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福寶有空間,荒年帶全家躺贏了

第182章 年少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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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硯聽到李如蘭喊自己蘇官人,表情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明明剛剛還親切的稱他阿硯,怎么此時又變得這么生分了?

他攔住想要離去的李如蘭,開口質問道:“如蘭你怎么了?你不是一直都喚我阿硯的嗎?怎么突然間這么生分了?”

李如蘭抱著小念念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復雜道:“蘇官人,如今我們都各有家室,自不能再像少時那般無所顧忌想怎么稱呼便怎么稱呼。”

她年少時,是對蘇硯有過好感的。

有一次她被李守德欺負后跑出府去一個人躲起來哭泣,蘇硯便在那時出現。

她淚眼蒙眬的抬頭,看到一個翩翩少年遞來一張繡有青竹的帕子讓她拭淚。

自那時起,她便對那少年心存好感。

蘇家乃是書香門第,據說是京都四大家族之一蘇家的分支,在京都蘇家也是能說上一兩句話的。

而蘇硯自小便教導有方,行事穩重,謙謙有禮,長相也是一等一的好,當年有無數女子曾對蘇硯芳心暗許。

李如蘭便是那些女子其中的一個。

而蘇硯,其實也早就喜歡上了清新脫俗如遠山芙蓉般的李如蘭。

可他心性高傲,即使喜歡也總是對李如蘭的示好視而不見。

他習慣于把他人的付出當成理所當然,享受著被追逐的快感,又吝嗇于表達自己的真情實感。

他對李如蘭比起他人來確實是有所不同的,但李如蘭受夠了那種若即若離的感情。

她喜歡的,是那種明晃晃的偏愛。

是當她受傷時難受時可以依賴的肩膀,是開心時得意時可以肆意分享的對象。

可蘇硯總是高高在上,仿佛不懂人間喜怒哀樂,讓她漸漸萌生出了退意。

直到那次,李如蘭被人冤枉私通外男趕出家門。

蘇夫人關氏見她可憐,將她帶回蘇府安頓。

她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蘇硯,想告訴蘇硯,事情不是那樣的,她都是被冤枉的,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可蘇硯卻只是表情淡淡的說一聲“知道了”便轉身離去,除此外沒有任何其他的安慰。

就是這次徹底傷了李如蘭的心,于是她不顧蘇夫人的挽留,最終選擇離開了蘇家。

如今她遇到了珍愛她的人,蘇硯也已有了妻子。

她有些不明白,當初那個清冷自矜的蘇硯,現在怎么又做出這種有些失禮的舉動,還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蘇硯著又往前走了一步,語氣有些著急。

“沒關系的如蘭,我不介意那些世俗的觀念,你只管像以前一樣稱呼我便好。”

“我介意!”李如蘭的眸子冷了下來,講話也有些不客氣。

“還請蘇官人以后也不要再直稱我的閨名,請叫我沈娘子,日后也不要再來找我。”

“沈娘子......”蘇硯聽到這個稱呼有一瞬的失神。

李如蘭趁著他失神,抱著小念念繞過他快步離去。

“如......”蘇硯轉身望著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真是造化弄人啊......

他終究還是失去了當年的那個小跟屁蟲。

如今他連稱呼她閨名的資格都沒有了,只能看著她的背影獨自神傷。

小念念趴在娘親的肩膀上看著欲言又止的蘇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男子是真傻還是假傻,看著好像很在乎娘親的樣子。

可他又不顧禮數在大街上公然攔著娘親不讓娘親離去,也不怕給娘親帶來負面影響。

說到底,只是一個只在乎自己感受不顧他人死活的利己主義者罷了。

興許在他眼里,還覺得自己很帥很癡情。

而看穿了一切的小念念,只想給他一棒槌。

今日的李府格外安靜,李守德外出查看鋪子去了,李如嬿受了腿傷只能在床上躺著。

章氏不知道是不是被李守德說服了,也沒來找李如蘭的茬兒。

老夫人林氏興許是昨日被嚇狠了,據說也生病了躺在床上起不來。

一下子沒了所有礙眼的家伙,李如蘭和小念念還真有些不習慣。

來到益善堂的主屋,李成仁還是和往日一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屋內的老媽子見李如蘭來了,客氣的福了福身子,但沒有任何要離去的意思。

若是老媽子一直在,李成仁就不敢說話。

父女倆無法交流,就無法調查所有的事情。

于是李如蘭十分客氣的對老媽子說道:“我有些口渴了,嬤嬤可否去為我倒杯茶來,再去幫我打一些熱水,我想為父親擦擦身子。”

“是。”老媽子領命往門外走去。

李如蘭還以為老媽子要自己去倒茶打水,誰知老媽子站在門外喊了一個小丫環去做李如蘭吩咐的事情。

而她自己,就跟個門神似的又回到了房內老地方站著。

熱水很快就打來,李如蘭再次對那老媽子說道:“我要為父親擦身子了,嬤嬤可否到門外避讓一下?”

老媽子剛想拒絕,可看著李如蘭和小念念母女倆不善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其實她也有些納悶,也不知道老夫人是怎么想的,非得讓她來看著一個動都動不了的人。

老太爺不能講話不能寫字,傳達不了任何信息,真不知道有什么好擔心的。

想到李如蘭最近在李守德那里正吃香,她也不想過多得罪,便應聲道:“是,那奴婢就在門外候著,夫人若是幫老太爺擦洗好了便喚我一聲。”

總算把人支出去了,李如蘭走過去關上房門,悄悄松了一口氣。

再回過身來,她看到小念念已經走到床邊伸出小手握住了父親的大手。

她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走到水盆旁擰了一把熱毛巾給父親擦臉。

擦臉的時候,她把嘴巴湊到父親的耳邊悄聲問出了昨天還未問完的問題。

“父親,您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有人害的嗎?您昨天為什么讓我走,這里有什么危險?”

她迫不及待的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所有問題,可父親卻一個問題都沒有回答她。

而是一個字一個字的,用他人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報出了一個地址。

“城,北,顧,村,老,槐,樹,第,二,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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