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兇起來全京城都怕

第192章 無頭蒼蠅

安陽嘆口氣:「罷了,母后這會兒還如此說,那兒臣也無話可說了!你們慢聊,兒臣告退!」

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太后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半晌,「呸」了一聲:「蠢物!半點也不像孤!孤怎會生出這般呆板無聊的女兒來?」

「殿下是注重原則!」江清歌心中恨極,面上卻還要說盡好話,「此事是臣女思慮不周,讓殿下為難了!她生我的氣,也是應該的!誰讓我犯了她的大忌呢?」

太后輕哼一聲,沒有說話,站在那兒發了會怔,看向蘇氏。

「行了,此事已告一段落,你帶著她回吧!」她道。

說完又看向蕭允,「側妃的事,宜早不宜遲,趁早納她進門吧!至于婚事嘛,在這節骨眼上,就不要再大操大辦了!免得再惹人非議!」

「臣知道了!」蕭允叩頭謝恩,「謝太后成全!太后的大恩大德,正軒來世做牛做馬來還!」

「來世?」太后輕哧,「來世誰認得誰啊?你若想報,今生便報!日后孤若有什么事要你幫忙,蕭將軍莫要推辭才好!」

「太后若有召,正軒肝腦涂地,在所不辭!」蕭允忙道。

「有你這句話,孤就放心了!」太后笑得古怪,「孤累了,走了!你們也都散了吧!」

「恭送太后!」蕭允和江清歌躬腰相送。

待她離開,院中再無旁人,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一劫,不管結果如何,總算是渡過去了!

「快回府吧!」蘇氏恨不能扎翅飛離這是非之地。

江清歌慘笑:「母親,你真覺得府里會比這里安生嗎?事情發生了這么久,父親肯定已經得信了!這會兒,只怕已經派人來抓我們了!你不想著如何應對,還想著自投羅網嗎?」

「那要如何應對?」蘇氏哭喪著臉,「一切都已成了定局,無可挽回了!」

「不是要你挽回這些事,是要想想,如何說,才能堵住他的嘴!」江清歌哀嘆一聲,重又坐回到那張帶給她無盡恥辱的矮塌上。

「本王同你們一起回府吧!」蕭允貼心道,「到了岳父面前,一切后果,都由本王來承擔!」

「岳父……」蘇氏瞟了他一眼,面色愈發難看了。

算起來,蕭允的年紀,比江斐還要年長兩三歲呢!

赴個宴,給江斐帶回個比他還大的女婿,他怕是會被活活氣死吧?

「王爺還是不要去了!」她連連擺手,「此事,就由我們自己來承擔吧!歌兒,你說呢?」

江清歌不想說話。

她現在只想一個人靜靜!

可蕭允卻覺得她此時的冷靜和煩躁格外刺眼!

「歌兒,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嫁給本王?」

他終于問出一直盤旋在心里的話。

江清歌想要答話,一擰頭看到旁邊僵立的江清遠,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自家這個五哥哥很好用,哪怕目睹那么多事,依然還留在她身邊,比那幾個哥哥強多了。

正當用人之際,她不能再刺激他!

「王爺,我現在心里慌亂得很,我都不知道接下來要如何面對父親的怒火!」她垂淚道,「他會打死我的!真的會打死我的!這個時候,你還問我這些問題,你不覺得有點過份嗎?」

「對不起!」蕭允看她那狼狽模樣,心中一陣疼惜,連聲道歉,「歌兒,你放心,本王不會容許任何人欺負你的!哪怕那人是你的父親也不行!」

「蕭允,你怎么有臉說這些話的?」一旁的江清遠妒火中燒,怒聲嘶吼,「歌兒淪落到如此境地,還不都是拜你所賜?你

強迫了她,害她丟了清白和名聲!現在還假惺惺的說那么多!你自己不覺得惡心嗎?你年紀比我爹還大呢!你居然對小六下手!小六今年才十六啊!她足足比你小了二十六歲啊!你個王八蛋!」

他越說越氣,抄起一旁的椅子掄過去,被蕭允伸手格擋開。

「江清遠,看在歌兒的面子上,本王不與你一般見識!」他冷哼,「但是,希望你到此為止,不要再沖動!」

「我就沖動了!」江清遠暴跳如雷,「你玷污了我六妹妹,你玷污了她!你個不要臉的老東西!我跟你拼了!」

「遠兒!別鬧!」蘇氏伸手扯住他。

但江清遠正在氣頭上,像頭倔牛一樣往前沖,根本就不是她能拉住的。

「景兒,浩兒,羽兒!」蘇氏忙叫自家兒子幫忙。

可叫了一通,才發現,江家另外三個兒子已經不在客房了。

「他們去哪兒了?」蘇氏愕然,「該不是跟蘇離一起走了吧?賤種!到底是一樣的賤種……」

「母親!」江清歌咬牙,「這種自取其辱之話,女兒希望您以后再也不要說了!他們是你的親生兒子啊!你一口一個賤種的叫!他們若是賤種,你是什么?」

蘇氏被她懟得面紅耳赤,忙不迭的噤聲,目光卻不自覺向外張望。

院內已經空寂無人。

此時的江清浩三人,正緊緊跟在大哥江清川身后。

江清川比他們大著幾歲,人也更成熟沉穩,行事有板有眼,平日里對他們也算是愛護有加。

所以,在這種迷茫時刻,他們不約而同的跟上他。

江清川則下意識的跟在蘇離和蘇老夫人身后。

幾人急行片刻,到了園中一處小亭,蘇離和蘇老夫人等人停下來歇息。

江清川有心上前,又覺得沒臉,便在離小亭約四五米的池塘邊坐了下來。

只是他心里一直糾結,時不時的往這邊瞧上幾眼,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

蘇離早就看見了,但只當沒看見,反把臉擰過去,不想與他搭話。

相比其他四個哥哥,她對江清川的怨念最深。

其他四人從來就沒有對她好過,她從來也不曾對他們有過任何期待,也習慣了他們的惡形惡相。

最后死于他們之手,也覺是意料中事,心中只是恨,卻并無委屈難受之感。

可江清川不一樣。

他是江家第一個伸手給她溫暖的人,對她一向溫和,雖沒有嫡親兄長該有的親切疼愛,卻也給了她應有的照顧愛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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