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夜影他們出現在了胡風嶺后面不遠處的一個山頭上,這些山頭上,他們全都建起了傳送陣,所以他們從兩界河那里回來,直接就到了這個山頭的陣地這里,隨后他們就全都飛了起來,打量著胡風嶺那里的情況。
他的目光剛剛聚集到胡風嶺那里,馬上就被丁春明他們能感應到了,丁春明他們也轉頭向宮夜影他們望了過去,雙方雖然離的很多,但是卻全都感覺到了對方的氣息,他們的目光好像是閃電一樣,在空中對撞到了一起,迸射出大片的火花,只不過這種火花,一般的人是看不到,甚至是感覺不到的,只有他們雙方能感覺得到。
丁春明看著宮夜影,接著開口道:“宏良,看樣子你得快點兒了,影族的高手回來了,我擔心他們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來進攻我們,我們必須要做好防御,你先把這里的防御給弄好,剩下的慢慢弄。”
張宏良一愣,隨后他也感覺到了什么,他轉頭看了眼那個山頭,接著沉聲道:“好,這個簡單,交給我吧,所有弟子聽令,五行分光界,陣眼放置水晶骷髏!”
那些正在忙的弟子,馬上就應了一聲,隨后他們的身形突然分散開,隨后每個人的手里,全都多出了一個很大的陣符,接著他們全都看著張宏良,張宏良看著他們的樣子,手一動,他的手里就多出了一個羅盤,他隨后手一動,羅盤就直接從他的手里飛了出去,隨后這個羅盤在空中飄著,張宏良馬上就一個個法訣打了出去,在這些法訣打入到羅盤里之后,那個羅盤馬上就放出了豪光,隨后在胡風嶺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八卦圖,隨后那八卦圖馬上就射出了無數的光線,那些光線指向了一個個的點,而那些點那里,有聽是有血殺宗弟子的,有一些點卻是與血殺宗弟子所在的位置有所偏差,那些偏差的弟子,在第一時間就移動到了那些光點所在的位置,隨后停了下來,等到所有血殺宗弟子,全都移動到位之后,張宏良大聲道:“落!”
那些血殺宗的弟子,全都從天空中落到了地面上,隨后把手里的陣符放到了地面上,張宏良大喝道:“起!”隨著他的聲音,下一刻一個五彩的光罩,突然就從地面上升了起來,轉眼之間就已經把整個胡風嶺給包在了里面,這山頭不好像是被一個五彩的玻璃罩著給罩住了一樣。
隨著這個罩子升起來,張宏良接著開口道:“幻!”隨著這個聲音,下一刻那五彩罩子好像一下就變得不透明了,從外面看不到里面,不過從里面還是可以看到外面的。
接著張宏良大聲道:“球形陣符!”那些弟子馬上就飛了起來,下一刻他們每個人的手里,全都多出了一個球形的陣符,接著他們把球形陣符往天空中一拋,就退到了一旁。
張宏良手里法訣連動,飛快的打入到了羅盤里,隨后羅盤猛的一動,在一次射出了無數的光線,這些光線直接就射到了胡風嶺上空的一些位置上,那些弟子馬上就上前,把那些球形陣符,給推到了那些光線所在的位置,隨后張宏良手一動,下一必大喝道:“起!”隨著他的聲音,那些球形法陣,全都放出了豪光,閃的人都睜不開眼睛,等到光芒消失,向王他們終于可以看到四周的情況時,他們就發現,那些球形陣符竟然消失不見了,同時胡風嶺這里的護罩,在一次變得秀明了起來,而張宏良他們也落到了地面上,開始了接著忙碌了起來。
丁春明看著張宏良他們,不由得笑著道:“宏良現在的法陣一道,真的是越來越強了,現在能在法陣一道上贏他的,怕是也只有少爺,老聞還有陣老了,其它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盛兕點了點頭道:“是啊,我雖然研究的也是法陣一道,但是我研究的法陣,與他們不一樣,我更多的是在研究虛空凝陣之術,更多的是用來戰斗的,而不是指簡單的陣法之道,所以在這方面,我還是比不上張叔他們的,不過我覺得,我有時間也得找他們好好的學學才行,陣法一道,博大jing深,就算是用一生去研究,也不可能說自己吃透,就算是現在義父,也不敢說自己對陣法一道,完全的領悟了,所以我以后也必須要重視起陣法之道了,不只能知道使用陣法,對于陣法卻沒有太多的了解,這是不行的,以后弄不好是會吃虧的。”盛兕對于自己還是有著十分清醒的認識的,所以他才會如此說,他十分的清楚,自己對于法陣,可以說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只知道有這種法陣,只知道這種法陣的威力,只知道這種法陣,與什么法陣配合在一起,威力更大,但是真的要上他說出謀一種法陣的所有特性,那他是說不出來的,所以他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的學習一下法陣,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使用法陣。
丁春明笑著道:“不錯,有這樣的想法就是好了,其實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們所研究的方向是不同的,少爺所研究的,不單是法陣,其實少爺研究的是組成法陣的基礎,也就是陣符,在陣符一道上,少爺才是最強,而老聞和宏良,他們兩個研究的就是法陣本身,法陣的各種變化,這才是他們主要研究的東西,至于說陣老,他其實更多的研究的是法陣延伸的種種可能,對了,還有九算長老,他主要研究的就是破陣,而你主要研究的其實是法陣的配合和使用,每一個人研究的方向都是不同,也都很重要,所以你也沒有必要太在意這些,也不要忘了自己的根本,你的根本就是法陣的運用和配合,不要把這個給丟了,明白了嗎?”
盛兕應了一聲,他們兩個的話,還有張宏良剛剛的表現,在他們看起來是很正常的,但是他們這種自認為正常的表現,卻著實是讓向王他們感到吃驚,他們在加入血殺宗之后,也對于法陣有了一些更深的了解,他們本以為他們已經高估了法陣之道了,但是現在一聽丁春明和盛兕說起這法陣之道,他們這才知道,自己還是小看了法陣之道了,法陣之道遠比他們想像的還要高深。
丁春明也感覺到了向王他們的變化,他轉頭看了向王他們一眼,接著微微一笑道:“你們也不必太在意這件事情,沒有那個必要,我們血殺宗里,雖然每個人都要懂一些法陣之道,但是這并不是說,所有人都必須要jing通法陣,這個是沒有必要的,大多數的弟子,他們只需要知道有什么樣的法陣,這些法陣可以用在什么地方,或是簡單的法陣破解之法,也就可以了,至于說要想jing通法陣之道,這個太難了,一般都是那些神機堂的弟子才會如此做,我們平時是不必研究這個的,有了衍天球,大多數的法陣,我們都知道該如何的使用,都知道該如何的破解,這也就足夠了。”
向王他們都應了一聲,不過他們還是下定決心,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研究一下法陣,他們也發現了,血殺宗最強的確實就是法陣之道,而血殺宗也正是靠著法陣之道,這才走到今天的,他們現在是血殺宗的一員,當然也要好好的研究一下法陣之道了,這對于他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而另一面宮夜影他們當然也注意到了胡風嶺那里的變化,他們看到張宏良飛起來之后,只是幾個動作,隨后胡風嶺上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八卦圖,接著那八卦圖里飛出了無數的光線,血殺宗的那些弟子,按那些光線動了幾下,隨后他們落到地面上,接著胡風嶺那里就直接出現了一個護罩,這樣的變化,真的是讓他們感到無比的吃驚,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血殺宗的人,布置法陣會如此的快,竟然這么快就布置好了法陣,這太厲害了。
隨后他們就看到胡風嶺那里的法陣,竟然變得不透明了,不過很快就又透明起來了,這讓向王他們都有些吃驚,隨后在看,胡風嶺里面的血殺宗弟子,已經恢復到了之前忙碌的狀態,對他們好像也就不在理會了,而丁春明他們在天空中停留了一會兒,就直接落到了地面上,隨后他們不在也看不到丁春明他們了,這讓宮夜影他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宮夜影身邊的一個稱號高手,對宮夜影道:“宮長老,現在我們怎么辦?要不要把胡風嶺給搶回來?”胡風嶺丟了,而且血殺宗的人,還擺出了一付占著不走的樣子,這讓他們都是心生警替,所以那些人才會如此說,他們真的沉得,胡風嶺必須要搶回來。
宮夜影也十分的清楚,胡風嶺那里的重要性,但也正是因為知道胡風嶺那里的重要性,所以他才會清楚的知道,血殺宗的人,是絕對不可能讓他們輕易的把胡風嶺給搶回來的,但是不管因殺宗有什么樣的布置,他們都必須要想盡一切辦法,把胡風嶺給搶回來,因為胡風嶺對于他們整條防御太重要了,胡風嶺要是一直在血殺宗的手里,那血殺宗就等于是在他們的整條防線上,插了一把刀,而這把刀是十分致命的。
宮夜影比丁春明他們還要了解這條防線,這條防線本身就是他建的,胡風嶺處于防線的中間位置,也是整條防線縱深最為深的位置,按理說這個位置,對于整條防線的影響并不是很大,但是在宮夜影卻是十分的清楚,這個位置對于整條防線來說,太重要了,他就相當于整條防線的陣眼所以,不搶回來是絕對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