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講解讓著旁邊的人目瞪口呆,這么厲害的人,竟然只是參加一下武林大會,竟然沒有做武林盟主的野心,究竟是怎么樣的一群人啊。
到了西北猛虎養傷的客棧,上官飛白也不管人家究竟身體如何,只要不影響問話就不是難事。
經過西北猛虎老大趙卓的敘述,那天在趙由買下左香菱的薯片之后,他們見著新奇也嘗了幾片,但是奈何趙由開始時吃得快,他們嘗了一嘗也就沒剩下了。
可能是趙由吃得太多,當天中午就開始身體不舒服了,但是他們也只當是拉肚子了,當傍晚的時候趙由臉色已經開始開始發青發紫了,整個人也直接脫力了,等他叫來大夫,趙由已經不行了。
但是還沒有等他們把大夫送走呢,他們也開始相繼出現了跟趙由一樣的反應,好在依舊及時,他們只是需要靜養一陣子,可那趙由就是橫死了。
聽完趙卓的敘述,上官飛白拿劍的手不由得收緊了幾分,要是沒有他癱瘓那件事,那么他現在肯定是會毫無保留的用自己保下左香菱,但是現在他覺得應該找到證據。
不管是左香菱失手的證據,還是其他的什么證據,他都想要找一下,可是讓人不解的是,等西北猛虎后來想起來去查看那裝薯片的碗時,那碗奇跡的不見了。
這可就讓上官飛白開始懷疑了,也更加堅信了左香菱不是兇手的念頭,左香菱從擂臺回來以后一直都跟他在一起,更本就沒有時間去把碗銷毀。
現在只要找到碗,說不定事情就已經解決一半了。
等他去查找碗下落的時候,竟然遇見了紀宬一行人。
“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行跡匆匆很是可疑啊,莫不知是背著左老板去干什么壞事?”
紀宬一副吊兒郎當的跟上官飛白打著招呼,一雙桃花眼瀲滟幽波,路過的女子都忍不住停下來多看上兩眼,更有甚者直接跟上他們了。
見上官飛白根本不理他,紀宬頓時就不高興了,直接身手攔下了上官飛白,一副上官飛白不說明白就不放人的架勢。
上官飛白想了一下,最后還是告訴了他,聽完上官飛白的敘述,紀宬果斷的扛起了要去找左香菱的大旗,并且將自己手下的人留下大半幫上官飛白查案,自己帶著小五去就左香菱了。
這一找就是一夜,兩人都是馬不停蹄的奔走各處,上官飛白進展不大,倒是紀宬,用了自己的身份之便,查到了帶左香菱出城的馬車去向。
一路追蹤查找,終于在天亮前確定了左香菱的位置,守衛很多但是功夫只能算得上一般,所以他跟小五兩人就解決了。
但是當他推門看見左香菱的時候,不由得吃了一驚,原本以為自己可以來一個帥氣的英雄救美開場,沒想到卻是看見了左香菱耷拉著一個腦袋被綁在柱子上,屋子里面比外面低了不知道多少溫度,他推門便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涼氣。
在看到左香菱腳下的水漬之時,便明白了什么,從小身在宮廷的他,自然是接觸到了一些常人不知道的刑罰,其中就有一個罰人跪冰就跟左香菱現在情況很像,只不過那個還要比這個殘忍一些。
“左老板?醒醒?”
上前將左香菱解了下來,紀宬就暗暗覺得不妙,左香菱落入他懷中的剎那,他還以為自己抱的是一節冰塊,而不是一個人。
給左香菱把了脈,發現左香菱現在的情況很是不好,脈若游絲,要是他再晚來一時半會兒,估計人就不行了。
將人抱上了馬,他有發現左香菱開始發熱了,而且溫度十分嚇人,他都在懷疑左香菱就算是救回來了可能也是一個傻子了。
就在他送人回去的時候又發生意外了,他們路過一片竹林的時候,馬突然就停了下來,并且開始嘶吼起來,十分的狂躁不安。
馬兒感光比人要敏感太多了,很多時候發現危險要比人要早得多。
“殿下,小心。”
小五抽刀護衛在紀宬身側,兩人環顧了四周并沒有發現什么可疑之處,就在紀宬打算不管了直接走的時候,小五就直接跌倒了馬下,緊接著,他也是眼前一黑,帶著左香菱就摔到了馬下。
幾乎是他們倒下馬的瞬間,有個穿著湛藍繡花短裙一頭銀色頭冠的女孩從竹林中走了出來。
“可算是抓到你咯。”
女孩將目光移到了左香菱身上,剛把左香菱扶到一邊,準備走的時候就撇頭回頭看了一眼。
“這個小哥哥看起來還不錯,帶回去裝蠱也不錯。”
說完連連點頭,不知道從哪里飛了兩個紅色的小甲蟲,分別落到了兩人的身上,落下的瞬間便順著兩人的袖口已領鉆了進去。
準備就緒,女孩嘴里哼著聽不出適合的調子,似哨似笛。
然后,便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左香菱跟紀宬都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只是跟平常不太一樣,因為他們都是耷拉著腦袋,雙手也是像掛在身上一樣,隨著身體的移動前后搖擺著。
“什么?!你們竟然連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都看不好,要你有何用?!”
賀依在聽完手下的手報告后,不由得大發雷霆起來,手上的馬鞭也順勢甩到了跪在她面前的小廝身上,馬鞭順著腦袋擦過,等馬鞭落下的時候,下來臉上赫然多了一道血痕。
“馬上去找,要是找不回來,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說話間,又將手中的馬鞭砸到了小廝身上,小廝只能默默承受,然后起身出去了。
賀依一臉的憤怒神色,實在是沒有想到,牽制住上官飛白以后竟然還有人能救左香菱,要是被黃宏知道左香菱在她手下跑了,估計又會到她父親面前說三道四,到時候她又免不了一頓責罰了。
想著左香菱的臉,賀依幾乎要把一口銀牙給咬碎了。
紀宬醒來時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就像是中了什么迷煙一樣,渾身也軟著,有意識,但是怎么都動不了。
好一會兒,似乎是帶他們來這里的人注意到他了,他聽到了一個跟銀鈴隨風舞動一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