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嫁豪門大佬,渣前夫失了控

第168章 克制

他不知道余安安現在對他的感情,是否能勝過曾經她對傅南琛的感情,他甚至軟弱可悲的不敢問,怕得到的答案會讓他發瘋。

林謹容呼吸粗重又壓抑,直勾勾盯著余安安,拼盡全力奪取著余安安的一切,像要把人生吞了般按在沙發上。

盡管因為缺氧大腦已經陣陣發暈,可余安安還是顫巍巍迎合著林謹容疾風驟雨似的吻,絲毫沒有推開林謹容的意思。

這極大安撫了林謹容的情緒,卻也縱容了林謹容。

直到她快要窒息,林謹容才松開她的唇舌……

余安安緊緊攥住林謹容的襯衫,大口大口喘息著。

男人捧住余安安滾燙泛紅的精致小臉,一下一下輕吻著她的唇、眼睛、鼻頭,猶如吻著自己的珍寶。

“我嫉妒了,嫉妒你曾經的那段感情……”

林謹容喉頭翻滾,沙啞著嗓音說出這句話,將自己的軟弱坦露給余安安,雙眼一瞬不瞬望著她。

他是余安安和傅南琛那段感情的見證者。

人人都說余安安這個天才是孤傲的,可林謹容看到的是余安安孤傲外表之下猶如巖漿般沸騰翻涌的感情。

被她給予愛的那個人,無疑會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因為她,只要愛上了就會不顧一切,哪怕把自己燃燒成灰燼,前途、性命……她的全部都愿意奉獻。

她給傅南琛的愛,那樣真摯、熱烈、毫無保留。

這讓他怎么能不嫉妒?

余安安是怎么形容他的?

禁欲的,不可接近的,游刃有余,情緒穩定,什么都盡在掌握……

如果,她發現他對她骯臟的褻瀆欲要比她想象中更為危險可怖,甚至無時無刻都在想著用極端手段兇狠地占有她呢?

如果,她發現他并非她想象中那個對什么都盡在掌握的人呢?

如果,她發現他對她總會情緒失控呢?

余安安雙目逐漸聚焦,因為林謹容的話心臟瘋狂跳動,全身的血液都像煮沸了般。

她感覺到了強烈的心悸,這是有生以來從未體會的感覺。

她喜歡極了林謹容的嫉妒,喜歡極了林謹容的占有欲。

出生在那樣一個家庭,十歲前都是在余家村那樣的環境中生長……

余安安太缺愛。

林謹容強烈到扭曲的獨占欲和對她的貪念,能讓余安安有被愛感。

林謹容兇狠急切的侵略,同樣也能讓她感覺到被愛。

他的嫉妒,讓余安安多巴胺爆炸式分泌,讓余安安亢奮到心臟都在疼。

她像是咬了一口熟透的漿果,甜到發膩的味道在心口爆炸。

一向能言善道的余安安,此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告訴林謹容她有多喜歡他的嫉妒。

幾乎是本能趨勢,余安安緊攥林謹容襯衫的雙手勾住他的頸脖,瑩白若無骨的手指插入男人墨黑的短發中,吻上了他的唇,學著林謹容吻她的方式撬開他的唇舌,笨拙又急切地絞住他的舌,吻得毫無章法,似乎想用行動證明對林謹容的喜歡。

余安安吻到即將缺氧暈過去,林謹容才捏著她的面頰,將他們的唇舌分開……

大口大口喘息的余安安已經軟成一灘水,面頰滾燙到發疼,大腦無法思考,幾乎是下意識說:“我喜歡……你的嫉妒。”

視線被生理性淚水模糊的余安安并沒有注意到,她說出這句話時,林謹容本就炙熱到極近瘋狂的目光越發晦暗,深處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

“你這是在縱容我。”林謹容聲音啞得厲害。

余安安這樣縱容的后果,會讓他極力克制的欲念再無也無法遏制。

林謹容聲音在耳邊響起,讓余安安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知道是不是大腦已經宕機理智也跟著下線,被欲望支配的余安安嫣紅唇瓣張合:“楚良玉,我要你!”

有那么一剎那,林謹容的腦子里是空白的。

如同饑渴已久的猛獸,看到獵物走到自己面前,露出纖細的頸脖邀請他進食,邀請他將她生吞入腹。

那夜的后果可想而知。

在余安安被林謹容打橫抱進臥室后,她一度以為自己要死在林謹容懷里。

林謹容卻惡趣味在她耳邊說,明天還要去公司,讓她克制!

克制什么!

他倒是先克制啊!

床頭柜鬧鐘響起的時候,余安安覺得頭都要炸了,她被折騰得幾乎是一夜沒睡,剛剛休息鬧鐘就響了。

她訂的六點半,起來運動的鬧鐘。

可她現在連關鬧鐘的力氣都沒有。

一條有力的手臂越過余安安,關上鬧鐘,又將她撈入懷中,滾燙火熱的唇吻了吻她睜不開的眼睛,擁著她再次睡了過去。

等余安安艱難睜開眼時,林謹容正立在床尾穿襯衫……

“醒了。”林謹容將領帶從襯衫挺括的領口穿過,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打著領帶走到余安安面前,俯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被欺負的嫣紅的唇刺疼。

林謹容看著眼睛都睜不開的余安安,語聲溫柔同她說:“你再睡會兒。”

“不行。”余安安抬起酸軟的手臂擋住眼睛,“昨晚有些文件我帶回來了,今天事情還很多,我洗把臉喝一杯咖啡就好。”

從前在實驗室余安安三十多個小時不睡覺都是常事,休息個把小時爬起來冷水洗把臉喝杯咖啡,又得精神高度集中投入到實驗中去。

開口說完完整的句子,余安安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又啞了。

大腦又不自主想起林謹容兇狠粗蠻發力時,捂著她的嘴讓她克制,還說是她要的。

耳朵頓時充血泛紅,余安安人也清醒了一大半。

系好領帶的林謹容看到余安安的耳朵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摸了摸余安安的腦袋,在她發頂落下一吻,道:“我去給你煮咖啡。”

聽到關門聲,余安安才挪開擋在眼睛上的手,紅著臉起身。

拖著酸軟的身體去浴室洗漱,對著鏡子她清了清嗓,試圖找回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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