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雌性野又茶,每天都在修羅場

第256章、威脅

惡毒雌性野又茶,每天都在修羅場說說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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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抹了把嘴角的血跡,齜牙咧嘴地站起來,眼中燃起戰意:“怎么,羨慕老子昨晚能抱著小月亮睡?反正過幾天也輪到你們——”

話音未落,墨凜的蛇尾突然橫掃過去,將他重重拍進稻谷堆里。

金黃的稻穗漫天飛揚,在晨光中劃出耀眼的弧線。

都不用脫粒了。

“咳咳.”

玄冥吐出嘴里的稻殼,幽冥暗火“唰”地從掌心竄起,“黑長蟲你找死!”

夜翎銀眸閃過危險的光,拳頭捏的咔咔作響,甩了甩手腕:“正好活動筋骨。”

三人瞬間纏斗在一起,火焰與冰晶碰撞,蛇尾掃斷古樹,驚得部落眾人紛紛探頭。

“大清早的.”

青竹駝著一大推捆好的稻谷回來,翠綠眸子掃過戰場。

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但隱隱約約也猜到一些。

肯定是玄冥那王八蛋沒有控制住,玩到了天亮。

想到月兒昨晚本就打了大半夜的架,還救了那么多的族人,玄冥這小子還不知道收斂,挨打也是活該。

“確實欠扁。”

青竹突然把稻谷往地上一扔,就沖了過去。

軒轅冥龐大的龍軀從云層俯沖而下,龍背上綁滿稻谷,見青竹也加入混戰,頓時樂了:“嘖,三打一?”

玄冥被青竹的風刃削掉一縷頭發,氣得跳腳:“死竹子你湊什么熱鬧!”

“手癢。”

青竹面無表情地又甩出三道風刃。

狼部落臨時駐地空地上,四個頂級獸夫打得飛沙走石。

老祭司蹲在一座屋棚前啃果子,看得津津有味:“年輕就是好啊”

蘇曦月被嘈雜聲吵醒,揉著腰走出屋棚。

瞇著眼睛看向不遠處的那棵歪脖子樹,玄冥正被藤蔓捆得像個粽子,倒掛在樹杈上晃悠,嘴里罵罵咧咧的。

“你們這群混蛋,有種單挑啊,四個打一個算什么本事?”

夜翎抱臂站在樹下,銀眸冷颼颼的:“昨晚不是挺能耐?”

墨凜的蛇尾卷著一捆稻谷,聞言“啪”地抽在玄冥屁股上:“決戰到天亮?”

“嗷!”

玄冥疼得齜牙咧嘴,扭頭瞪向青竹,“死竹子,你削我頭發干嘛!”

青竹翠綠的眸子掃過他參差不齊的發梢,淡定道:“幫你修理修理。”

軒轅冥化為人形落地,暗金眸子里看向出現的蘇曦月,眸光瞬間變得溫柔:“月兒醒了?”

蘇曦月嘴角一抽,慢悠悠走過去,仰頭看著倒掛的玄冥,眸底劃過同情。

玄冥頓時委屈巴巴:“小月亮,他們欺負我!”

夜翎冷笑:“是誰把月兒折騰到天亮?”

墨凜補刀:“還讓她腰酸背痛。”

青竹指尖風刃又削掉玄冥一縷頭發:“不長記性。”

軒轅冥抱臂看戲:“該。”

玄冥:“……”

蘇曦月扶額,掃向幾個男人,“你們別欺負他,玄冥挺好。”

反正昨晚她挺開心的。

話音剛落,玄冥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得意洋洋地朝樹下幾人齜牙咧嘴:“聽見沒?小月亮說我挺好!”

夜翎銀眸微瞇,“看來吊得還不夠高。”

墨凜面無表情地將藤蔓又繞了三圈。

青竹指尖風刃寒光閃爍。

軒轅冥則抱臂倚樹,暗金眸子里滿是幸災樂禍。

“喂喂…你們——嗷!”

玄冥話未說完,整個人被猛地拽高半丈,倒掛在樹梢晃蕩,活像只風干的臘狼。

部落里的小狼崽們好奇地圍過來,銀刃、黑煞,霜焰甚至跳起來用爪子扒拉他垂落的發梢。

蘇曦月哭笑不得,指尖蔓藤竄出,輕輕將人放下來:“行了,稻谷都收完了?”

夜翎銀眸掃過滿地金黃的稻穗,微微頷首:“鳥部落西邊山谷的都在這里。”

青竹翠綠眸子映著晨光:“羽部落東邊沼澤的也割完了。

軒轅冥想起什么,突然道:“我們回來的時候,發現好幾個部落都在進行遷徒,應該都是被鳳族的舉動嚇到了。”

狼部落駐地被燒毀,熊部落、鷹部落,鼠部落等幾個鄰近的部落也跟著遭了殃。

其余各大部落自然戰戰兢兢,想要遷徙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

至少,是沒誰敢再靠近狼部落了,都恨不得離得遠遠的。

蘇曦月嘆了口氣,并沒有說什么,只讓幾個男人把稻谷攤開來曬干,隨后開始準備早飯。

與此同時,上域鳳族。

鳳嘯正坐在議事大殿的主座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殿內氣氛凝重,落針可聞。

幾個鳳族長老跪在地上,額頭緊貼地面,大氣都不敢喘。

“族長,屬下等無能,沒能保護好小姐和大巫”

為首的長老聲音顫抖,額頭冷汗直冒。

“廢物!”

鳳嘯猛地拍碎扶手,赤紅的火焰紋在眉心跳動,“三百精英戰士,兩個十階供奉,居然連個下域小部落都拿不下?”

他聲音震得殿外的梧桐樹簌簌作響。

跪著的長老們抖得更厲害了。

“族長息怒.”

一個膽大的長老硬著頭皮解釋,“實在是那狼部落詭計多端,又有龍族三長老軒轅玄暗中相助”

“放屁!”

鳳嘯一腳踹翻說話的長老,眼中怒火幾乎化為實質,“軒轅玄那老東西怎么會出現在下域?”

被踹翻的長老咳出一口血,卻不敢擦拭:“屬下.屬下也不知.”

就在這時,殿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少君回來了!”

守衛的聲音剛落,鳳夙就大步走了進來。

他火紅羽衣破爛不堪,臉上還帶著傷,看起來凄凄慘慘,狼狽至極。

“阿父。”

鳳夙腳步停在殿中央,不冷不熱的喊了一句。

鳳嘯臉色難看,這臭小子趁著自己不在打翻守衛逃出祠堂,現在居然還敢回來?

正要發火。

在看清他模樣時,眉頭瞬間皺起:“你怎么搞成這樣?”

鳳夙抬手擦了擦臉上的傷,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怎么搞成這樣?阿父不是最清楚嗎?”

鳳嘯臉瞬間拉了下來,心中怒火越發旺盛,“沒事發什么瘋?”

殿內長老們見父子二人口氣不對,似乎要吵起來,悄悄往后退了半步,生怕被波及。

“我發瘋?我不是一向這樣嗎?反正阿父也不管我。”

鳳夙慢條斯理地整理著破爛的羽衣,他回來的時候故意沒換。

甚至還特意搞得更狼狽一點,就是為了讓鳳嘯這老東西瞧見。

鳳嘯臉色鐵青,猛地站起身:“混賬東西,誰準你這樣跟老子說話?”

“阿父不是最喜歡這樣嗎?”

鳳夙冷笑連連,突然一把扯開衣領,露出后背那道陳年疤痕,“就像當年用鳳凰真火燒我一樣,多威風啊。”

殿內瞬間鴉雀無聲。

幾位長老驚恐地看著鳳夙后背那道疤,分明是鳳凰真火留下的痕跡。

鳳嘯臉色驟變,面色鐵青道:“你胡說什么?”

聲音明顯帶著一絲慌亂。

“我胡說?”

鳳夙突然大笑,笑聲里帶著癲狂,“阿父要不要看看這個?”

他從懷中掏出一片泛著幽光的幻像葉,在鳳嘯眼前晃了晃:“這里面可清清楚楚記錄著,你當年是怎么用鳳凰真火,以及言語逼阿姆同意那個賤人進門的…”

鳳嘯心中驚駭,完全沒有想到當年的畫面會被錄下來,伸手就要去搶:“逆子!”

鳳夙靈活地避開,火紅羽衣在殿內劃出妖異的弧線:“阿父急什么?我還沒說到精彩處呢——”

他忽然轉向幾位長老,聲音陡然拔高:“諸位可知,我阿姆根本不是病死的,是被我的好阿父,活活氣死的…”

“住口!”

鳳嘯暴怒,掌心凝聚起一團熾熱的鳳凰真火,幾次想要拍過去,想到這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到底忍住了。

鳳夙卻笑得越發張揚,甚至主動將脖頸送到火焰前:“來啊,就像當年燒死阿姆一樣燒死我,反正你心里只有鳳棲梧那個野種。哦,我忘了,那個野種也死了,正好把我也殺了,這樣你就變成孤家寡人了~”

“你——”

鳳嘯氣得渾身發抖,眸子死死的盯著他,卻遲遲不敢落下那一掌。

幾位長老已經嚇得面如土色,這可是驚天秘聞啊,族長夫人竟然是被…

這消息要是傳到龍族族長軒轅皓耳朵里,怕是龍鳳兩族要徹底撕破臉了。

說不定還會掀起一場大戰。

這可不是對付下域狼部落那種小勢力。

龍族實力并不比鳳族弱,甚至還隱隱在鳳族之上。:shuqu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