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去和那個叫亞瑟王的小姑娘去喝酒的,卻是沒想到居然可以碰到你和Archer,這還真是緣分啊,怎么樣,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來舉辦一場屬于王的酒宴?”拍了拍肩膀上的酒桶Rider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既然是屬于王的酒宴,可是不能隨隨便便讓什么雜種參合進來啊……我說Creatro,你是一個王者嗎?”抱著雙手,依然是那一副盛氣凌人的樣貌,Archer歪著頭赤紅色的眼眸中滿是不屑。
“雖然你這樣子說,但是很可惜,我至少也是一統魂淵的一界之主,怎么來的說也算是一個……恩,魔王吧。”聳聳肩,毫不示弱的與著Archer對視著,奈文摩爾說道。
“切……是嗎,那就準許你入席酒宴的資格。”Archer說著不屑的撇撇嘴,整個身子化為了肆意的金色粉末消散不見。
“哈哈,讓他先走,Creator,讓你見識見識我引以為豪的寶具。”看著Archer的離去,Rider卻是拉住了奈文摩爾。
“笨蛋啊!寶具這樣子決勝的關鍵的道具怎么可以這樣子大大咧咧的暴露給敵人看啊!你這個笨蛋、笨蛋、笨蛋!”一邊聽到Rider毫不顧慮的話語之后,韋伯再度又哭又鬧的喊了起來,抓著Rider的腰帶捶打了起來。
“啰嗦。”面對著自己的Master的哭訴,Rider大大咧咧的說著,然后毫不客氣的給了韋伯一個彈指,后者一聲悲鳴捂著自己的額頭倒了下去。
“就算是暴露出了寶具那又如何,這樣子的坦誠相待的戰斗才是真正的大丈夫所為。”Rider說著一把把被自己的彈指打趴下去的韋伯又拉了起來,拍著對方的肩膀說著。
可憐的韋伯那一副小身板被Rider拍著肩膀,來回搖晃著差點沒有再度趴下去。
“來看吧,我引以為豪的寶具,神威車輪!”隨著征服王的舉呼,天空之上頓時炸起了一聲雷霆。
轟隆隆!銀白色的雷蛇在空中狂舞,照亮了黑暗的天空,原本的天色就是昏昏要下雨的模樣,所以炸響的雷霆倒也沒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抬起頭望著自天空上順著雷霆奔馳而來的戰車,那是由著兩頭雄壯的公牛拉下來的,完全狹裹著紫色的雷霆的古老戰車,流線型的車身,巨大的車輪之上是閃爍著寒芒的刺針。
“這便是我引以為豪的寶具,對軍級足足有著A級別的評價的遙遠的蹂躪制霸。通過神牛的牛蹄和車輪連續對目標進行碾壓的攻擊還附帶著閃電的轟炸,怎么樣是不是很厲害啊!”
看著奈文摩爾打量著的眼神,Rider一臉得意的介紹著自己的寶具的特性,完全不管自己的身后已經哭成了淚人的韋伯。
“很不錯的東西,不過很顯然戰場才是最適合它的地方。”奈文摩爾微微一笑便是給出了這個寶具的應有評價。
“沒錯,這便是本王身前馳騁戰場的一大利器。來吧,除卻在戰場上的作用,速度可是也是有著閃電一般。”Rider笑著說道,轉身拉著韋伯走上了戰車,然后對著奈文摩爾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天依,出來吧,靈體化的速度應該是跟不上這個戰車的吧。”奈文摩爾對著自己的身后說著,然后絢麗的淡藍色光芒閃爍了起來,洛天依的身姿抓著奈文摩爾的衣擺出現。
“呦,是這位小小姐呀。”Rider沖著奈文摩爾露出一個曖昧的眼神。
“咳咳,走吧。”奈文摩爾輕咳了一聲拉著洛天依走上了神威車輪。
“站好了,我可是要出發了!”Rider大笑著說著猛的一拉韁繩。
看著以著微微的依靠的姿態靠在自己的身邊的洛天依,奈文摩爾不由的露出了一個微笑,輕輕的撫摸起少女一頭柔順的長發。走上戰車的時候洛天依并沒有與自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也沒有繼續抓著自己的衣擺,而是采取著這樣子的一個動作。
保持著一定距離代表著心中的抗拒與不接受,抓著衣擺有著多多少少的畏懼情緒,而現在這樣子的曖昧的姿勢卻是代表著女人在心中對于對方的認可,雖然因為著種種的原因嘴上不說出來,但是不經意的動作卻是說明了對方已經將你放在了心中的某個位置了。
轟隆隆!伴隨著一聲劇烈的雷霆還有這屬于著韋伯的尖叫聲,神威車輪刷的騰空而起沖向了愛因茲貝倫的遠空。
與此同時,遠方,愛因茲貝倫的城堡。
夜晚依舊漆黑而靜謐,但分布在四處的激斗痕跡仍清晰可見。
就連城堡也是因為衛宮切嗣與肯尼斯的戰斗而變得支離破碎,到處都遍布著彈痕以及刀劍砍傷的痕跡。
對于住所淪為了廢墟,衛宮切嗣并沒有什么多大的反應,女仆什么的也早就因為圣杯戰爭的開始而被遣散。不過三個人都不是嬌生慣養的存在,再怎么惡劣的環境也絕對可以保證著自己的戰力,所以對于臨時的作戰場所并沒有什么要求。
唯一的幾間沒有遭到毒手的房間也正好滿足了幾人的休息必要了。
先是受到言峰綺禮的攻擊,然后又是收到了奈文摩爾的恐嚇,早就已經精疲力盡的舞彌正在房間之中休息。
為衛宮切嗣,對于自己的Master,Saber在帶回舞彌之后趕回到城堡的時候就沒有看見他,就連去向都不說一聲就直接離開了自己的Servant。
Saber估計Master恐怕是去追擊逃走了的肯尼斯了吧。沒能成功狙殺敵方魔術師的原因在于自己放走了Lancer,這點估計切嗣已經察覺到了。但切嗣沒有生氣也沒有責備自己,而是冷冷的扔下自己獨自離開了。不知他是不是因為不想傷害自己的自尊心,但總是覺得自己與Master之間的鴻溝越來越大,已經很難彌補了。
“哎……愛麗,你現在又在哪里。”想著想著,Saber又想到了被擄走的愛麗斯菲爾。
“如果你還在的話,想必一定會因為我和Master之間的矛盾而苦惱的吧。”
煩惱于自己和Master之間關系的Saber深深嘆了口氣。忽然一陣轟鳴聲在她耳邊響起。
轟鳴聲來自近距離雷鳴,隨之而來的魔力沖擊意味著城外森林中的結界已遭到攻擊。雖然結界不是那么容易摧毀的東西,但術式已被破壞了。
“怎么回事……正面突破嗎?”Saber一臉驚訝的站了起來。
“發生了什么,Saber?”屬于舞彌的聲音自Saber的背后響了起來,Saber一回頭便是看到了這個對衛宮切嗣忠心耿耿的面色蒼白的女人。
“有人入侵了……估計是得到了消息的其他的Servant,舞彌,你的傷還沒有好,對于Servant之間的戰斗起不了任何作用,你還是先逃跑吧,敵人交給我應對就可以了。”處于對舞彌的關心,Saber一臉誠懇的說著。
“不。”舞彌鑒定的搖搖頭,“我留下來,說不定可以有機會阻擊對方的Master。”
看著舞彌鑒定的眼神,Saber一時之間無法反駁,即便對方說出要進行阻擊Master這樣子的陰險的行為。
“我出去迎接吧,那么,請你務必小心。”Saber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著。
舞彌聞言點點頭,轉身走進了剛剛休息的房間,那里放置著她的全部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