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系統混獸世

第467章、抓狂

抓狂!!!新章節還有43分鐘才能申請解禁,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過,我再仔細的看一遍去,果然還是要到明天去,一一昨天的估算沒有錯。

那天的我為什么要些那種暴力的東西,我深深的檢討!

大家看到了460和461已經解禁了,剩下的應該明天也能看了,呼出一大口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寫了什么不健康的內容,真是慚愧。

這幾章的內容也會在新章節解禁后替換成新內容,大家堅持一天!

周圍正準備收拾現場后回去休息的族人們聽到伍月這甚至已經有些破音的驚呼聲,都不由的向元瑯看去。

但是下一刻,他們的眼神也都驚恐起來。

元瑯化為利爪且沾滿綠色粘液的手臂上此刻正有一條小臂長的蜈蚣爬在上面,尖利細密的步足緊緊抓在元瑯的手臂上,遠遠看去似是帶著護臂。

帶著鋒利鉤子的顎足不斷在元瑯的脖頸處試探,似是在尋找方便下口的地方,看的周圍族人一陣陣心驚。

多足蟲本身就帶有很強的毒素,更不用說這樣大到逆天的類型,毒性自是不用說。

而且,那巖鹽部落巫女身為蠱巫,培養出來的蠱蟲自然不會是無毒的。

元瑯自然感受到了身后的異樣,那皮肉被刺破的痛感如此明顯,他怎么會沒有察覺呢。

而且,這蜈蚣的毒性十分強烈,自己只是被那些普通的步足刺破皮膚,整條手臂便已經麻木沒有知覺了。

獸人眼神幽深,另一只手臂驟然抬起,周圍的族人甚至沒有來得及看清他的動作,那只剛才還在探頭探腦的蠱蟲便已經被他掐住腦袋拎了起來。

蠱蟲被制住,便開始劇烈掙扎起來,身體不斷的卷起,用身上其他的足爪刺向元瑯,口中還不斷發出尖銳的嘶鳴聲。

但是獸人面色冰冷,那抓住蠱蟲頭部的手沒有一絲松懈。

伍月正準備取過藥粉過去,卻見獸人手腕間的黑色鐲子竟然仿佛活物似的游動起來。

“嘶嘶”

巨蟒鄙夷的看了元瑯一眼,嘶嘶叫著游到了元瑯的腦袋上,那小小的身子直立而起,只有獸人手指粗細的頭顱剛剛昂起。

伍月這才看清,那哪里是什么鐲子,分明就是一條蛇。

還不等她驚訝,那小蛇的嘴巴竟然開始緩緩張開...

伍月只覺的自己等會兒要去洗洗眼睛,剛剛那只身子只有手指粗細,但是嘴巴卻能夠吞掉一直獸人手臂粗細蠱蟲的...真的是蛇?

吃飽喝足的巨蟒滿足的打了個飽嗝后,慢悠悠的游回了元瑯的手腕上消化去了。

見那手臂長的蠱蟲被消滅,眾人的心瞬間放了下來。

伍月連忙走上前去:“元瑯,你沒事...”

吧...

吧字還沒說完,便見之前還十分淡定英勇的獸人戰士兩眼一閉向后倒去。

伍月面色大變:“快來人,元瑯中毒了!”

騰乾和騰坤首先沖上來,扛起自家老大便向伍月的家中沖去。

后面正準備上前治療的雪虎巫老臉一僵,看向身旁的雪虎族長:“你說我是去呢,還是不去呢?”

雪虎族長強忍住笑意,干笑兩聲道:“還是去看看吧,月的等級太低,若是無法治療的話,還需要您出手才行呢。

畢竟元瑯可是咱們部落最有潛力的幾個獸人戰士之一呢。”

雪虎巫哼唧了一聲,倒騰著小步子跟在眾人身后向伍月的院子走去。

此時的騰乾和騰坤已經將元瑯放在了伍月的炕上,炕上的席子沾染上了蠱蟲墨綠色的黏液,還散發著一股辛辣腥臭的氣息。

但是騰乾騰坤兩獸聞不到似的守在元瑯身邊,周身肌肉緊繃。

伍月回到屋內的第一件事便是直接用巫力包裹住了獸人的周身,充滿生命能量的巫力在獸人周身彌散,修復這他身上細小的傷口。

知道體內的巫力即將告罄,伍月這才面色微白的停下來。

隨后而來的雪虎巫檢查了炕上的獸人戰士后,老臉無語的看了伍月一眼:“元瑯根本就沒有中毒,身上也沒有很大的傷口,你竟然耗費了全部的巫力來救他?”

伍月這才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瞄了面色嚴肅的雪虎巫一眼,仔細的替元瑯檢查起來。

片刻后,確認獸人真的沒有中毒,也沒有什么大的傷口,所以她剛剛救了個寂寞?

突然,她的腦海中突然想到大雨季過去的某一天,元瑯和自己說起蟲子時的僵硬表情。

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躺在炕上的高大獸人...

所以這貨...竟然害怕蟲子的么?

怎么辦?就突然很想笑!

雪虎部落第一個被蟲子嚇暈的獸人戰士...噗!

原諒她不厚道的笑了。

“可能那大蠱蟲的毒液只是讓人昏睡吧,畢竟這些蠱蟲如果真的是那位巖鹽部落巫女派來的話,她那么喜歡元瑯,必定不會傷害他的。”

眾人只能點點頭,接受了這個結果。

畢竟除了蠱蟲毒液能夠讓這樣一個強大的銀階獸人昏睡外,眾人真的想不到,周身沒有什么大傷口的獸人戰士為什么會突然暈倒。

為了保留強大獸人戰士的面子,伍月雖然很想要大笑出聲,但還是忍住做出了解釋。

待眾人散去,屋內只有她和騰乾騰坤兩人時,伍月強忍已久的笑意終于爆發出來。

自家老大還在昏睡,但是他喜歡的女子卻在一旁笑道打滾...

騰乾和騰坤兩人面色復雜的看了自家老大一眼,再看看笑到眼淚都出來的伍月。

默契的搖了搖頭,真是錯付了啊。

“月,這種讓老大昏睡的毒什么時候才能解啊?”

騰乾擔心的道。

別看他總是被元瑯捶,但是他對自家將軍的忠心卻是不容置疑的。

伍月擦干眼角的淚花花:“放心吧,你們老大沒事,只能說那巫女真是太喜歡元瑯了,那蠱蟲的毒性很小,應該到清晨就可以醒過來了。”

兩獸一聽,這才放下心來。

“你們快回去吧,我在這里照顧元瑯就可以了,快去巡視一下,別有漏掉的蠱蟲跑進部落來。”

兩人又看了眼還在昏睡的元瑯,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伍月坐在炕邊上,看著炕上昏睡的獸人,若不是上一次他說到蟲子時那一瞬間的色變,她怎么都無法將這樣冷峻高達的獸人和怕蟲子聯系在一起。

伍月的屋子里一片靜謐,但是雪虎部落中的半獸人和獸人戰士們卻十分忙碌。

眾人在雪虎族長的帶領下開始巡視部落駐地的每一寸土地,不讓任何一只蠱蟲趁機溜進部落中來。

而此時的雪虎部落領地一處山洞中,守護在自家巫女身邊的眾巖鹽部落獸人戰士們,就見到自家巫女方才滿是狂喜的臉上只片刻間便一片慘白,甚至還吐出了血來。

“巫女大人,您沒事吧!”

獸人戰士們齊齊涌上前去。

但是距離巖鹽部落巫女最近的一個面容俊朗的獸人戰士速度極快的閃身上前,將巖鹽部落巫女攬進了自己懷中。

看著面色慘白,嘴角還帶著血跡的巫女,他的眸色幽深,讓人看不到底。

只一瞬間的怔愣,他抱著巖鹽部落巫女站起身來:“巫女之前吩咐,若是有什么意外,我們便立刻趕路離開雪虎部落的領地,抓緊時間回到赤炎平原上去。”

眾人看了眼他懷中的雌性,心中雖有不敢,但想到巫女大人的手段,還是點點頭環衛著獸人向遠去跑去。

統子甩了甩自己小爪子上的小葉包,有些心虛的蹭了蹭爪子。

宿主說了只讓自己將毒藥灑在那傷害了小幼崽的獸人身上,但是...

那樣一大包的毒藥只用在一個獸人的身上多可惜啊,他就多撒了幾個,相信回去宿主知道了也一定會夸獎他的。

想到宿主摸著腦袋夸獎自己的畫面,統子不由嘿嘿笑出聲來。

而此時的巖鹽部落絕對不知道,在回到赤炎平原的那一天,他們面對著的將是什么。

伍月說了元瑯會在清晨醒來,卻沒想到騰乾和騰坤離開沒多久,獸人那長長的睫毛便顫抖著清醒了過來。

看了眼周圍的環境,眼神瞬間清明。

正伸手揉著自己的額頭,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周身肌肉瞬間緊繃,揉著額頭的大手也有些青筋凸起。

所以,即使竭力掩飾,他怕蟲子的事情還是被部落中的族人知道了...

想到這里,獸人只覺的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此刻已經是個廢獸了。

“別擔心,你怕蟲子的事情現在只有我知道。”

小雌性帶著笑意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元瑯猛地抬頭向聲音的方向看去,卻見伍月正坐在床頭位置編織著什么。

見元瑯看過來,還十分好心情的揮了揮手:“你好哇!”

元瑯,他此刻尷尬的恨不得用腳趾扣出個皇宮來。

“我已經和族人們解釋了,那只大蠱蟲的毒液能夠讓人昏睡,所以你才會睡過去。”

伍月壞笑的看向躺在炕上的獸人:“你是不是該感謝感謝我?”

云瑯看著她眼角眉梢染上的笑意,內心呵呵...

笑的最多的,怕就是她了吧!

“我這都是為了誰啊?”

獸人的聲音D低沉暗啞,帶著濃濃的蠱惑,尤其是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脖頸間,伍月只覺的周身一陣戰栗。

連忙站起身來坐到距離獸人最遠的椅子上:“節操啊,我好歹是為你保守了秘密的人,你要懷著感激之情的和我相處才行。”

元瑯坐在炕邊穿著自己的獸皮靴子,聞言挑眉看了伍月一眼,唇角的弧度似勾未勾:“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以前那些知道我太多秘密的人...”

他冷笑一聲:“墳頭草長的比你都高了。”

看著獸人那一本正經的面色,伍月的腦海中突然就冒出來一個經典的畫面。

炮灰在臨死前總會聽到這樣一句話:“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只有死人才能夠守住秘密。”

小臉頓時一片驚恐:“別殺我啊,我知道的不多,怕蟲子算什么,我除了貓咪和狗子,什么都怕!”

說罷,還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水潤的眸子看著炕邊身材高大頎長的獸人,一副你不放過我,我就哭給你看的模樣。

元瑯將額頭的汗拂去,第一次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了椅子上的小雌性一眼:“你那芝麻大的腦仁兒里面都裝了些什么?”

說罷,伸手將她那本就不怎么整齊的頭發揉成雞窩后轉身向外走去:“好好的在屋子里待著,不要亂跑。”

直到獸人的身影消失在院外,伍月才捂著臉坐下來,腳趾不斷的蜷縮著。

為什么怕蟲子的明明是這個獸人,最后尷尬不已的卻是自己?

難道就因為她比較怕死?

許是因為藥粉的束縛,眾獸人和半獸人戰士在搜尋了一圈后,竟然再沒有找到任何一個蠱蟲,這才陸陸續續的回到自家屋子睡覺去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所有的小蠱蟲都是大蠱蟲分裂出來的,大蠱蟲一死,那些小蠱蟲自然都消失不見了。

統子一邊哼哼唧唧的向雪虎部落的方向跑去,一邊想著回去宿主會給自己很多很多巖礦石的美事兒,不禁發出幾聲興奮的嗷嗷聲。

但是,所謂的樂極生悲絕對不是說著玩的。

剛剛興奮沒多久的統子一頭便撞在了一個堅硬的石壁上。

肥嘟嘟的屁股坐在草地上,一邊唾棄自己為巖礦石折腰,一邊揉著腦袋懊惱自己的不小心。

它可愛的小腦袋都撞疼了。

正準備站起身來繼續趕路,卻感覺自己的后腿被一只大手拎起了,隨后天旋地轉間,待她反應過來,已經坐在了一個寬闊的肩膀之上。

獸人熟悉的低沉聲音在耳邊響起:“指路。”

“嗷嗷?”嘎哈呀?指啥路?獸聽不懂!

“再裝傻以后都讓你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