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軍婚:虐翻前夫閃嫁最猛兵哥

第一百零七章 洞房花燭了

將頭扎在男人的懷中,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言真這才有了些真實感。

真的回來了!

顧維琛的手慢慢收緊,他低頭,嘴唇貼在她的耳畔小聲說:“我想你了。”

言真狠狠的點頭,語氣嬌嗔,“我也想你。”

隨后親吻便落在了耳尖上。

言真的心瞬間就狂跳如雷。

“你還記得你之前說的話嗎?”顧維琛的語氣低沉了幾分,沙啞中帶著慵懶,“要不要我重復一遍?”

男人輕聲笑著,在她耳畔輕輕點點的啄,言真腦子里響起自己曾經說過的那句話。

“等你回來我們就圓房。”

雖然還是有些害羞,但是言真還是慢慢點頭,“嗯。”

“那,走吧!”

下一秒,顧維琛的一手攬著她的后背,一手從她的雙腿下穿過,將她橫抱了起來。

言真緊緊的揪著顧維琛胸前的衣服,內心雖然忐忑,但是也滿含著期待。

上一世他們相遇太晚,沒來得及想守,這一世就應該把所有的遺憾都彌補。

晚上的月光都變得溫柔了,從窗簾的縫隙里透過來,言真能清晰的描述出顧維琛身體的輪廓。

被緊緊抱住,被用力的愛著。

早上顧維琛得準備述職,根據這次任務上交報告等等,一早上就著急忙慌的穿衣服,要往部隊趕。

他回頭看著面色紅潤正在熟睡的女人,沒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

昨晚言真什么時候睡著的他都不知道,體力實在是招架不住。顧維琛檢討自己,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他太兇殘了?

他依依不舍盯著言真的睡顏看了好一會,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睡夢中的言真微微皺眉,嚶嚀一聲,躲開男人的騷擾,抱著被子轉了個身,露出了白花花的后背。

唉,一大早刺激就這么大啊,顧維琛抬手把被子拉回來,遮蓋上這春光,這要是再看下去,鐵定就起不來了!

所以,考驗意志力的時候到了,顧維琛在心里默念八大紀律,靠著鋼鐵般的意志,這才把心里的那些旖念給壓了下去。

拿著盆子去洗漱,顧維琛一進水房就瞅見了撅著屁股洗臉的田富貴,他迷迷瞪瞪的朝著顧維琛看了一眼,“醒了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炫耀,田富貴含含糊糊的又說了句,“哎呦,這一晚上累死我了,可比打仗還累!”

別不知道這小子是啥意思,顧維琛踢了踢他的屁股,哼了一聲,“說的誰好像沒媳婦似的。”

“這有媳婦和有媳婦還是有區別的。”田富貴沖著顧維琛嘿嘿的笑,欠欠的看著就很嘚瑟。

自從田富貴知道顧維琛結了婚好一陣子還沒和媳婦圓房后,田富貴就開始了冷嘲熱諷,話里話說的點他,說他不行。

兄弟之間就是這樣,顧維琛覺得好笑,這有什么可嘚瑟的,轉念一想,自己也覺得自己掉面。

放著那么個如花似玉的媳婦不碰,這不是傻子么?

“咳咳。”顧維琛輕咳了一聲,裝著不在意般的說:“你等著出份子錢吧。”

“啥意思?”田富貴用毛巾擦著臉說:“你這是又有啥喜事?”

說完田富貴還認真的想了想,隨后一瞪眼,興奮的說:“難道是你要升職了?”

顧維琛哼了一聲,擰開水龍頭,用余光瞟了田富貴一眼,“說不定過個一年兩年的,你就得多個侄女或者侄子,你到時候份子錢可得備好,我請你和喝滿月酒。”

“你這意思是——”田富貴對著顧維琛嘿嘿一笑,“明白了!”

老男人翹辮子,裝什么俏,不就是想炫耀么?

田富貴搖搖頭,嘖了一聲,“你還是不行啊,我那個時候,結婚一個月,媳婦都懷上了!你這孩子影都沒看見呢!”

他什么都比不過顧維琛,總得有點能壓顧維琛一頭的吧?田富貴對著顧維琛挑挑眉,“這就叫速度!你還是不行!”

顧維琛沉了臉,“等會報告你寫。”

說完,顧維琛端著盆子轉身走了。

“唉!不是!大哥,你別這么狠啊!”田富貴在水房里鬼哭狼嚎。他想抽自己一嘴巴,誰叫他多嘴!

就他那點知識素養,連個句子都寫不好,還寫報告,殺了他吧!田富貴在心里哀嚎著走出了水房。

顧維琛整理好自己,走出了家門,睡得晚,起得早,一晚上他都沒睡兩小時,出家屬院的時候天還沒亮。

小陳在外面等著他,一瞅見顧維琛,立馬跑過去開了車門。

顧維琛打量著陳家樹說:“你等會從食堂打點飯給你嫂子送去,然后再把恬恬和安安送去幼兒園,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陳家樹趕緊點頭。

不說他有點納悶,言真嫂子難道是生病了?為啥要讓他去送飯?

陳家樹暗自尋思著,就問出了口,“首長,嫂子是生病了?”

“要不要我送嫂子去醫院,或者送飯的時候順便給她帶點藥?”

顧維琛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不,不用。”

“哦。”陳家樹透過后視鏡偷瞄了顧維琛一眼,總覺得此時那個不茍言笑,冷面無私的首長是在不好意思?

為什么他的臉上會有這種神情,陳家樹沒忍住又問:“首長,嫂子那,真的不用去醫院看看?”

“不用。”顧維琛斜睨了他一眼,“別問那么多,等你結婚就明白了。”

他只是把言真累住了而已,毛頭小子什么都不懂,問什么問?

陳家樹點點頭,還是不明白,這種事情和結不結婚有什么區別?

早上言真醒來的時候,顧維琛已經不在了,她摸了摸床邊的位置,空蕩蕩的。

昨天晚上倆人一見面就直奔主題,后半部分她還自己暈了過去,睡死了,倆人都沒來得及好好說說話。

言真撐著身子想起床,結果又頹然的倒了回去,腰酸!

第一次的經歷是慘烈的,感覺得休養上個幾天才行。

揉揉腰,言真從床上坐了起來,又磨磨蹭蹭的下了床,當推開臥室門一看,安安和恬恬倆小孩自己已經洗漱好了,正坐在沙發上乖乖的等著言真呢。

簡直是天使寶寶,不哭不鬧,言真心都要化了。

“來,媽媽給你梳個小辮子,等下送你和哥哥一起去幼兒園!”言真對著恬恬招招手,恬恬蹦蹦跳跳的沖著言真跑了過去。

“媽媽。”沈安忽然開了口,問:“我顧叔是不是回來了?”

言真做賊心虛般的點頭,“是啊。”

是不是孩子們聽見了什么動靜?言真不敢看沈安,低著頭拿起梳子,趕緊給恬恬梳頭。

沈安老氣的嘆息一聲,很是憂愁,他不是很喜歡簡單粗暴的顧維琛送他上學,之前他不是遲到,就是幼兒園第一個報道,他喜歡慧慧阿姨送他上學。

教他唱歌,彈鋼琴,又是那么的溫柔,沈安提溜著自己的小書包,抬頭說:“媽媽,我去和慧慧阿姨說一聲。”

小孩的臉上說不出來的惆悵,剛走到門口,開了門,就瞅見門外拎著飯盒的陳家樹。

“哎呦,是安安啊!”陳家樹的手在他的頭上呼嚕了一把,“等會我送你們上學去!”

言真的手上忙著幫恬恬的頭發綁辮繩,抬頭問:“小陳,你咋來了?”

“我們首長讓我來送飯。”陳家樹抬手示意了下手里的飯盒。

顧維琛干啥讓人給她送飯?言真心里滿是疑問,她又不是手腳動不了了,需要人伺候。

言真給陳家樹到了水,客氣的說:“小陳你坐。”

“嫂子,你別客氣,首長還讓我給你捎了封信。”陳家樹從衣兜里掏出來一張紙,折了幾折。

這是要干啥?難道又出任務了,走得這么著急?

言真心里不安的打開紙條,等看清里面寫的是什么后,整個臉迅速的變得通紅——

這么羞恥的話,怎么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