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皇看著手里的玉簡,他的眉頭深深的皺起,隨后他開口道:“去將大司馬請來。”太監應了一聲,隨后就轉身離開了,不一會兒他大司馬就來到了影皇的書房里,影皇看著大司馬來了,就沖著大司馬點了點頭,隨后他對大司馬道:“看看這個吧。”說完他就將手里的玉簡給了大司馬。
大司馬看過了玉簡里的內容之后,他轉頭看著影皇道:“陛下,看樣子張將軍他們確實是遇到了麻煩,血殺宗要么就是之前隱藏了實力,要么就是他們最近實力得到了提升,其實我更偏向于后者,如果他們之前隱藏實力的話,我覺得好像也沒有必要,他們可能之前的實力就只有那么強,只是最近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他們的實力得到了提升,所以他們這才加強了進攻。”
影皇一聽大司馬這么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點了點頭道:“到是有這種可能,不過這與我們的關系已經不大了,我們還是說一說,如何的對付他們吧,現在茅玄應他們那里,制做出來的神像并不是很多,而且還沒有經過訓練,能發揮出幾層的實力,還真的不好說,現在就將神像派到戰場上去?這個好像不太合適吧?你有什么想法?”影皇說完就看著大司馬。
大司馬想了想,接著開口道:“陛下,我覺得我們在這方面,可以跟血殺宗的人學一學。”
影皇一聽他這么說,眉頭不由得又皺了皺,接著開口道:“此話怎講?”
大司馬沉聲道:“之前有一段時間,血殺宗的人,與我們交戰的時候,他們的情況比較特別,他們會先讓弟子在不組成戰陣的情況下與我們交戰,那種情況下他們的傷亡很高,而且當時他們使用手里的法器,好像也并不是很順手,但是后來卻是慢慢的順手的,實力也越來越強,然后他們雙組成了戰陣,最后戰陣變成了法陣,當時我們都很生氣,因為我們都知道,這是血殺宗的人,在拿我們當練兵的對像,所以我們很生氣,但是陛下,從這件事情上,我們可以看到事情的另一面,他們是在拿我們練兵,那也就是說,他們是在戰場上練兵,而他們在戰場上練兵所用的時間,是十分短的,他們只用幾次進攻的時間,就可以讓他們的人,完全的掌握法器,這是因為戰場上的環境,與我們平時訓練的環境不一樣,如果他們不能掌握法器,他們就會死,所以他們一定會拼盡全力的,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學學這種方法呢?我們直接就讓那些神像上戰場,將戰場當成一個練兵場,這樣也他們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掌握神像了,學會如何用神像進行戰斗了。”
一聽大司馬這么說,影皇不由得一愣,隨后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他點了點頭道:“不錯,這個主意不錯了,如果讓他們將戰場當成訓練場的話,也許他們真的可以盡快的掌握神像,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但是如果我們現在就暴露了神像,那以后我們的神像,還能起到做用嗎?這個問題要如何的解決?”影皇說完就看著大司馬,這件事情也是他比較擔心的。
大司馬一聽影皇這么說,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隨后他看了影皇一眼,接著開口道:“陛下,臣有一件事情要問一問陛下,陛下覺得,獸影衛的投降,難道就真的只是投降嗎?獸影衛多多少少都是知道一些神像的事情的,他們難道不會將神像的事情,告訴血殺宗的人嗎?如果血殺宗的人,知道神像的事情,那他們是不是就可以提前進行布置了?”
影皇一聽大司馬這么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道:“愛卿說的對,是朕思慮不周,確實,獸影衛的人投降了血殺宗,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神像的事情,血殺宗現在說不定已經在想辦法對付我們的神像了,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還要藏著掖著的,那最后吃虧的還是我們,好,來人,去將茅玄應叫來。”太監應了一聲,馬上就去安排了,不一會兒茅玄應就來了。
等到茅玄應到了之后,影皇馬上就對茅玄應道:“茅愛卿,你那里現在有多少可以使用的神像?”影皇還真的少在道茅玄應那里有多少神像,畢竟茅玄應他們也是現在才剛開始制作神像。
茅玄應的心里卻是一清二楚的,他馬上就對影皇道:“陛下,現在我們的手里,共有神像兩千一百座,而且還在增加。”茅玄應他們可是沒有閑著,一直都在煉制神像,這才有這么多的神像可用,茅玄應十分的清楚,他們現在的情況十分的危險,所以他可是真的拼了命了,他將神像進一步的細分了,所以神像的制做速度也在一次的增加了,在這一點兒上,茅玄應確實做的很好。
影皇一聽茅玄應這么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不由得點了點頭道:“好,你一會兒就讓這些神像,全都到張武通那里去,歸張武通指揮,至于說如何的操縱這些神像,你派會操縱的人,直接就跟著過去,教張武通他們,告訴張武通他們,不要怕失敗,就用這些神像對付血殺宗。”
茅玄應一聽影皇這么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連忙道:“陛下,這怕是不妥吧?如果這樣做的話,那我們的神像就暴露了,現在我們手里的神像數量還是太少了,要是現在就暴露了,那以后怕是會更加的麻煩,一但血殺宗的人,想出了破解神像的方法,那我們的神像,可就沒有用了。”
影皇看著茅玄應,隨后他不由得輕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不要忘了獸影衛他們,獸影衛會不知道神像的事兒嗎?他們現在可能已經將神像的事兒,告訴血殺宗了,那樣不是更加的麻煩嗎?”影皇說完就看著茅玄應,而茅玄應聽了影皇的話,卻是一愣,隨后他馬上就開口道:“是,陛下,是臣思慮不周,請陛下見諒,臣這就回去準備。”
影皇點了點頭,隨后開口道:“好,你下去吧,大司馬,你也先下去吧。”兩人應了一聲,隨后就沖著影皇行了一禮,接著退出了書房,影皇看著兩人退走之后,他馬上就拿出了一塊玉簡,直接就給張武通去了一封信,將他們的決定跟張武通說了,也將他們的打算,跟張武通說了,他就擔心張武通會不舍得用那些神像,要是他們真的不舍得用那些神像,那他們的目地可就達不到了,所以影皇在玉簡里,將事情交待的十分清楚,就是要讓張武通可以放心大膽的用那些神像。
張武通在接到了影皇的信之后,他馬上就看了一眼信里的內容,等到他看到了信里的內容之后,他不由得驚到了,隨后他馬上就將信給了馬一川,讓馬一川也看一看信里的內容,馬一川看過了信里的內容之后,也點了點頭道:“陛下的想法是對的,馬如風他們已經加入血殺宗了,那血殺宗的人,一定已經知道神像的事情了,所以現在在想要瞞著神像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那還不如直接就將神像拿出來對付血殺宗呢,先擋住血殺宗的進攻在說,而且我覺得,我們其實都陷入到了一個誤區之中,現在我們必須要從這個誤區里走出來了。”
張武通有些不解的看著馬一川道:“什么誤區?我怎么沒有發現我們有什么誤區?”
馬一川開口道:“其實十分的簡單,我們的誤區就是,誰說的我們被血殺宗破去的方法,就沒有辦法對付血殺宗了,就拿我們的那些族人來說吧,他們的實力現在不弱,但是在他們還是普通族人的時候,他們用的武技和法器,也只有那么幾樣,為什么之前我們面對其它的修士的時候,就可以打敗那些修士?難道他們用的刀法,用的劍法,那些修士不知道?他們知道,但是他們還是被我們打敗了,我們的刀法,我們的劍法,那些修士也是可以破掉的,可是他們還是失敗了?為什么?因為那些劍法,我們用的純熟無比,我們可以完全的將那些劍法使用好,各種招式的變化,都可以隨意的組合,這樣就算是敵人會這套劍法,會破解之法,他們也沒有辦法破去我們的劍法,因為我們的劍法只要用的純熟了,那招式與招式之間,就會有無數種變化,那敵人還怎么破?而我們現在的情況是,我們想出了一種新的方法,這種方法我們還沒有用到純熟的地步,然血殺宗想出了一種破解之法,我們的傷亡很大,我們就直接將這種方法給放棄了,不用了,這樣對嗎?我覺得這樣不對,就拿現在的戰況來說吧,你看現在,我們的法器,擋不住血殺宗的法器,是因為我們的實力比不上血殺宗的人嗎?有一部份這個原因,但是完全是這個原因嗎?好像也不見得,我們對于現在我們這種法器的使用,還是不夠純熟,一件法器,一個人用的熟練,那會是什么威力,要是一個人用的不熟練,那會是什么樣的威力?所以我覺得這就是我們的一個誤區,我們太過于看中新的東西了,對于我們已經有的東西,沒有太過于深入的進行挖崛,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想要打敗血殺宗,那可是十分難的,所以我覺得,我們必須要更加深入的挖崛一下我們這些法器的威力,也許這樣會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呢?你覺得呢?”馬一川說完就看著張武通。
張武通聽了馬一川的話,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思考的神情,隨后他開口道:“有理,回頭我會將你的這個想法上報陛下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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