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有空間,她成了全皇朝的團寵

第40章他們罵誰呢?

第40章他們罵誰呢?

魚寶皺著小眉頭,似乎不太理解夫子的意思:為什么女孩子就要坐那邊去呢?不過,如果能坐前面也行,在后面坐著,她的脖子都伸長了也看不見夫子!

這時,終于有赫連嘉然的用武之地了,只見他收起平日里的霸道,站在妹妹旁,也規規矩矩的給夫子行了禮:“夫子,這是我三妹妹。她今天是第一次來,還小,才三歲,我擔心她尿褲子,所以就讓她坐我身邊了。”

話一出,屋里頓時哄堂大笑。

魚寶羞死了,紅著小臉怒目看向六哥:“六哥哥!魚寶從來不尿褲子!一歲時就不尿了!”

赫連嘉然安撫地拍拍妹妹的頭:“魚寶,別怕,尿褲子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你問問他們,誰沒尿過褲子?”

于是扭頭看向笑得最歡的那幾個人,大聲道:“你沒尿過嗎?還有你,笑得那么大聲!前兩個月你還尿了呢!還假裝摔倒了,你騙誰呢!”

被指著鼻子的小男孩趕忙轉過身,耳朵根子都紅了。

夫子見怎么也說不通,索性不管了。

轉身剛要離開,衣袖就被一只肉乎乎的小手拽住了。

夫子問:“你還有什么問題?”

魚寶指指后面,委屈巴巴地說:“夫子,魚寶能坐到前面去吧,后面看不到夫子。”

最后,魚寶在六哥哥擠眉瞪眼下,被夫子牽著手,坐在了最前面。

魚寶晃悠著小腿,美滋滋的想:還是這里好,能看清楚夫子呢。

又偷偷看看旁邊,好多小朋友啊。可是大家好像都不想跟她說話,魚寶有些難過:難道大家都不喜歡她嗎?

時間到了,夫子敲敲書案:“安靜,現在開始默寫昨天教過的字,一會兒檢查。”

然后又看見那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問:“魚寶,你會寫字嗎?”

魚寶點點頭:“會一點兒。”

夫子點頭:“嗯,那你就隨便寫吧,一會兒拿給我看看。”

魚寶點點頭,拿起一根適合小孩子用的竹管毛筆,這是二爹爹親自給她準備的,說輕巧,適合她這種小孩子用。

魚寶認真的寫著。

夫子以為,這么大的孩子,頂多會寫一些啟蒙的筆畫之類的,拿起來一看,稍微有些驚訝。

問:“這首詩是誰教你的?”

魚寶跳下椅子,站直了回答:“是娘親教魚寶的!”

夫子又問:“那你知道這首詩的意思嗎?”

魚寶點頭:“嗯!娘親說了,這首詩是贊揚小草堅強的詩,還告訴魚寶要向小草一樣,不能被困難打倒!”

“好!很好!”夫子連連稱贊。

夫子表揚了,魚寶好高興哦。

樂呵呵地坐回去,認真聽夫子上課。

一節課很快過去了,夫子拿起書本剛要走,衣擺再一次被扯住了。

夫子笑:“你還有什么問題啊?”

魚寶仰起頭問:“夫子,你會種地嗎?”

夫子一愣:“你問這個做什么?”

魚寶兩根手指點啊點:“我想種一些東西,可卻不知道種什么才值錢。”

夫子笑笑:“我小的時候倒是跟父親母親下過田,也只是知道很小很小的一部分,怕是幫不上公主的忙。”

魚寶并沒有失望,起碼這個夫子還種過田,之前的夫子都沒有過呢,于是又問:“那夫子小的時候種什么?”

或許是時間久遠,夫子想了好一會兒才說:“有小麥,紅薯,還有一些蔬菜。”

“那小麥和紅薯能種在桃樹下面嗎?”魚寶又問。

夫子搖搖頭:“小麥不行,紅薯好像可以,紅薯不太喜光。”

“真的嗎?那我現在就去告訴二爹爹,桃樹下面可以種紅薯!”魚寶有些興奮。紅薯多好啊,還能當飯吃,不值錢可以填飽肚子啊。

夫子笑笑:“不著急,紅薯每年春季播種,現在是夏季,公主即使現在告訴千歲爺也種不了的。”

“啊?現在不能種啊!”魚寶有些失望,這不是白高興一場么。

夫子見小姑娘失望的樣子,心有不忍,挖空心思想自己小的時候都種過什么。

忽然道:“公主可以種秋白菜之類的啊!”

魚寶搖搖頭:“可是白菜不值錢,還不頂餓。”

夫子不解:“為什么一定要值錢或者解餓的呢?”

魚寶這才把原因說了。

夫子一時有些震驚,沒想到一個三歲的孩子竟能為災民想到這些。于是蹲下身子,與她視線相平:“公主,無論種什么,都不可能一蹴而就。你覺著白菜不好,可是你不知道,等到了冬季,白菜可是很受歡迎的蔬菜呢。況且,種什么都要因地制宜,不是想種什么就種什么的。就算你找到又值錢又能解餓的莊稼,可氣候土壤不適合,到時候還是長不出來。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為枳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哇哦!夫子好有學問!魚寶癡癡的看著:“夫子,魚寶也要好好讀書,像夫子一樣什么都知道!”

夫子笑笑:“好!公主聰明,一定會比夫子還厲害的!”

魚寶高興的點點頭,不再糾結種什么的問題了。她可以把夫子的話告訴二爹爹,等明年春天,她可以把紅薯,花生,好多東西都拿出來分給大家去種。

“魚寶!”赫連嘉然等了好久,見妹妹跟夫子還在說話,有些著急了。

“夫子,那魚寶回去了!謝謝夫子!”

魚寶告別夫子,邁著小短腿向六個跑去。

今天是七夕,上書房只上一上午的課。

兩人約好了,還要去池塘里抓魚,晚上一邊吃烤魚一邊看牛郎織女。

路過一處拐角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陣吵鬧。

“你是啞巴嗎?怎么不說話?”

“就是,你個膽小鬼,你不是會告狀嗎,怎么不去?”

“你就是二皇子身邊的狗,怎么,你主子今天沒來,你就害怕了?”

只能聽見七嘴八舌的諷刺謾罵聲,卻聽不到反抗的聲音。

魚寶仰起頭問赫連嘉然:“六哥哥,他們在罵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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