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前,還在被窩里玩刺激戰場的陸非墨,被幾個突然出現的黑衣人,直接攔腰扛起上了一輛加長的林肯房車。
“喂……兄弟溫柔點,這么暴力做什么。”
陸非墨整理了下身上的休閑家居服,十分淡定的挪了挪位置。
似乎對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
身為黑衣人之首的一名男子,對著陸非墨彎腰九十度,道歉到:“陸少,請原諒屬下的無禮,實在是時間緊迫,boss讓我們半個小時內送陸少到達京城影視基地的片場。”
護妻成魔的陸時歡,在得知自己的小媳婦在影視基地受到了記者們的圍堵和質疑后,果斷打電話給手下,讓他們送陸非墨去基地,代替自己保護葉珈藍。
陸非墨的嘴角抽了抽:“小叔叔太沒人性了,至少要讓我洗洗臉,化個妝,換身得體的衣服啊。”
黑衣人手下額頭掛滿了黑線,天知道陸非墨在圈內是最難伺候的,化個妝少說也得一兩個小時,他們哪里有那個美國時間等他化妝。
黑衣人二號,默默的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包濕紙巾:“陸少,時間緊迫,要不您先用紙巾擦下您的俊臉?”
陸非墨賞了黑衣人二號一個表揚的微笑,點著頭從黑衣人二號手里接過紙巾,打開拿出了一張,伸展然后在黑衣人驚訝的目光中,直接貼到了黑衣人二號的臉上。
“既然你都說了是俊臉了,不洗也罷,算了,本少爺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了,回頭記得跟小叔說,我想要他在歐洲拍下的那顆寶石。”
“好的陸少,我們一定會告訴boss的。現在請您……下車。”
原來車子早已不知不覺中就到了影視基地的門口,黑衣人趁陸非墨不注意,直接打開了車門,把人給推了下去。
“靠……”他的完美形象啊!
令陸非墨失望的是,貌似并沒有記者注意到他的存在,胡亂的用手抓了抓凌亂的秀發,整理了下家居服的衣領,然后擰眉看著被圍在那么多人中間的小嬸嬸葉珈藍。
挑了挑眉,邁著條穿著家居服的大長腿,一邊走一邊提高嗓門喊道:“怎么這么熱鬧,難道都是來歡迎我的?”
聽到這突兀的聲音,在場的所有人聞言都朝聲源處看去,結果在看到陸非墨的時候。
瞬間一個個張大了嘴巴,瞳孔突出,激動的吶喊道:“是陸非墨,居然是陸非墨,哦天啊,今天的頭條娛樂終于有了!”
這大概是在場所有記者的心聲了。
畢竟一個小演員和一個新晉影后的噱頭,哪里比得上亞洲影帝陸非墨突至《戰狼殺》片場來的更加吸引人。
于是乎,一干記者爭相恐后的朝陸非墨沖了過來,一個眨眼間就直接把陸非墨給包圍了。
話題直接從白秀雯和葉珈藍,變成了:
“陸非墨你好帥,我要給你生猴子……”
“啊,不行了,我的腿都要軟了,太帥了!”
女的記者這樣子也就算了,最恐怖的是其中一個男記者,居然眼泛桃花:“我好像戀愛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聽到陸非墨耳朵都要聾了。
白秀雯從一開始的震驚,到一臉的心喜,不知道心里經歷了怎樣的變化,但是楊曦看著她一臉嬌羞的模樣,心里居然有幾分默默的犯嘔。
“齊哥,要不我們先進去?”
楊曦推了推齊琛的胳膊,齊琛才猛地回了神。
他不是很清楚陸非墨這樣的國際巨星為何要出現在片場,但是身邊某人笑得這邊奸詐是怎么回事?
“你和陸非墨很熟?”
葉珈藍還在偷笑,并沒有仔細想齊琛說了什么,無意識的回了句:“嗯,很熟,我是他小嬸嬸。”
齊琛再次震驚,拉著葉珈藍的胳膊,吞咽了一口口水,再三確認道:“你剛才說你是他的誰?”
葉珈藍吃痛,回了神,眼神微眨,裝瘋賣傻道:“哈哈,你聽錯了,我不是他的誰,誰都不是他的誰……”
如繞口令般的回答,讓齊琛黑了臉
“走吧,我們先進去,季導該等著急了。”
“哦,好!”
葉珈藍和楊曦跟著齊琛走進了影視基地。
韓奇看了齊琛,眼里泛著濃濃的妒意,作勢也想喊白秀雯進影視基地。
“白姐,他們進去了,要不我們也跟上?”
原本是想搶今天的娛樂頭條的,不過在陸非墨出現后,他們的計劃已經全部落空了。
“喊什么喊,安靜,沒看到男神在看我嘛!”
白秀雯口中的男神,自然是陸非墨。
只是不知道是哪里給了白秀雯錯覺,居然讓她以為陸非墨在看她。
許是白秀雯的眼神太過于炙熱,被本就被圍堵的陸非墨察覺到了。
于是陸非墨抬眸瞇著一雙瀲滟的桃花眼,掃了一眼面泛桃花的白秀雯。
毒舍道:“那邊的丑女人是誰?”
都以為是在問自己的記者們,紛紛轉身,當看到白秀雯的時候,嘴角紛紛抽了抽。
“她是白秀雯,盛鑫娛樂新晉的影后,季導新戲《戰狼殺》的女二號演員。”
“這么丑的女人也能當影后,盛鑫娛樂的老板怕是眼睛瞎了。”
依舊毒舌的陸非墨,微笑的對著記者們友好道:“能麻煩各位讓下么?”
記者群自動散開,讓出了一條一米來寬的小路,陸非墨踩著拖鞋一步步朝白秀雯走去。
當走到白秀雯眼前的時候,陸非墨低頭看了她一眼。
“你就是白秀雯?”
白秀雯的內心是無比的欣喜,她沒有想到陸非墨居然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羞澀的點了點頭:“嗯,非墨哥好,我是盛鑫娛樂的白秀雯。”
陸非墨的眼神變得有些狠厲,冷聲道:“你剛才喊我什么?”
陸非墨最早期在國內發展的時候,也是盛鑫娛樂的藝人,所以白秀雯以為自己喊他一聲哥,并沒有錯。
于是不解的回了句:“非墨哥,是我喊錯了么?”
“誰準你喊我哥了?按年記來算,我今年才二十四歲,大嬸你今年三十幾了?”
“我……”
“我什么我,長得又丑又老也就算了,還學人家少女犯花癡,知道你這樣子會讓我覺得惡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