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雨田到是抓著青瑾不放,青瑾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青瑾打算拜謝師尊,金元子還是那句話,道主在閉關修煉。
“那昨夜干掉那些兇獸的是誰呀?”
“陶雨田啊。”金元子立即指著陶雨田說道。
“是,是,就是我。”陶雨田十分配合的說道。
青瑾:“……”
“青瑾啊,你有空就把道場的任務多做做,然后好進書閣多看倆本道決,秘術什么的。我輩修士就應該趁著年華正好,多多在修煉上下功夫。”金元子勸解道。
青瑾立即點頭。“是,金元子師兄您說的對。”
“行了,你要是忙,就先回去吧。道主不用拜見,祂沒空。”金元子再次道。
青瑾想了想,就先告辭了。
他暫時還沒時間來道場做任務什么的。
青瑾一走,金元子又對陶罐道“別人咱們不管,但是這里的道場是咱們安身立命的地方。你既然打算侍奉吾主,平時就得多出些力氣。”
“自然,自然。”陶雨田立即道。“那個白蓉蓉,我看是個懂事的。”
“那個白蓉蓉吧,繼續觀察觀察。她身份背景有點特殊,是不是真心投靠我們家主人,還不一定呢。”金元子道。“另外你在道場之中,不要使用土遁術,地元子對于大地的鎮壓之力特別強。你少給自己找麻煩。就算你十分想遁也是遁不了的。道場里的大地會硬的你崩潰。”
陶罐十分感謝金元子的提醒“地元子師兄真是厲害。我看咱們主人在大地之道上似乎也十分精通。”
“咱家主人對什么都精通。祂那等存在時間對于祂來說,根本沒有意義。所以領悟什么都很成功。”
“能不被歲月侵蝕,咱們主人才是真有本事的。”陶罐口氣恭敬,一臉的崇拜。
青瑾回去之后,就把道主仍舊閉關中的消息告訴了家人。
青瑚早晨吃了一個麻辣兔頭,還吃了香煎鹿肉。中午吃了清蒸熊掌,紅燒牛肉,還吃了烤牛腿。吃得她心情超級爽。
因為她吃的太香了,沈芳敘硬是給自家閨女留足了各種兇獸肉,這才把剩下的賣出去。
由于出手的兇獸肉量過大,商隊們跟他結算的時候都使用了紫金幣。
紫金幣是比赤金幣更加珍貴的靈幣。通常一枚紫金幣可以兌換一萬枚赤金幣。在大額結算的時候,大家還是喜歡使用紫金幣。
叮叮當當的紫金幣落袋為安,沈芳敘開心的每日都笑容不斷。
結果還沒笑幾日呢,沈氏家族就又來信了,說是任家的家主要帶人過來。跟他談這塊領地的最終歸屬權的問題。
談個妹?
盤龍領是誰的?這還用說,既不是沈家的,也不是他任家的。那是水下那位道主的。有本事你下去跟祂談呀?
沈芳敘把老趙給叫來,然后又召集了其他的家人一起。再把沈家送來的書信讓大家傳遞看了一遍。
“我看這任家就沒存了好意,他們是打算過來摘桃子的吧?畢竟我們在這里修城了。而且城池還這樣繁榮。”老趙氣不打一出來的道。
“這任家有點不自量力。”青瑾道。
“想什么呢?現在把領主交給他干,他們家能干嗎?”青瑧也無語的道。
“會不會是來白分錢的?”沈芳敘的二弟,沈芳卓道。
“白分錢?”設芳敘聽了眼神幽深“你是說他們打算在咱家的城池里占干股?”
“任家沒有實力占據城池。但是這里是人家幾代人付出兌換來的領地。任家只怕是想從道義上綁架咱們,白讓給他們幾成的干股。”沈芳卓道。
青瑾聽了便道“這倒是好解決,只要我把金元子師兄請上來,由他去跟任家談,自然就能不讓他們占便宜了。”
“那以后青瑾你的名聲也壞了。”老趙道。“任家才不會留著你,指定在外面敗盡你的好名聲。關鍵是咱們這領地最早畢竟是任家給的。”
“那么了名聲,就白給他們干股,我覺得不劃算。”青瑧此時也接口道。
“那怎么辦才好?”馮四娘憂慮的問。
“要不看他們要多少干股?少給點算了。”老趙道。
沈芳敘沒說話。倒不是他吝嗇那點干股,他就是擔心這任家得寸進尺,以后成了甩不掉,又總找茬的臭膏藥。
“阿爹你可以放出是任家雇傭人使用失魂香引發獸潮要滅我們新城的消息。”青瑚道“這樣最先名聲臭大街不就成了任家了嘛。等到任家的人再來新城,他們好意思要干股了嗎?
是不是先得給我們一個說法啊?畢竟連獸潮都引發了。這不是想把我們所有人都給弄死嗎?”
沈芳敘頓時無語“青小瑚,虧爹還以為你一直都是一個單純可愛的小姑娘。看看你想的主意,任家若是背上了引發獸潮故意坑害一整個城池的人族的名聲,他家就完了。”
“不過這個說法,很符合我們現在的情況。而且獸潮那事兒,一直都沒有爆出背后黑手不是嗎?”老趙立即沉吟著說道。
“就是因為這個理由太合適了,我才猶豫。”沈芳敘道。“咱們沒有關鍵證據,一旦讓任家背上這個黑鍋,任家只怕就要跟我們不死不休了。畢竟引發獸潮攻擊人族自己的城池,那跟背叛人族同罪啊。
到時候無論是道庭,還是人族之中的其他勢力,修真世家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說不定背后黑手就是他們呀。反正我們又沒有調查出到底是誰干的?”青瑧道。
青瑾也點頭“真不是我把人想的那么壞,但是他們任家確實有出手謀害我們的理由。一來他們想給自己的子嗣報仇,二來嘛,我想在這里建城,我們沈家的未來人人可見。任家哪里能夠忍得住把我們驅趕到東荒,想讓我們死一家的最后結果是徹底成全了我們,從此讓我們沈家發達起來了?”
青瑾的話讓沈芳敘徹底放下了心中的猶豫。
“老大說的有理。”
“我也覺得大侄兒的想法很不錯。”沈芳卓道。“說不定這獸潮就是他們引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