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做夢都沒想到,蘭姐兒和慧姐兒竟然會武功。
只看見她們兩人掌風凌厲,對著北靜王的面門就砍了過來。
北靜王下意識地將黛玉往懷里一帶,轉手,一股內力頂出去,便要對著姐妹倆打下。
黛玉急忙喝道:“住手。”
北靜王恰好看清她們是陪同黛玉一起的姑娘,手勁順勢收了回來。
就連夜滄和一眾暗衛,也趕緊收住了差點扔出去的暗器。
“她們是我妹妹,”黛玉趕緊道:“剛從老家接過來的妹妹。”
北靜王站好,淡然地看著眼前的這兩個姑娘。
從她們剛才出手的速度和力道上看,這兩人的武功底子還不錯。如果能有高人指點一番,相信還能更上一層樓。
回頭就跟夜滄說一聲,讓他在離開之前趕緊將這姐妹倆的師父安排好。
既然是黛玉的妹妹,等自己離開的日子里有她們貼身相護,自己也能安心許多。
想到這里,他對著二人點了點頭。
姐妹二人虎視眈眈地盯著他,伸手將黛玉拉到自己身后,充滿敵意的眸子看向北靜王和他身后的白側妃。
此時的白側妃被剛才的人群沖撞了兩下,衣衫稍微有些亂,發髻也散落了一些。
也正一臉狠戾地看著北靜王懷里的黛玉。
蘭姐兒將黛玉拉過來,轉頭一看白側妃的眼神,就怒了,罵道:”你斜瞇個狗眼看誰呢?“
黛玉一愣,我的天,這還是她那個一說話就嬌羞得不敢抬頭的妹妹嗎?
就在她愣怔的工夫,慧姐兒緊接著也罵了一句:“妖里妖氣的東西,德性。”
黛玉:……
她要不要說,她太喜歡這兩個妹妹了。
聽到她們替她罵人,她的心里簡直不要太爽。
白側妃一愣,眼珠子接著就紅了,委屈地看向北靜王:“王爺……"
被兩個鄉下丫頭當面罵,她的臉上很是掛不住。
長這么大,她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好歹她還是王府的側妃,相信王爺也不會讓她被人辱罵,墮了王府的臉面吧。
只是,不等北靜王說點什么,那蘭姐兒已經嗤笑一聲,很不屑的道:“管你什么爺,天皇老子來了也得講理,”
“我且問你,你算個什么東西,竟敢叫我長姐妹妹?長姐是我們林府的嫡女,你又是哪個府里的嫡女?你們府里和我們林家是親戚嗎?”
“如若什么都不是,誰給你的臉過來攀附我長姐的?你攀附就攀附吧,還敢在我長姐面前拿大!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性?”
“我若沒有聽錯的話,你只不過是某個人的妾室。說得更直白一些,你不過是個奴才。一個奴才也敢跑到我長姐面前叫囂,你好大的狗膽,”
“你若不服,愛叫誰來給你撐腰就叫誰來撐腰,我倒是要問問那個給你撐腰的人,是不是他們家就是這樣的規矩?竟然任憑一個奴才出門造次!”
白側妃被她的一番言論唬得一愣一愣的,兩只眼睛呆呆的看著她,一時竟然都不敢向王爺求助。
生怕讓眼前的這倆母夜叉說王爺就是那個不講規矩的人,連帶她被王爺斥罵。
她的丫頭卻氣不過,一看眼前這倆鄉下丫頭連王爺都不認識,便想說出來嚇死她們。
于是冷哼一聲,居高臨下地道:“這是北靜王府側妃,休得無禮。”
殊不知,她的話音剛落,慧姐兒就狠狠地“呸”一聲,道:“別以為咱們鄉下丫頭就不懂,側妃怎么了?側妃不也是個妾嗎?難不成你們家的側妃敢以正室自居?”
“你。”丫頭被她的話一噎,差點氣瘋了。
簡直胡攪蠻纏,這都是哪跟哪嘛,自己的話哪里就是這個意思了?
剛要再分辨幾句,又恐再被這倆家伙給繞進去。
眼看著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白側妃的眼睛又一次水霧盈盈地看向北靜王。
黛玉對這姐妹倆刮目相看,從未有過的欣賞和熱愛涌上她的心頭。
她微笑著拉了拉蘭姐兒的手,誰知蘭姐兒竟誤會了她的意思,以為她在擔心什么,遂安慰道:“長姐莫怕,有我和慧姐兒在,誰也不敢對你怎么樣。”
說完,意有所指地看了看白側妃和北靜王,一副示威的模樣。
北靜王使勁憋住肚子里的笑,裝作沒有看到她們的表情,而是轉身去找酒樓掌柜。
酒樓掌柜就躲著后面的柜臺里,渾身嚇得瑟瑟發抖,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北靜王敲敲柜臺,“出來。”
掌柜戰戰兢兢地從底下爬了出來,哭喪著臉,連連求饒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北靜王沒好氣地笑了,道:“做什么了就饒命?”
掌柜一聽,都快哭出來了:“小人什么都沒做,真的什么都沒做。”
一邊說,一邊看著剛剛被砸得破破爛爛的大堂,一時忍不住,哭了起來。
北靜王皺了皺眉毛,不耐煩地道:“不許哭。”
掌柜嚇得喉嚨一噎,猛地止住了哭聲。
但是胸腔里憋住的那口氣還在,就這樣生生地壓在里面,然后就見他一抽一抽的,竟有點無語凝噎的意思似的。
北靜王見了他這樣子,忍不住想笑,罵道:“老子又不吃人,看把你嚇的,慫樣。”
一邊罵,一邊從袖袋里摸出一張銀票,啪地往柜臺上一放,道:“給,今天砸的東西都算本王的。”
掌柜一愣,低頭看了眼柜臺上的銀票,三百兩!
趕緊伸手去拿,卻又瞬間嚇得縮回來,囁嚅地道:“小的,小的不敢要這么多,二百兩足夠。”
說完眼巴巴地看著銀票上寫的三百兩幾個字,忍不住在心里吞了吞口水。
北靜王沒再理他,銀票扔在柜臺上。
身后傳來白側妃嬌滴滴的聲音:“王爺,妾身害怕。”
北靜王回頭,皺眉看了她一眼。
再一看黛玉身旁那姐倆的表情,虎視眈眈,完全就是要和白側妃干架的樣子,不禁啞然失笑。
有這樣的丫頭在黛玉身邊,他該安枕無憂了。
對著夜滄使了個眼色,夜滄一招手,過來幾個府兵。
夜滄在側妃面前一直都是易容的,側妃只知道他們都是府里的護衛,自己也分不清究竟誰是誰。
此時就見他走過來,對著自己拱手行禮,道:“屬下送側妃回府,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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