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面具的愛人

第69章 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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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5月27日陰

這兩天眼皮一直在跳,發生的事一件一件的,就挺戲劇化,也挺多的。

一大早,眼皮就又跳上了。

秦正的車悄無生息地停在院門外的時候,海棠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不太美麗。

自從車禍之后,老秦的性子就變得十分張揚。

今天這么低調,指定是沒好事。

再說了,他一般無事不登三寶殿,按他的話來說。

“我是海城有名的律師,我的時間比黃金還貴。之所以在你這個不賺錢的離婚官司上勞心勞力的,大半是看在你幫我帶寶的份上,另一半是看在你是唐秦合伙人的份上。”

司正北被瘋子揍了的第二天,秦正就將寶甩給了海棠,說最近天漸漸地熱了,寶不太愿意去幼兒園受熱,干脆就在家里呆著得了。

海棠嘆氣,秦正這放養式育兒,讓她深深為寶的將來擔憂。

這一大早上,都在教寶背唐詩。

寶這天資還真是感人,一首駱賓王的《詠鵝》背了一早上,還是一句不會。

但畫畫方面頗有天份,拿著畫筆幾筆倒是將書里插圖上的那只鵝給畫了下來。

這只鵝剛畫好。

秦正和嚴芳芳兩個人一前一后就進來了。

秦正對寶說。

“跟你芳芳阿姨去樓上玩一會兒,我跟干媽有話說。”

寶抗議:“我不,我不跟芳阿姨玩。”

“不玩也得玩,快去。”

寶快哭了:“她老是搶我的餅干吃。”

嚴芳兒一張臉白里透著紅:“我哪有,說謊jing。”

寶十分抗拒:“你才是說謊jing。”

海棠看秦正難得嚴肅,預感有不太好的事情要說,哄寶。

“乖,干媽回頭給你買很多餅干。”

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往樓上走去。

嚴芳芳抱怨:“小氣鬼,不就是吃你幾塊餅干嗎?至于嘛。”

寶:“不是幾塊,一盒都被你吃光了。”

老秦嘆了一口氣。

“唉,誰要是娶了她,誰倒霉。”

“說吧,是不是判決書出來了。”

“是的,你去沙發上坐好,我再說。”

“不用那么緊張,其實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你說。”

“是的,很不好。司正北方的訴求幾乎全了,我們輸得慘。”

“對不起。”

“應該是我跟你說對不起的,這場官司我打輸了,不收你錢。”

“我的意思是說,這應該是你從業生涯里的頭一次滑鐵盧吧!錢照付,你知道的,我不缺錢。”

“確實是,這是我從業生涯以來頭一次打輸的官司。但我要表達的中心思想是,別灰心。咱們還有二審,不服咱就上訴。

說實話,你家老司,我早就看不順眼了。我這個人沒啥優點,缺點也很明顯,就是不服輸。

我先把話撂在這兒,二審,福寶是你的,海正也是你的,你們家,除了司正北之外,所有的都是你的。”

“秦律師,話不能說太滿了,凡事給自己留有余地,日后好見人。”

“不瞞你說,我就喜歡不給自己留退路,這也是我這么多年沒有打輸過一場官司的原因。你放心,我要是打不贏這場官司。該你的財產我一分不少地補給你。”

“老秦,我再次申明,我不缺錢。我只想要我的福寶,沒有福寶我也不活了。”

“行,法官要不把福寶判給你,我他媽豁出去了,蒙了面,將福寶從司正北手里頭給你搶回來。”

海棠感動。

“老秦,要不是你穿著這件難看的花襯衣,我還真的以為你恢復記憶了。”

“恢復不恢復記憶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我希望你百分之百地信任我,不管我做出什么令你意外的事情,都不要過問。”

“你值得我信任嗎?”

“不要有所懷疑,在海城,如果我替你打不贏這場官司,沒有別的人可以。”

“老秦,我其實一直有個疑問,想不太明白,你是男人,或許能幫我分析分析。”

“說來聽一聽。”

“我想問你,像我這樣的女人,招不招男人喜歡?”

“當然,你除了腦子不太夠用之外,其它都是男人喜歡的類型。”

秦正邊說邊從頭到腳地將海棠掃了一遍。

“除了那里有點平之外,其它還行。回頭我給你介紹一家美容院,去填一填就完美了。”

“你還有個正經沒,我問你我是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記得我跟你說過,我雖然喜歡女人,但也是有原則的,我不碰已婚婦女。這也是我這么多年身在花叢中,從來不濕鞋的緣故。”

“那寶是從何而來的?”

“寶是個意外。”

“你覺得司正北為什么要跟我離婚?是我不夠好?”

“我想司正北應該給你說過理由了。”

“我覺得他不真誠,那不是他真正的理由。”

“我處理過很多離婚官司,男人之所以堅決要離婚。最主要有兩點。第一,家花沒有野花香,盡管家里的女人長得相當漂亮,也管不住他時常想偷腥的下半身。說實話,有的女人雖然長得不咋樣,但她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第二,家里的女人拿不出手,被外頭的狐貍jing給迷得三魂沒了六魄,不離婚簡直活不下去。”

“除了在外頭有女人之外,就沒有其它的原因嗎?”

“其它的原因或許有,但少得可憐。”

“按你這么說,司正北是在外頭有女人咯?”

“不排除。”

“所以,憑你無所不能的手段,沒有找到他在外面養女人的蛛絲馬跡?”

“我不喜歡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如果非得要找個理由,那只能說司正北是個中高手,隱藏得太深,不過,只要他做過,必定會留下痕跡,對于我來說,只是需要時間而已。”

“嚴芳兒說她在商場遇見司正北和美女共進過午餐。”

“我查過了,是一個挺重要的客戶而已。”

院門外有一個文藝青年在按門鈴,青年畫家王戈來訪。

“好吧!一切就拜托你了。”

“行,相信我,福寶很快就會回到你身邊的。你需要做的就是該吃吃,該喝喝,什么也不要想。”

秦正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

“少跟外頭那個男人來往,他不會給你帶來好運的。”

“是我請他來教寶畫畫的。”

“畫畫的老師多得很,我不喜歡他。”

“你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寶喜歡。”

“我是寶的爹,我說了算,不許他教。”

秦正態度沒來由的堅決,倒令海棠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