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件?呵呵,難道安妮小姐認為,一件傳說中貴國傳奇國王所佩戴最貴重的圣劍劍鞘,只比得上十件古玩么。”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英女皇那邊在第一次和小周見面之后,雖然對于亞瑟王的圣劍劍鞘一事,只字未提,但那只是第一次不合適,等幾天后雙方第二次見面,那邊終于提到了圣劍劍鞘的事。
其所言大意無非就是如果周明落打算出手這寶物的話,英國方面愿意出合適的價格,讓周明落感到滿意。
當問題真的來臨,周明落沒有拒絕,意思也是可以談談。
不過當真的談起來時,雙方無疑都是獅子大開口的嚇人。
寬敞的酒店客廳,周明落和英女皇笑著坐在一側喝茶,那邊一張半談判桌似的玻璃桌兩側,一名面目英俊,沉穩帥氣的青年男子,卻是隨著對面一名容貌yàn麗性感,穿著制服套裙的金發女郎的開口,驀地發出一聲略感震驚的低笑。
那青年男子是一群傭兵找來的談判人士,姓方名承運,不止容貌不俗談吐得當,也有著極為不錯的談判技巧和經驗,在周明落的屬意下,就負責這次和英方的第一次接觸。”“
而方承運在上了桌子之后,開口就是英方想要拿回亞瑟王的圣劍劍鞘也不是不可能,他們老板不缺錢,只是希望能拿大英博物館里的中國藏品去以物換物。
聽了這話對面的金發美女也淡淡一笑,當即就答應下來,只要這邊愿意出手圣劍劍鞘,完全可以以一兌十,可以讓這邊在大英博物館里任選豐件中國藏品。
這話真是把方承運雷得不輕,根據周明落的交代,這把圣劍劍鞘換取整個大英博物館里所有中國珍藏不可能,但至少也得換個四位數回來吧,沒想到英方一開口,只有十個。
這也差距大大了吧!
哪怕知道后面還要討價還價,這價的起步也太低了。
輕笑中方承運不自覺的瞥了一側和英女皇喝茶的周明落一眼,才笑著道,“難道在不列顛人民的心中,他們的傳奇祖先的重寶,就這么不值錢么。”
“呵呵”面對方承運的話,對面的金發女郎卻是發出一陣交笑,“我說十件,已經很能證明亞瑟王陛下所帶圣劍劍鞘的珍貴性了,這主要是貴國先祖所創的藝術品太過珍貴,比如貴國東晉大家顧愷之的女史箴圖,意義價值不用我多說,難道方先生認為,凝聚貴國先祖無數文明傳承的藝術品,比我們亞瑟王的圣劍劍鞘差了那么遠么?以一兌十,恐怕就有辱沒貴國先祖的意思吧。”
安妮小姐講的是英文,方承運全程普通話,不過這里卻是誰都能聽得清楚,這位女郎看著交yàn動人,言辭卻也極為犀利,拿著方承運的矛就攻了過來。
“那不一樣,我絲毫沒有看輕祖先們文明傳承的意思。”而方承運也似乎早有所料對方會這么說,不然他也不敢隨便亂問,“亞瑟王的圣劍,乃是傳說中的神物,已經不止是代表著普通的人文傳承,也蘊含著神話傳說之心……”
輕笑著侃侃而談,很快就把之前的話題接了下去,隨著方承運的解說,那邊依舊一樣是笑意盎然,舉止得體,直到真的被方承運解說了一遍,安妮才驀地交笑著一挑好看的蛾眉,“多謝方先生這么夸獎我們亞瑟王的功績,好吧,不知道貴方想換取多少件貴國先祖創造出來的文明傳承?”
“兩萬件。”方承運臉不紅心不跳,輕輕一個數字,頓時就讓安妮瞪圓了眼,她雖然也早知道這邊同樣會獅子大開口,也早知道一把圣劍劍鞘只換取十件古玩,的確不現實,但也沒想到能開口到這份上。
兩萬件?要是兩萬件隨便中方挑選的古董,那帶走的價值絕對是要超出亞瑟王的圣劍劍鞘了,主要是大英博物館的藏品,真是太多珍品了,顧愷之的女史箴圖,雖然那副女史箴圖現在已經有專家論斷,那似乎并不是真品,而只是唐人摹本,卻也遠比如今收藏在故宮博物館里那副南宋摹本的藝術性高得多,為了這幅女史箴圖,大英博物館還舉辦過百年慶典呢,也是拿它當鎮館之類的重寶看待的,除了這些,其他各式各樣的珍貴古董,那里一樣很多很多。
不管是其數量和名貴性,都足以大的讓任何一個中國人念念不忘的吧,真要讓對方隨意挑兩萬件,一下子就把博物館搬空了吧,就算圣劍劍鞘不止蘊含著普通的文化傳承,還包含了神話之謎,這已經不是一般古玩能比擬的子,可以一兌兩萬……
“方先生,看來貴方并沒有出售圣劍劍鞘的誠意啊。”瞪了一眼過去,安妮小姐卻是笑著輕挽了一下耳根后的秀發,滿眼的無奈。
“安妮小姐,我們的誠意是很足的,現在看來,欠缺誠意的似乎是貴方才對。”方承運卻絲毫不為所為,只是淡淡的笑著。
談判桌上,雙方都是據理力爭,遠處的沙發上周明落和英女皇卻都是笑而不語,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對方的獅子大開口一樣。
不過周明落還是微微蛋疼了一把,開始他還以為英方至少能拿出三位數的古董來交換,誰想到這一下子開口,那邊卻只有十件為開口。
也真是讓他微微郁悶了一把。
這談剴恐怕真不好進行了,可以想象絕不是一天兩天能搞定的,不過怎么說呢,周明落也不急,談判這種事尤其還是牽扯到大事,有時候談個十天半月甚至幾個月不都也很正常么。
這第一次談判他和英女皇會出面一下,也就是應個景吧,過了這一次,以后怎么談都是那邊較勁了,又不影響他什么,完全可以放手讓那邊自己談。
而這幾天里另外發生的一件事就是,某個副司令親自趕來了中州,帶著越倫,讓那位倫大少以近手負荊請罪一樣的姿態,去面見周明落,那也就是他和英女皇第一次見面的第二天上午罷了。
雖說那邊副司令給足了自己的面子,不過周明落為的可不止是一個面子,主要是越倫當時的行為實在太讓他反感,也可以說是厭惡了,那樣的家伙,光天化日下在公共場合見了漂亮女子都敢那樣上去調戲,可想而知私底下,這位倫少的作風是怎么樣的。
所以哪怕面對副司令的請罪,周明落依舊沒有松口,只是不咸不淡的說了句,只要許老爺子不計較,他也就無所謂了。
恩,這也是為什么一開始,周明落沒有親自出手收拾越倫的原因,因為對方調戲的人是許家的人,可想而知就算小周不動手,只是冷眼旁觀,那個越倫又會是什么下場了,畢竟許采文可是許老爺子最疼愛的重剁女。
如果自已最疼愛的重剁女對人當街調戲,許老爺子都無動于衷的話,那這一個最疼愛的詞語,也就名不副實了,有許老爺子在后面頂著,周明落都懶得出手壞了自己的興致了。
事實上也的確不出他所料,以前許副總理那邊招呼著讓許采文來中州見吳獻,算是相親性質的事,當許采文表現出極大的抗拒后,許家甚至要斷了她的經濟來源以示壓迫,那些事許老爺子知不知道,外人根本無法揣測,不過當許采文真的差點被調戲吃了大虧后,這事許家那邊明顯不可能還當看不見了。
據說某副司令剛帶著越倫來到小周這里賠罪無果,吃了一臉灰,隨后不久許老爺手的震怒就傾灑而下,這種震怒不是針冉的越司令,只是針對越倫而已。
那位直接被以意圖猥褻婦女罪給抓了起來,過程里自然誰都不敢攔,越副司令也是戰戰兢兢,恭送著來抓倫大少的警察們離去,從頭到尾沒吭一聲,只是當警察們離去后,整個身子才徹底虛脫似的癱了下去。
許老爺子看似是沒針對他,但到了一定的圈子有些事能瞞得下去么,他的好兒子連許老爺子最疼愛的別女都敢當街調戲,估計他那些同僚或者上司看他的眼光,也絕對會和以前迥然有別的。
就算什么都不說,估計他以后再想進步也沒了多少希望了。
你現在才是一個省軍區副司令,養出來的兒子就翻天了,連許老爺子最疼啊的重孫女都敢當街調戲意圖猥褻,若是再上去,整個國內誰家的閨女還能保得住。
或許這么說有點小題大作吧,不過有一點無法否認,許老爺子沒有直接針對越司令,把某司令怎么怎么辦是一回事,許老爺子心下有沒有記住這件事,有沒有對某個副司令心生厭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只要不知道老爺子心下是怎么想的,恐怕越副司令的前途,絕對有如天塹斷路一樣難以順暢了。
這件事對周明落只是一個chā曲吧,他也沒有太在意,只是后來聽被人匯報所說而已,繼續靜靜陪著英女皇喝茶,差不多過了半個多小時,那邊談判似乎陷入了僵局,英女皇似乎也喝了不少茶,驀地就笑著起身沖小周到,“周先生,時間也差不早了,我這身體,可不比你們年輕人,以后這件事就讓他們談吧。”
“呵呵,好的,那我也不打擾了。”周明落同樣笑笑,他也沒多大閑工夫聽那邊相互扯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