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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偷拿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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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了東西還不能說,說了就是你自個兒保管不力。

不然,為何為何別人的東西都不丟,怎么就你們姐弟隔三差五的丟東西?

可見還是你們心大不仔細,日后也是個掌不了家的人。

所以,那藏著的東西,還是交出來讓長輩保管的好。

尤其是原主藏的那些個銀子,張氏日日都要嘮叨索要。

鬧出那場官司前,張氏都是明目張膽的要,不給就罵,說沒臉沒皮的東西,哪個姑娘出嫁前是能自個兒藏銀子的?

鬧出那場官司后,張氏也受了牽連,被她爹顧連山狠罵了一頓,并把張氏送回林家,直接當著林家村族老的面說了個清楚。

要是還想做顧家的媳婦,那就把自個兒擺正了,要是一心還惦記著做林家的媳婦,那顧家也不是扒著她不放。

經此一事,張氏行事收斂了些,從明著索要,轉變成暗中偷拿。

原主氣得跟她爹告過幾次狀,她爹知道后,夫妻倆就是無休止的爭吵。

事后,張氏不但不改,暗里反而罵的更狠,動起手來也再無一分手軟。

長久下來,原主身心受創,性子便有些抑郁。

顧棠穿過來的這一個月,因為林家老婆子連連“病重”,張氏的心思都放在林家那邊。

近十年來,母女倆難得安穩的相處了一個月。

顧連山見閨女一臉陰郁,知道她這是又想起以往那些不快來。

開口安撫道:“你娘那人,心不在顧家,也不在你們姐弟身上,這事爹以前給你說過。你娘的事,你別管,也別問,凡事躲著點,一切都有爹幫你們頂著。

她要是再打你罵你,你只管跟爹說,她是你娘,你不能打她罵她,但爹能!只要你心硬起來,爹保管她不敢再磋磨你!”

顧棠沒說話,沉默著將剪裁下來的布頭碎片收拾干凈。

“咋?還是心軟?”

“您看我這像心軟的樣兒?”顧棠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不心軟咋不說話?顧連山一臉不解。

顧棠垂眸:“我就是想不明白,您當初怎么就娶了她?鬼迷心竅了?”

顧連山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在,但很快便掩飾掉,沒讓顧棠瞧見。

他笑罵著:“姑娘家的胡說些什么?爹不娶她,怎么有你們姐弟?”

顧棠撇嘴:“我寧愿不到這世上來,也不愿做她的閨女!”

顧連山僵了一瞬,好一會兒才訓斥起來:“孩子家家的說話不知道個輕重!都投生到這世上了,可不能說這樣的話!要是讓那勾魂的聽到,魂兒都給你勾了去!”

勾魂的?

顧棠冷笑,那王八犢子早勾過她了!

他要是敢再來勾她,正好老賬新賬一起算,拼個魂飛魄散也要出口惡氣!

一看見閨女臉上的冷笑,顧連山感覺不妙,急忙表態:“你們母女倆合不來,爹也不強求,日后你別理她就是。

她要是再去纏磨你,你只管告訴她,就說爹說的,往后不許你們姐弟與她親近。”

“這話可是您說的?我要是真這般做了,到時候您可比別說我心狠,反水站到她那邊去!”

顧棠跟她爹丑話說在前頭。

她可不是張氏的閨女,張氏不積德,自個兒的閨女陽壽已盡,母女之間最后一分情分也消散個干凈。

日后要是拿母女之情說事,她可是不依的。

“這話說的,爹站誰也不可能站你娘!那就是個養不熟的狼!”

說完這話,顧連山轉身朝外走,順道再次催促了一句,讓顧棠趕緊洗漱去吃飯。

顧棠衣裳是穿好的,下床穿個鞋就成。

但她嫌冷,想著兔皮都拿出來做裘衣了,那兔皮毯子也就沒必要再遮掩,干脆大大方方的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可能是聽到了開門聲,對面東廂廊下的顧蓮,抬頭往顧棠這邊瞧了一眼,隨后便愣住了。

顧棠身上披的是什么?裘衣?!

察覺到顧蓮的目光,顧棠輕飄飄的瞥了一眼,攏了攏身上的毯子,徑直進了灶房。

顧蓮此時正蹲在地上,渾身抖成一團,上下牙不停的來回“咯咯硌”的打著架,冷的整個人都麻木起來。

臉上一條條竹竿印子經過一夜的發酵,越發紅腫難看,她木著一張臉,不敢有表情,生怕扯到臉上的傷口。

不遠處的地上放著兩個小泥爐,顧蓮時不時的添點細小的柴火進去,照看著上面的熬藥罐。

罐里面是顧老爺子與顧老大的藥,這會子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氣,勉強為她帶來一絲暖意。

她愣呆呆的看著顧棠進灶房,手里的柴也忘記添了。

等凍僵硬的大腦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她猛的站起身,轉身回了東廂。

“娘!”

顧蓮一臉急色,人未至聲先到。

“喊個什么!吵醒了你爹,老娘揭了你的皮!”

魏氏陰著臉從里間出來,臉上抹了一層薄薄的藥膏,傷痕瞧著比顧蓮臉上的好多了。

顧蓮怯怯的后退兩步,垂著頭,將方才看到的事告訴了魏氏。

“裘衣?”魏氏皺眉,眉眼不善的掃了眼顧蓮,“你怕是眼花了!家里的錢財都在你奶手里攥著,二房那一家子吃都吃不飽,他能有銀子買裘衣?”

聽到魏氏這么說,顧蓮也遲疑起來。

是啊,二房一家子吃都吃不飽,會有銀子買裘衣?

難道,真是她眼花了?

沒等顧蓮自我否定完,里間里的顧清掀了簾子探出頭:“誰說二房沒銀子?四丫那小蹄子手里可是藏了不少的銀子!別的不說,一件最次等的裘衣還能買的起的。”

聽到這話,魏氏突然笑了起來:“先前那小蹄子手里是有銀子,可那銀子早被她親娘偷干凈了!就是有剩,頂天也就剩個百來個銅子。別說是買裘衣,就是一匹細布都不夠!”

說到這事,魏氏語氣十分得意。

無他,張氏偷顧棠銀子的時候她撞見過,為了封她的口,張氏便把偷來的銀子分了一些給她。

這事魏氏誰都沒說,分來的銀子也一直藏著當私房。

顧清也知道張氏一直在暗中偷拿顧棠的銀子,只是她沒撞見過,而是二房夫妻倆因為這事吵鬧時,她偷聽到的。

“先前是偷了不少,但最近這一個月,二嬸一直往林家跑,應當是沒心思再偷銀子。

顧棠那小蹄子這段日子又日日待在山上,不到天黑不下來,手里怕是又存了不少,真想買裘衣,咬牙也是能買的。”: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