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咱們要趕緊將瓷器生意做起來!第兩百零七章咱們要趕緊將瓷器生意做起來!→:“小孩子磕磕碰碰在所難免,安安額頭紅腫了,還好沒傷到骨頭,用熱雞蛋滾一滾消消腫,明日應該就能好了。”
池溪仔細檢查孩子額頭上的腫包,確定沒有大礙之后,松了一口氣。
田翠荷見安安哭得喘不過氣來,越發自責:“安安還這般小,額頭都撞腫了,一定很疼,我現在就去將史郎中叫來給安安弄些消腫化瘀的藥。”
“娘……”
池溪見安安哭得撕心裂肺,很心疼,但見田翠荷自責得眼淚汪汪,她心里也不好受。
席大壯上前,看了兒子一眼,拍了拍田翠荷的肩膀,淡聲說:“娘,安安是男子漢,哭一哭也就好了。你別難過,以后多注意些便是了。”
他小時候也總被他爹逼著習武,磕磕碰碰渾身是傷,他娘也是一個勁抱著他哭。
哭得他爹頭疼,很多時候當著他娘的面便溫溫柔柔,避開他娘就重拳出擊。
讓他冰火兩重天。
十分難熬。
兒子還這般小,皮膚腦袋還這般嫩,磕著碰著哭得喘不過氣來,他也心疼。
但錯不在他娘。
誰家孩子沒有磕磕碰碰的時候?
等孩子長到四五歲,他親自教孩子習武的時候,只會更加嚴格,到那時受傷更多。
但玉不琢不成器。
想要孩子長大之后有能力承擔自己的人生,不受人壓迫,擁有保護自己和家人的能力,就必須教給他更多東西。
即便,這個過程會讓孩子痛苦。
田翠荷紅著眼睛往外跑。
池溪抱著孩子哄了半晌,終于讓安安不哭了,但他小臉紅彤彤,眼眶里還含著一包熱淚。
他鼻尖通紅,可憐兮兮地望著池溪。
池溪心疼得不行,連忙拿出絲巾給安安把小臉上的淚痕擦干,想了想又喂了他一頓奶。
席大壯在一旁盯著看了半晌,確定兒子沒事后,抬手拍了拍池溪的肩膀,神色柔和又感動地說:“媳婦兒,謝謝你。”
即便他沒說謝什么,但池溪懂他。
池溪輕嘆了一聲后搖搖頭:“咱們是一家人,娘滿心滿眼都是咱們這個家,對安安的疼愛不輸你我。既然這搖搖床會碰到安安的腦袋,你便用棉布包起來,免得以后再碰到。”
“好。”
席大壯說干就干,立馬將棉布拿出來,將搖搖床的邊邊角角包得嚴嚴實實。
苗翠花帶著史郎中很快回來,史郎中給安安看了看,摸了摸他紅腫的額頭,隨后道:“孩子沒什么大事,一會兒用熱雞蛋滾一滾,小孩子皮膚嬌嫩,別太燙,我再給他敷上活血化瘀的藥,四五天應該就能好了。”
孩子太小,不適合吃藥,能外敷是最好的。
池溪連忙點頭:“好,多謝。”
史郎中哼笑兩聲:“你別謝我,拿人錢財,忠人之事罷了。”gòйЪ.ōΓg
池溪:“……”
給孩子滾過雞蛋敷上藥以后,池溪就將吃飽喝足又換了新尿布的安安給哄睡了。
田翠荷還心有余悸:“這回也算是吃了一回教訓,以后看孩子還是不能分心。”
“這只是偶然,孩子睡著了就讓他睡,磕磕碰碰很正常,娘不必緊張。”
席大壯低聲說:“玉不琢不成器。只要看著他不摔斷腿腳,沒生命危險就行。等他再長大一些,教他習武,受的傷只會更多。”
席大壯這話一出,田翠荷立馬就想到席大壯小時候的樣子,可憐兮兮,眼眶紅紅,稍微吃點苦就哭爹喊娘。
頃刻間,她沉默了。
席大壯看著她娘詭異的眼神,也沉默了,空氣一度寂靜到讓人心里發慌。
半晌后,席大壯訕訕道:“等他到四五歲再教他習武,四五歲習武,最是合適。”
他當年三歲就被逼著習武了,他哥哥們也都是三歲開始,但因為他會哭,會鬧,會裝可憐,惹得他娘心疼不已,他爹才容忍他到五歲才開始。
他有年少不知事的時候,便對兒子寬容一些,愿意等他兒子到五歲。
田翠荷干笑了兩聲。
池溪忍不住彎了彎眉眼。
安安頭上的包四五天就消了。
池溪和張春滿也搗鼓出瓷器了,各種花色和樣式,看得張春滿喜不自勝,一個勁夸贊:“小溪啊小溪,你生在這大河村真的是可惜了,若是生在咱們張家,哪里還有張浩明什么事?”
他真的是太喜歡池溪這個小姑娘了。
他活了幾十年,還真沒遇到過像她這般啥都會的奇女子。
她搗鼓出來的這些瓷器雖算不得最好,但花紋樣式卻很新鮮,若是送進宮里去,一定也能讓那些貴人大開眼界。
“小溪,這筆生意你放心交給老朽,定然做得風風火火,風頭無兩!”
他自從將家族交由大兒子來繼承之后,就再也沒怎么插手過家族生意,只想著游山玩水逍遙快活。
但現在他卻渾身充滿了力量,恨不得立馬跟池溪一起把瓷器的生意做到大江南北去,讓所有人都能看到且用上他們生產出來的瓷器!
“我有預感,不僅是你們席家,我們張家也會更上一層樓!”
張春滿兩眼炯炯有神,望著池溪興奮道:“老朽已經等不及了,你趕緊收拾好,明日就跟老朽回歡州去,老朽要將你介紹給商會的其他人,給你在歡州打個基礎,咱們要以最快的速度將這筆生意做起來。”
池溪見張春滿興致濃烈,比自己還急迫,心里也高興,但:“姨婆不是明后天就能到這里了嗎?咱們明日離開,豈不是見不到姨婆了?”
從歡州到大河村走水路兩三日就能到,但姨婆她老人家會坐船,便只能繞路走陸路,她年歲已高,經不住顛簸,搖搖晃晃半個月,總算要到了。
張春滿毫不在意地擺擺手,嘿嘿道:“沒事沒事,她滿心滿眼只有你娘,等她來了也顧不上老朽,咱們快去快回,爭取十日之內回來便是。”
池溪扭頭望向席大壯,席大壯將手里的黏土放下,抬腳走過來,一邊洗手,一邊神色淡淡地說:“我跟你們一起去。”
“那安安……”
池溪有些遲疑。
若是他們夫妻二人都走了,不僅家里的事,還有安安也得交給田翠荷一人帶著。
這恐怕不妥。
“帶上便是。”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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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