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靈泉空間重生,被糙漢相公獨寵了

第兩百零九章 他就說他跟他姨公不一樣

燃文小說返回:第兩百零九章他就說他跟他姨公不一樣!(1)/他們一行人在水上日夜兼程地走了三天兩夜,總算在夜晚來臨時到達了歡州。

張春滿一下船,人還沒站穩就扭頭樂呵呵地對席大壯說:“傻小子,你知道家怎么走,趕緊帶你媳婦兒和兒子歇著去,老夫先去商會見一見那些老家伙。”

他迫不及待想要將他的想法和打算跟那些腰纏萬貫的老家伙們說清楚,然后忽悠那些老家伙跟他一起把生意做起來。

瓷器生意的盤子太大了,一家兩家根本吃不完,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他懂。

歡州城的富貴人家跟他都有些交情,許多人也都是商會成員。

誰有什么好點子和賺錢的門道,都愿意互通有無,一起把生意做大做強。

他們歡州商會最是團結,這也是別的地方的商人沒辦法跟他們對抗的主要原因。

只要那些老家伙愿意,瓷器生意必定能快速做起來。

池溪和席大壯去到張府,張芳庭從早就接到他爹的消息,老早就侯著了。

他知道池溪和席大壯來了便親自從府中迎了出來,一看到席大壯眼底就閃過了笑意,眸光亮亮又有些激動地說:“好啊好,前幾日看老頭子傳回消息說你如今看起來比以前還壯了些我還不信,沒想到竟是真的!”

席大壯很清楚張芳庭對自家娘的感情,但此人雖為商人,卻很是耿直重情,多年來對他的母親十分尊重,恪守本分,不曾有半分逾越的怠慢,對他也愛護有加。

比他那精于算計的親舅舅不知道好上多少。

當初他們母子再苦再累,也從未找過張家,首要原因便是不想牽連張家。

席大壯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眸光柔和道:“舅舅還是一如既往,風采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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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老了,比不得從前了。”

張芳庭哈哈一笑,熱情地將席大壯和池溪請進門,又注意到安安靜靜地躺在席大壯臂彎里熟睡的安安。

他眼底閃過一絲柔軟,提議道:“現在時辰不早了,你們行船多日也累了,雖然老頭還沒回來,但不必等他。你們小兩口趕緊吃飯梳洗一番便帶孩子去歇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說。”

他時隔幾年再看到席大壯,心里是熱乎乎的,有許多話想說,但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過多關心田翠荷和席大壯,這會有損田翠荷的名聲。

席大壯也覺得張芳庭的安排很合理,當即點頭道:“多謝舅舅。”

“都是自家人,客氣什么?”

張芳庭笑得溫潤。

一行人吃過飯后,張家的嬤嬤便將席大壯和池溪帶到了以前田翠荷在張家時住過的愿意,嬤嬤曾經伺候過田翠荷,對席大壯也非常有好感。

一進院子便笑著說:“這是以前表小姐住的院子,這些年一直有奴仆打掃,里面的布置從未改過,表夫人應該會喜歡。”

池溪微微一笑,客氣道:“嬤嬤有心了,多謝嬤嬤。”

嬤嬤看池溪溫溫和和的,又十分有禮貌,心里多了幾分喜歡,有種長輩看晚輩的心理。

她也揚眉笑了笑:“不必客氣,這里是大爺讓老奴準備的。這院里有一個奶娘,兩個丫鬟和一個小廝,表少爺和表夫人有什么需要可使喚他們。今日不早了,老奴便不打攪你們歇息了。”

嬤嬤客客氣氣的,池溪也客客氣氣地將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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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到歡州的第一夜,大概是前幾日在船上沒睡好的緣故,池溪睡得十分香甜。

翌日一早。

池溪和席大壯剛爬起來收拾好,昨日的嬤嬤又來了,笑呵呵地說:“表公子,表夫人,老爺有請,在前廳等你們呢!”

池溪很好奇張春滿昨日的勞動成果,拉著席大壯就往外走。

席大壯隱晦地扭頭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兒子,轉眸提醒了一句:“嬤嬤,我和我媳婦兒去前廳,這小子還請嬤嬤好生照看。”

“表公子放心,院里的奶娘經驗豐富,老奴也帶過幾個公子,定然不會讓小公子有事。”

嬤嬤笑得溫溫和和。

池溪愣了一下,扭頭望著自家還熟睡的兒子,忍不住拍了拍腦門:“瞧我這記性,安安讓娘帶習慣了,今日不哭不鬧的,我竟將他忘了。”

忘了?

席大壯眼底的笑意更濃。

他就說他和他姨公不一樣。

他抬手抓住了池溪拍腦門的小手,寵溺地笑著揉了揉池溪的腦門,柔聲道:“好了好了,這里有人照顧著,他不會有事的,既然姨公已經在等我們了,我們便趕快走。”

池溪動作一頓,抬眸望著席大壯過于歡樂的眼眸,隨后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就抬腳往外走。

席大壯連忙跟上:“媳婦兒,你不認識路可不能亂走,等等為夫,為夫帶你去。”

池溪腳步一頓,斜他一眼:“那你還不快點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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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大壯連忙樂呵呵地跑上去,不管不顧地抓住池溪的手跟她并排走。

池溪是不想搭理他的。

她覺得這個跟兒子爭寵,吃兒子醋的家伙真的很欠教訓!

但席大壯死皮賴臉黏上來,又對她笑得一臉歡樂,她根本生不起氣來了。

兩人就這么扭扭捏捏地去到前廳。

張春滿一看到池溪就兩眼放光,喜不自勝道:“小溪小溪,成了!昨日老朽將我們燒制出來的瓷器給那些老家伙看,他們都很喜歡,對瓷器生意非常感興趣。三日后便是好日子,我們準備在三日后就動工修建瓷窯。”

池溪對張春滿的行動力和速度非常滿意,但:“三日后動工修建瓷窯?莫非姨公已經尋到場地了?”

“不就是一個場地嘛,多大點事,隨便挑兩個山頭就足夠了。”

張春滿毫不在意地擺擺手。

開玩笑,他們張家可是歡州城第一首富,在整個皇朝也是排得上好的有錢。7k妏敩

雖說這幾年總被一些人使絆子,傷了元氣,但他們家底還在,隨隨便便拿出幾座山那都是小意思。

池溪摸摸鼻子,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今日先去選一塊地,燒制瓷器對環境的要求也不少,即便地多,也難以選上合適的。”

“這有啥難的?”

張春滿得意地挑眉:“這瓷器生意老朽從好多年前就想做了,只是苦于沒有合適的技巧和樣式才不得不放棄,但利于燒制瓷器的山頭,老朽多得很。”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