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mily[娛樂圈]_影書
XING組合即為星組合,是隸屬于韓國XING公司的一個演唱組合,06年12月12日出道,曾經出過兩集專輯,深受韓國青少年的青睞。
XING組合的第一期成員分別為隊長金榮卿、崔成秀、金起范以及禹成賢。而后在07年7月15日之時,成員金起范退出,為補充空位,預備成員龍峻亨、南真賢加入。加上新加入的龍峻亨、南真賢,以及未退出的金榮卿、崔成秀、禹成賢三人,統共五人便是XING組合的二期成員。
而今正是07年的6月末。此時,金起范還未退出XING組合,龍峻亨也還只是XING組合的預備成員。
還是有些太遲了啊。田多美扶額長嘆了一口氣。之前都在忙著選秀、安置練習生之事,等到閑下來之時已經是六月了,若是再早一些也許尹斗峻、龍峻亨答應她邀請的可能性也會大一些,但偏偏卻是在這時候......
XING組合是在7月15日正式對外宣布金起范退出組合以及龍峻亨加入組合之事。一個已出道的組合最忌便是人員的更替或是退出這樣的事,若不是到萬不得已的地步,相信公司也不會出此下策。這樣的結果也并不是一朝一夕便可輕易定下的,相信公司上層針對此早已開過多次會議,并同時也在不斷地與金起范溝通,大抵是軟硬兼施了吧,田多美想。但可以肯定的是,龍峻亨定是早已知道自己極有可能能夠頂替上空位作為第二期成員出道這事了。
提早告知資質甚好的A級練習生們他們馬上便能夠出道這也算是公司給他們吃了一個定心丸吧,但娛樂公司的路數卻一向都是如此,提早放出風聲,明明心中早有人選卻故意說得含糊,觀察著特定的那幾個人的表現,只有他們的表現讓公司滿意了這才能夠真正地出道。這也算是捧殺吧,若是不能穩住心的話,只怕多年的努力只會在一瞬之間毀于一旦。
田多美摩挲著桌上盛滿檸檬水的玻璃杯,看著臺上說著的少年,嘴角微揚,微微一笑。一個組合里果真是比較容易圈到粉呢,怎么說呢,這種放蕩不羈,天上地下我最牛逼的自信感真的讓舞臺上的他們變得無比的帥。
龍峻亨一下臺剛拿起桌上的礦泉水,正想扭開瓶蓋灌上幾口舒緩一下嗓子的干澀便被相熟的服務生親故拍了拍肩膀,打斷了他的動作。
“峻亨吶,那邊有人找你。”
龍峻亨往他所示的方向看去,見是一個妝容精致,披散著長發,著一身黑裙的漂亮女人和一個戴著眼鏡,從頭到腳均打扮得一絲不茍的女人,不禁微微皺起了眉。
來者不善。
龍峻亨看到這兩個女人第一眼心里便有些不好的感覺。在這個圈子里待久了,他也曾聽到前輩們提到過一些齷蹉之事,其中就有一些浪蕩的財閥之女以金錢以權勢想讓你屈身于她這樣的事情。龍峻亨本還在慶幸自己遇見的都是一些單純的少女們,誰想結果在他快要出道之際竟好死不死地遇到了這樣的事。
另一邊,一直觀察著龍峻亨的田多美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會被當成獵艷的浪蕩財閥之女。她見龍峻亨仍待在原地,半晌還不見他有過來的意思,終是耐不住性子起身打算主動出擊。
田多美看著面前狀態有些奇怪的龍峻亨略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不知為何,她莫名就覺得這孩子對她極為的警惕,看她的眼神簡直就是在看一個人販子一般。“龍峻亨?”
龍峻亨聽見她準確喊出他的名字不禁一滯。這是連他的資料都已經查得一清二楚的嗎?所以怕是已經覬覦他好久了嗎?!想至此,龍峻亨臉上的表情不自覺地染上了一絲悲壯,用慷慨就義般的語氣極有氣勢地答道:“是我,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嗎?”
田多美見他這突如其來地換上一副要炸碉堡的烈士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不要緊張,我不是什么人販子。”她邊說邊遞給了他自己的名片。
龍峻亨端詳了她片刻這才抬手謹慎地接過了名片。看清上面的字后,他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甚為震驚不信地開口求證確認道:“您是的田社長?”
田多美點了點頭,微笑地答了一聲“是”。
完全誤會了田多美身份的龍峻亨看著手上的名片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么,心情復雜得很,“所以您來找我有什么事呢?”
田多美聞此笑了笑,看著他一字一句說得誠懇,“是來邀請你到我們公司的。”
只是即便田多美說得誠懇,龍峻亨拒絕得還是無比果斷。他將名片恭敬地退回,答得無比干脆:“抱歉,我現下已經有自己的經紀公司了呢,所以無法答應您的邀請。”
對此,田多美極為大方地回之一笑,“沒事,但名片你還是留著吧,也許以后會有用到的地方呢。”話罷,也不待龍峻亨再說什么,田多美便已領著文頌轉身朝門口走去。
龍峻亨看著田多美的背影不以為難地撇了撇嘴,什么叫以后會用到啊,他看著手上的名片最終還是妥協地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篤篤”。
緩慢而沉重的敲門聲驟然響起,田多美抬眸看向門口,還未待她開口回應一聲“請進”,門便被外頭那人迫不及待地從外推了開來。
會如此隨意不客氣的,除了安佳淳以外便不再有其他人了。田多美甚至無需確認便可確定這一事實。
安佳淳倚著門站著,不言不語,只是看著田多美猥瑣地笑著。
被盯著看了許久的田多美終是無法做到完全忽視她的存在。長嘆一口氣后,她還是妥協地停下了手中的活,起身走至沙發的位置,抬眸看著安佳淳問道:“怎么了?你這是又抽的是哪門子的風?”
安佳淳并沒有回話,仍舊自顧自笑得神秘,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田多美挑了挑眉,迎著她的目光倚著沙發坐了下來,“一直那樣站著不累嗎?不進來?”
見安佳淳仍舊沒有回話,田多美心下警鈴大作。俗話說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今天的安佳淳便是如此。從頭到腳,從表情神態再到言行舉止,無一例外均透露出種種的不尋常,所以也不怪田多美認為她這是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了。
就在田多美的耐心即將告罄之際,安佳淳終于開了口。只見她煞有其事地清了清嗓子,然后沖田多美笑著眨了眨眼,說道:“你還記得我說要給你一個大驚喜嗎?”
田多美聞此有些懷疑地皺起了眉,有些猶豫地點了點頭。
得到滿意的答復,安佳淳笑得愉悅。她伸腳往前跨了一大步后,又往左挪了一點,然后露出身后一直被她勒令著躲藏不許出聲的少年的身影,“surprise”
少年禮貌地朝田多美鞠了一躬,“田社長,您好,我是來自釜山的鄭容華。”
自然大方,不露拘謹生澀。
田多美起身微微頷首算是回應,“你好。”
田多美怎么也沒想到安佳淳所說的驚喜真的會是個驚喜,所以說實話,她真的不曾對這個驚喜抱有半分的期待。這樣的結果便是,現在看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鄭容華,她仍舊有些反應不過來。
嗯,她承認這次安佳淳真的是給她了一個非常非常大的驚喜。
“我本來是看了他的照片,覺得他長得好看,很合我的胃口所以才會特意去釜山想把他弄到我們公司來的,結果一了解才知道這孩子多才多藝得很,不但臉長得好看,歌唱得也很好,甚至還會自己寫歌。”
即便鄭容華就坐在她們的對面,安佳淳仍舊說得直白。
已能做到自動屏蔽安佳淳之話的田多美甚至連看都懶得看安佳淳一眼,而是親和地笑著看著鄭容華問道:“容華xi還會彈吉他嗎?有什么準備好的曲目能現在彈奏一下嗎?”
鄭容華點了點頭,拿起放在身旁的吉他袋,小心地拉開拉鏈,取出吉他。
準備好一切之后,他輕撥琴弦,清新的樂聲合上他好聽的嗓音,天作之合。
鄭容華今天會出現在這里,代表著什么意思不言而喻。所以田多美聽完他的歌也沒有多說什么,起身走至辦公桌之前抽出一份合同遞給了他,“這是合同,你看看沒有什么疑問的話就可以簽上自己的名字了。”
安佳淳見此忍不住略帶嫌棄地嘖嘖兩聲,“你這是準備了多少份合同啊,多美吶,你這樣會顯得我們公司很饑渴的,這樣多不好啊。”
田多美聞此溫柔笑著看向安佳淳,輕喚了聲她的名字,見她應了,開口一字一句滿含柔情地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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