一絲冷光,捏著池溪的下巴吻上去,含糊不清地說:“管她作什么妖,咱們繼續,就算被咬死,也是她活該!”
至于那些雞鴨鵝,死了就死了,總歸不能耽誤他辦正事。八壹zw.ćőm
“東家,夫人,救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
池桃兒啪啪拍門,崩潰地哭喊道:“再不救我,我真的會死的!求你們大發慈悲,救我一命吧!”
“這樣,還能繼續得下去嗎?”
池溪伸手抵在席大壯的胸口,煩躁地長舒一口氣之后,自己兒子的哭聲便嗚哇哇地傳來,池溪便再也顧不上席大壯,一把將人推開便急忙跑去將兒子抱起來哄。
席大壯眸光暗沉地坐起來將凌亂的衣衫整理妥當,一張臉黑得宛若鍋底,他咬著牙說:“壞我好事,其罪當誅!”
池溪原本很不爽,見席大壯比她還不爽后,竟然笑出了聲:“行了行了,你趕緊去將事情解決好,她再這樣鬧下去,咱們兒子還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樣。”
席大壯打開房門,池桃兒猛地撲進房間里來,滿臉驚恐地抓著席大壯的褲子,揚起布滿淚痕的臉,我見猶憐地哭著說:“東家,救救我,快救救我,那些畜生會咬人!”
池溪見狀,眉頭微微一皺,席大壯便將腿猛地扯開,池桃兒猝不及防地撲倒在地,席大壯垂眸冷著臉說:“你若再碰我,我不介意將你扔出去喂野狼!”
池桃兒驚得瞪大眼,感覺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院中野狼奔騰,追著逃出圈的雞鴨鵝咬,雞鴨鵝的叫聲和狼嚎響徹席家院子。
連已經睡下的田翠荷都被吵醒了,她打開窗戶,跟席大壯遙遙相望,問道:“大壯,這是怎么回事?這些野狼白日里還好好的,怎么夜里就這般癲狂了?是誰將它們放了出來?”
一頭野狼狂躁,可能是個別原因,但一群野狼狂躁,就一定有問題!
席大壯擰著眉頭說:“娘,這些野狼已經失去理智,兇猛無比,你關好門窗,等我將它們解決了再說。”
田翠荷對自己兒子的能力是有信心的,但還是忍不住叮囑:“好,你要小心些,莫要受傷。”
“嗯。”
席大壯猛地跳出屋子,將房門帶上之后,隨手拿起一根棍子就猛地沖向了狼群。
池桃兒嚇破了膽。
戰戰兢兢地往池溪所在的地方移去。
池溪抱著孩子后退兩步,坐在了床邊,眸色幽冷地望著一臉驚恐又小心翼翼的池桃兒,似笑非笑地說:“這場戲,唱得真不錯。”
正在地上爬行的池桃兒渾身一顫,她抬眸驚慌地望向池溪,無辜又無措地問:“夫人,你這是何意?”
“那群野狼,早就被相公馴服了。平日里聽話得很,只要喂飽了便不吵不鬧,怎么偏偏今日就發了狂,怎么就剛好被你瞧見了?怎么就圍著雞鴨鵝咬個不停,卻唯獨放過你了呢?”
池溪似笑非笑地盯著撲在地上已經哭得不成人樣的池桃兒,聲音慢悠悠的:“我原以為你有些長進,沒想到你還是這般損人不利己。”
池桃兒臉色慘白,戰戰兢兢:“夫人,我不知道你這是何意。雖然我以前做過許多錯事,但我如今已經改好了,進入席家這幾個月也一直乖順聽話,你是看得見的啊!”
“我不與你說這些,且等相公解決了狼群再來解決你吧!”
池溪漫不經心道:“相公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實話。”
池桃兒咬了咬唇,垂下的眼底閃過一絲狠意,不動聲色地從袖子里移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渾身輕顫道:“夫人,我知道你對我有諸多誤會,但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也沒有這樣的能耐。若是夫人和東家不信我,我愿意以死自證清白。”
池溪微微瞇眼,在池桃兒悄悄湊近時,突然出聲呵斥:“別過來,離我遠一些。”
池桃兒眼底閃過狠意,猛地爬起來,握著鋒利的匕首直直地朝著池溪刺去,池溪的瞳孔中閃過一絲寒光,小靈出聲驚叫:“主人,快躲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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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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