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廚娘

第四百零七章 讓人沉溺的笑容

滿意她自己都沒有想好怎么讓自己滿意,上官飛白如何能知道,但是瞧上官飛白這大開殺戒的架勢,左香菱也不敢多問。

左香菱想了想還是不想讓上官飛白太過興師動眾了,畢竟,他現在這個時候正是關鍵的時候。

李紹武之前有意要立他為太子,現在太子落馬了,這太子之位便要落到他的頭上了,這個時候只要不出什么大錯,他成為太子之事肯定是沒跑了。

他既有李紹武的支持,又有顧婉凝這個皇后在后宮之中看著,肯定是可以順順當當的坐上那個位置。

但是近日上官飛白要是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可就說不定了。

左香菱想了想,柔柔的說道。

“你來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說著,就往床里面移了移,一雙水眸一動不動的盯著上官飛白。

拗不過左香菱可憐巴巴的眼神,上官飛白順勢躺在了左香菱的身側,一手將左香菱攬在了懷中。

“快睡吧。”

感受到了背上的大手有節奏的拍著,感受著上官飛白胸口有節奏的跳動,左香菱一手抓住了上官飛白的衣袖,才悠悠入睡。

一晚上沒睡,又勞累了那么久,左香菱幾乎是一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等左香菱呼吸變得平穩了,上官飛白才輕手輕腳的起了床,看了一會兒左香菱的姣好睡顏才轉身出了房門。

“人呢?”

上官飛白陰沉著一張臉出現在門口,暗衛立馬就出現在了上官飛白的面前。

“在后邊柴房。”

想了想里面還在睡覺的左香菱,上官飛白說道。

“把人帶去花園。”

景名苑的柴房雖然距離臥房還有一段距離,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讓人將那兩個婆子給移到遠一點的地方。

“是。”

暗衛一個閃身便消失了。

等上官飛白到花園的時候,兩個婆子已經被反綁著堵住嘴,跪在花園的小道上了。

一見上官飛白來了,兩個婆子的情緒明顯就激動了起來。

王孟見上官飛白眼神在兩個婆子的身上落了一會兒,便給壓著兩個婆子的家丁使了一個眼色。

兩個家丁將堵住婆子嘴的骯臟抹布給取了下來,兩個婆子立馬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了起來。

“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

上官飛白冷冷一眼掃了過去,兩個婆子立馬被他的眼神給駭住了。

上官飛白就那樣坐著,也不說話,兩個婆子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最后其中一個婆子熬不住了,她們身子肥碩,現在跪在這滿是石子的小道上,兩膝簡直就快裂了一樣。

“請王爺明查,是那紅月指示我們兩個的,我們都是在后院做粗活的,哪里見過宮里來的姑姑啊,對于她的吩咐自然是只能應允了。

奴婢不是有意的,還請王爺看在奴婢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繞過奴婢吧。”去聽書網

說著兩個婆子就開始磕起頭來,這腦袋指示比不上鵝卵石的,不一會兒就流了滿臉的血。

“拖出去亂棍打死,連自己的主子是誰都認不清,留著還有什么用。”

上官飛白冷冷的丟下了一句話,兩個婆子一聽要被亂棍打死,差點沒有嚇得暈過去。

一旁的王孟也是身子一震,昨晚,他可是幫著紅月瞞了上官飛白……

上官飛白的決定只是沒有人敢反駁的,兩個婆子立馬就被家丁給架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從另外一道墻發出了一聲聲慘叫。

“紅月呢?”

上官飛白側目問了王孟一句,王孟被嚇得身子一顫,他還是第一次見上官飛白露出這樣的眼神,簡直就像是地獄來的修羅一般,沒有絲毫的感情可言,不由得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馬上到,馬上到。”

哆哆嗦嗦的說完,立馬給身側的家丁使了一個眼神,讓家丁立馬去催人了。

不一會兒,紅月就被拖來了,由于她的一只腳給書架給砸了,也沒有急時得到處理,現在看上去就跟一節紅色的爛泥一樣拖在地上。

相較于前面的兩個婆子,紅月總歸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并沒有那么驚慌,而是一臉的平靜。

紅月被家丁扔到了地上,傷到的腳碰觸到了地上的石頭,立馬疼得紅月開始發顫,但是她硬是咬著牙沒有發出一聲。

當兩人的視線交織到一起的時候,上官飛白眼底的冰冷還是深深的凍結了她的心,讓她產生了油然而生的懼意。

“你是想被皇后處置,還是被本王親自處置?”

上官飛白的聲音一如寒潭之冰,讓人從頭到腳都變得冰冷。

“我是皇后娘娘的人,就算是犯了錯那是皇后娘娘才能處置的。”

就算是到了這個時候,紅月依舊保持著宮里人上人的高傲,她是教習姑姑要有著平人沒有自信與傲氣。

就算是面臨君王,也不能是卑微到塵埃的那一個。

“哼,那本王就處置了又怎么樣。”

上官飛白輕嗤一聲,臉上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似乎是不經意看到了一旁的池塘,上官飛白嘴角的弧度再次微揚了幾分,顯得愈發的邪魅了,也愈發的駭人了。

“這個池塘今年還沒有施過肥。”

喃喃一語,讓紅月的堅定的眼神出現了幾分松動。

隨即,上官飛白修長的手指開始在椅子扶手上輕輕敲擊了起來,眼睛一直在看著翠綠的荷塘。

現在還沒有到時節,池塘之中只有幾支早夏的荷枝。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上官飛白臉上露出了春風一般的笑容。

當他轉過頭來的時候,讓人沉溺的笑容綻開,眼底卻是冰冷一片。

看過太多后宮之事的紅月,立馬就感受到了眼神之中的深意,身子也不可控制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你說,要是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片下來喂這池塘里的魚,能把它們喂飽嗎?”

這還是上官飛白第一次說出這樣駭人聽聞的話,僅是話就足以將人給嚇尿了,在加上那可怕的眼神,沒有任何一個人不會生出懼意。

他不敢去想象左香菱受罰時,想要他出現的那種迫切,與他遲遲不出現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