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要她成為了強大到無法撼動的存在,到時候若是要攻打極地森林的部落,那毒蝎部落哪里還敢有什么小動作,怕是恨不得跟在身后巴結呢。
巫女握了握自己的手掌,力量...
第二日清晨,超級部落的幾位巫師大人便從冥想中醒來。
“巫師大人,我有件事情要稟告。”
棕發獸人恭敬的立在門外,他聽到了帳篷內幾位巫師大人說話的聲音。
“進來吧。”
獸人掀開掛在石頭房子門口的獸皮簾子走了進去,他的身后還跟著兩位獸人戰士,他們手中端著的是給幾位巫師的食物。
“巫師大人,昨天晚上巖鹽巫問我,想要請求您治療他們部落天賦極好的巫女。”
“天賦極好的巫女?”
說話的正是昨日騎在野獸背上的雄性巫師,他放下手中的食物看向獸人:“什么樣的傷勢?”
獸人恭敬道:“只知道是去參加交易會的時候傷到了腿,傷口因為沒有及時治療有些嚴重,所以無法走路了。”
“帶過來看看吧,若是天賦真的很好,我倒也不介意為她治療一下。”
巫師淡聲道。
至于天賦極好這樣的話,他心中并沒有報很大的期待,每年被選拔進超級部落的巫師和獸人太多了,他們見過太多天賦極好的,心境早已十分平和。
得到了巫師大人的允許,獸人恭敬的退出房子,向巖鹽巫的石頭房子而去。
“巫...”
巫女緊張的攥著手,盯著那被手皮簾子擋住的門口,心中仿佛有無數的螞蟻在爬。
巖鹽巫皺眉看了她一眼:“放松。”
畢竟是多活了許久的老雄性,巖鹽巫的心性自然不是年輕的巫女能夠比的。
巫女深深的呼了口氣,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
“巫,超級部落使者過來了。”
獸人的聲音在外想起,巖鹽巫從獸皮墊上站起身來,眸色沉靜的看了有些激動的巫女一眼,這才向門口走去。
“請使者進來。”
巫女被巖鹽巫的那一眼釘在獸皮墊上,竭力壓制這自己內心的躁動。
棕發獸人被請進石頭房子內,入眼便見一十分美麗的雌性正乖巧的坐在獸皮墊上,看到自己進來,臉上也浮現了一抹溫柔的笑容來。
這種感覺...
棕發獸人只覺心中似是也開出了一朵美麗的花朵似的,甚至能夠聞到花香。
見獸人眸色驚艷的看著自己,巫女唇角的笑意越發溫柔:“我的腿受了傷無法站立,還請使者大人不要怪罪。”
棕發獸人收斂眸中的驚艷,爽朗大笑:“原來你就是巖鹽巫所說的巫女啊,我們部落的巫師大人已經答應幫你治療,但需要測試一下你的巫力。”
巫女溫柔的笑著點頭:“感謝使者大人和巫師大人。”
說罷,便看向一旁的獸人戰士。
獸人戰士恭敬上前將巫女抱了起來。
棕發獸人點點頭,一邊與身旁的巖鹽巫說話,一邊向幾位巫師大人的住處走去。
只有走在他身旁的巖鹽巫知道,棕發獸人一路上看了多少次巫女。
巖鹽巫眸底深處掠過一抹幽深,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唇角的笑意都深了些許。
“巫師大人,巖鹽巫和巫女帶來了。”
巫女唇角的笑意微凝,這一刻,她才真正感受到了差距。
同樣是巫,但是這位超級部落的使者大人對于巖鹽巫和他們部落巫的態度完全不同。
這讓巫女心中落差很大。
原來在這些超級部落眼中,他們這些普通部落的巫都不值得尊敬的么?
“進來吧。”
正在她心思翻涌間,房子里傳來一個雄性的聲音,聽上去年齡不是很大。
這樣年輕便已經成為比巖鹽巫都已經強大的存在了么?
巫女的心中大震。
房門口的簾子被掀開,屋子中的獸皮墊上盤腿坐著四位巫師大人,他們的身上披裹著神秘柔軟的獸皮,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眸子。
“坐下吧。”
說話的正是最中間的那位雄性巫師大人。
他的眸子一開始便落在了被獸人抱在懷中的小雌性身上。
“你覺醒的巫力性質是什么?”
巫女被獸人放在獸皮墊上,她努力挺直自己的背脊,掌心巫力吞吐。
片刻后,一只黑漆漆的小蟲子便出現在她的掌心:“我是蠱巫。”
那只黑漆漆的蠱蟲在雌性的手心扭動,不時的探出腦袋來扭動著,似乎是想要探尋什么,十分活潑的樣子。
幾位巫師大人都滿意的點了點頭。
“天賦不錯,這是已經到達黃階三級了吧。”
這次說話的并不是之前的那位雄性治療巫師,而是最靠左的一位雌性巫師。
巫女連忙恭敬的點頭:“是的,前幾日剛剛升級成為黃階三級。”
“為她治療吧,這個小雌性這次帶回去,可以作為我的弟子。”
很顯然,這位雌性巫師大人對巫女十分滿意。
治療開始后,巫女才真正了解到了巖鹽巫所說一般巫和治療巫師只見的差距。
她腿上那巖鹽巫只能夠勉強控制住的傷口,在治療巫師的治療下竟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便恢復了。
“巫力能夠治療的只是外表的傷口,你腿上的骨頭也被傷到了,還是要多休息,這段時間出行就讓獸人抱著吧。”
巫女極力抑制著自己身體的顫抖,躬身行禮:“感謝巫師大人。”
回到自己的山洞后,巫女掀開了腿上的獸皮,看著那恢復如初的雙腿,眸中的淚水大滴大滴的落下來。
“極地森林,雪虎部落,元瑯,巫月...”
幾日后的雪虎部落,巫月和元瑯再次來到了儲食洞中。
“怎樣,有沒有壞掉?”
見小雌性緊張兮兮的模樣,元瑯也有些繃緊了神經。
但索性結果是好的,腌制的咸肉并沒有什么異味。
巫月嘿嘿笑著看向一旁的元瑯:“元瑯戰士,熱水燒好了沒有?”
元瑯嘴角抽搐:“你敢不敢正常些的叫我?”
嘴上雖這樣的抱怨著,但手中的活計卻并沒有耽誤,又在燃燒的灶臺下面加了幾根木柴,火焰越發大了起來。
片刻后,經過長時間加熱的水也滾開了。
“借你的指甲一用。”
弱雞的伍月拎起一塊腌制好的咸肉,笑嘻嘻的道。
元瑯骨節分明的手指伸出,不見他有什么動作,那圓潤的手指端便長出了尖銳的利爪。
“無論是看幾次都覺得很是神奇。”
伍月喃喃,隨即抬頭看向元瑯:“你現在這副模樣,在你們國家是不是能夠被稱之為妖怪啊?”
“是啊,你這個人類在我這個妖怪面前還很是囂張的樣子,小心我吃了你。”
伍月呵呵:“吃人是犯法的。”
說罷指了指腌肉最上端:“在這里戳個洞。”
獸人看了她那因為用力而有些青白的小手,伸手接過腌肉,手指輕揮間,那腌肉上便出現了一個洞。
“繩子。”
嘖嘖,真是無所不能的三好煮夫啊。
伍月一邊感嘆著,一邊將手中的草繩遞過去。
拎著手中的腌肉,元瑯看向身旁的小雌性:“這樣就可以了么?”
“將肉在開水中過一下,沖一沖上面的咸味。”
元瑯聞言皺眉,沖去鹽巴,肉難道不會壞掉么?
但是看著小雌性那胸有成竹的模樣,作為腌肉小白的他還是選擇了聽從。
將手中的腌肉放進鍋中涮了涮,隨后撈出:“這樣可以了么?”
“闊以闊以,歪瑞奈斯!”
她的口中經常會冒出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語來,元瑯也早已習慣了,當下只是選擇性的聽從前面一句,后面自動忽略。
就這樣,一人穿肉過水,一人將處理好的咸肉掛在架子上晾曬,只差不多吃一頓食物的時間,便將所有的腌肉都處理好了。
“你吃過咸肉么?”
伍月看想著正在收拾石鍋和灶臺的獸人問道。
“自然是吃過的。”
元瑯好笑的看著她:“但這種食物在都城卻并不受歡迎,被認為是粗鄙的食物,只有邊陲的百姓才會吃。”
“巫月!巫月!我靠哇!救命救命!”
正在兩人說話間,一陣凄慘至極的喊叫聲從山洞外傳來。
巫月的和元瑯對視一眼:“喊的就像是被強X了似的,啥情況啊!”
“不要理他,那就是個戲jing!”
元瑯嘴角抽搐,這個嗷嗷叫的獸人聲音他簡直再熟悉不過,就是騰乾那貨。
“是騰乾?”
因著獸人喊的有些撕心裂肺,伍月一時間竟是沒有分辯出來,但是看獸人這嫌棄的模樣,也猜出了幾分。
元瑯面色黑漆漆的點頭:“是他,定是又招惹上什么人了。”
“我們還是出去看看吧,總覺得他今天叫的格外凄慘。”
很顯然,聽到騰乾這凄慘叫聲的不止伍月和元瑯,兩人走出山洞后,前方的空地上已經聚集了眾多部落族人。
伍月抓心撓肺的看著人群中間的位置,誰能告訴她,在騰乾這貨叫的如此凄慘時,眾族人為什么還能笑的如此開心?
是有什么悲慘的事情,說出來讓大家高興高興唄。
內心深處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伍月反手拉著元瑯便向人群中擠去。
“放開我,噢我給你噢說!
老紙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雌性,感情是強求不來的,即使你強迫我和你結侶,我也不會對你好的。”
一路聽著騰乾的掙扎喊叫聲,兩人終于擠到了內圈,只是...
看著此時騰乾狼狽的模樣,伍月雙眸圓睜,現場有些刺激哦!
只見一個身材壯碩的雌性坐在騰乾的腹部,雙手僅僅的捧著騰乾的臉頰,厚實的嘴唇嘟起向身下的獸人親去。
騰乾一副良家婦女被強的模樣,劇烈掙扎著:“放開我,我的清白!”
“真沒看出來,騰乾竟然還是這樣保守的男人。”
元瑯呵呵:“...”
你是對騰乾有什么誤解么?
保守不保守的,這也是要看人的,若換做是他,面對這樣的雌性,他絕對比騰乾還保守。
“你不喜歡我杠杠的模樣么?你之前不是還夸我動作美麗么?”
雌**隸的扳正騰乾的臉,掙扎著想要給騰乾愛的親親。
騰乾痛苦的伸著爾康手向周圍的族人求救:“老紙那只是在看熱鬧而已,隨口說的而已,誰讓你在我家門口擺出那樣的姿勢來的!噢放開我!”
雌性嘿嘿笑著:“真是的,你明明就很喜歡,為什么嘴硬呢,難道是因為這樣多的族人看著不好意思么?”
說罷站起身來,撈起騰乾夾在咯吱窩里便向一個相仿飛奔而去。
只留下陣陣塵土在空地飛揚。
“看來騰乾這小子的春天來了。”
元瑯并沒有出手相救,畢竟被一個雌性夾在咯吱窩飛奔這樣的事情,相信若不是騰乾愿意的話,這個修煉等級還沒有他高的小雌性是絕對做不到的。
“走吧,我們...嗯?”
轉身正想要和身旁的小雌性說些什么,但是她那奇怪的神色卻引起了元瑯的注意:“你這是怎么了?”
“我們不去救騰乾么?”
伍月干笑著指了指兩獸人消失的方向。
“騰乾修煉等級在這次雌性之上,如果想要掙扎走掉的話,絕對沒問題。
雌性能夠抓住他,說明他也是半推半就的。”
伍月伸手抓住元瑯的手臂:“真的?”
獸人這才注意到小雌性的異樣:“你這是怎么了?”
伍月悄咪咪的瞄了瞄他:“那個雌性,我認識她。”
元瑯聞言挑眉,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些福至心靈的感覺騰乾今天的遭遇和小雌性有脫不了的關系。
“前幾日她來問我,有什么辦法讓騰乾成為她的伴侶,我就交了她幾個那啥的姿勢...”
元瑯眉梢揚起:“那啥的姿勢是什么姿勢?”
伍月雙手劃了個S形的曲線:“就是這種很撩人的挺胸撅屁屁的動作,騰乾以前不是說喜歡這種類型的么?”
元瑯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小雌性。
騰乾喜歡的是這種比他自己還要健碩的雌性么?
你是對他的審美有什么天大的誤解哦。
“你還真是了解騰乾的喜好,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能將教給這個雌性的動作做給我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