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塵燼

396 幽橋紅漿俘火靈12

396幽橋紅漿俘火靈12

396幽橋紅漿俘火靈12

云拂想,不如從長計議,先到冥界去打探打探,夜影曾說過,冥界也出現了魔族之人,到時候定能現一些蛛絲馬跡,再揪著那邊的尾巴進入魔域之中,可能會事半功倍。

可眼前,傷還沒好,他們又陷入了另一個危險之地,這要怎么破解?

腓腓在遠處觀察了她的臉色半晌之后,才開口說道:“主人,你也不要想太多了,經過這幾個時辰的相處,我現這凌火洞里面的火靈都有些缺心眼,其實,我們此刻的處境也不是太壞。”

云拂被他的話吸引了過去,問道:“怎么說?”

腓腓見她并沒有要揍他一頓的樣子,又死皮賴臉地走了過來,說道:“他們好像在等什么人,有可能是魔帝,最主要是,他們把我們當成魔帝的使者了,現在好吃好喝地供著我們呢,還有溫泉泡。”

腓腓此時還不知道,他的溫泉已經被傅春柔作沒了。

云拂點了點頭,看向風塵,道:“塵塵,你怎么看?”

風塵一臉凝重地說道:“若是凌火洞都被魔族給控制,怕是天下要大亂啊。”

“那不就得了,說不定我這一走錯,還拯救了天下人呢!”腓腓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做過的錯事,表情十分得意地說道。

云拂瞪了他一眼,道:“都什么時候了,還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風塵則沒有理會腓腓,而是牽住云拂的手,道:“拂兒,我們先出去看看。”

若是凌火洞牽扯到了魔族,他作為龍族的司戰仙君,有責任前去查探清楚。

三人走到小花園中,齊齊跳了出去。

傅春柔本在烈蘿花中坐得好好的,突然冒出來三個人,一下子把她擠得貼到花瓣上去了。

只是這花瓣異常牢固,她即便整個人都倒在花瓣之上,都沒有動它分毫。

她手撐著花瓣勉強站起來,沖另外三人說道:“喂喂,你們那邊點,擠到我了!”

風塵見狀,立刻背過身去,把云拂護在她的懷中,不讓腓腓蹭到。

花蕊上只容得下兩三個人緊挨著站立,四個人本就擁擠,腓腓被風塵的后背一擠,只好把同樣擠到邊邊上的傅春柔抱在懷中,才勉強穩住身形。

傅春柔剛想推開腓腓,就聽到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死老太婆,這是什么鬼地方!你不是說你找到了一個療傷的好地方嗎!”

傅春柔一下子就心虛了,臉埋在他懷中悶悶地說道:“這……就是療傷的好地方啊,只是小了點而已……”

“這只是小了一點?!站都沒地方站了!”

傅春柔被他這樣吼著,也來脾氣了,抬起頭不甘示弱地說道:“這能怪我嘛!還不是你不愿意呆在山洞之中,非要跟著出來,我怕露餡才謊稱白芯受傷嚴重的,誰能料到燎原不分青紅皂白,就直接把我們扔到這里來了!要不是你走錯路,我也不用這么擔驚受怕到處撒謊了!”

腓腓低頭看著狠狠瞪著他的傅春柔,聲音一下子小了不少,露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道:“算了算了,懶得跟你計較,我們先到空間球里面去,把這里留給主人療傷。”

話音剛落,云拂立即從風塵懷里冒出一個頭來,眨巴著眼睛說道:“快去快去,我都快要悶死了。”

頓了頓又問道:“傅春柔,這是什么地方啊?為什么說是療傷的好地方?”

傅春柔立刻答道:“燎原說這烈蘿花是他們的圣物,即便沒有丹藥,也能治愈任何傷口。”

還沒等云拂接話,風塵冷不丁地開口道:“烈蘿花?確實是好東西。”

云拂抬眼看向他,問道:“塵塵,你知道烈蘿花?”

風塵點點頭:“父君手里有一片烈蘿花的花瓣,他說過,這花瓣若是吃下去,即便是受了再重的傷,也能在一息之間復原。”

“這么神奇?那我們偷一片花瓣回去?”云拂一下子來了興致。

風塵卻搖搖頭道:“烈蘿花花瓣只有在它自然脫落之時才能得到,尋常時候,即便強取了,也會立即枯萎,沒有任何藥效了。”

云拂嘆了一口氣,道:“唉,那便算了,這么好的東西,也只能看看而已。”

說罷又對傅春柔說道:“傅春柔,你和小匪就先進去吧。”

傅春柔聽言,身子往后倒去,只想在她和腓腓中間扯開一些距離。

腓腓一把又把她拉了回來,問道:“你干嘛呢!不要隨便亂動,我都快站不穩了。”

傅春柔從牙齒縫中擠出幾個字,道:“空間球放在我的懷里啊笨蛋!”

腓腓訕訕地“哦”了一聲,才微微松開了手,讓傅春柔得出一點空隙把空間球掏出來。

傅春柔好不容易把空間球掏出來,又因為頭埋在腓腓的懷中,擋住了視線,右手舉在空中老半天,都摸不到云拂的身影。

“云拂,你在哪里,你伸出手來,接住空間球。”

云拂此刻也被風塵緊緊抱住,視線被他的胸膛擋了個嚴嚴實實,于是烈蘿花中上演了一出兩只手在空中舞動卻怎么都碰不到的好戲。

至于為什么碰不到,那是因為她們兩此時的方向是相對的,而且同樣都是伸出的右手……

倒騰了一陣之后,傅春柔一臉生無可戀地說道:“云拂,你到底在哪里……”

云拂也感覺心好累,嘆了口氣道:“你把兩只手都伸出來,我覺得,我們的方式可能不對。”

傅春柔十分聽話地把兩只手都伸了出來,呈環抱腓腓腰的狀態。

終于,云拂捕捉到了她的一只手,成功地進行了交接。

“好了。”

話音剛落,腓腓便抱著傅春柔消失在了烈蘿花中,云拂也終于喘了一口氣。

烈蘿花中雖只剩兩個人,可也還只是相對寬松了一點,無法都坐在花蕊之上。

風塵看著立在身旁的人兒,說道:“看來我們只能站著療傷了。”

云拂點點頭:“好。”

到底是傳說中的烈蘿花,即便沒有吃下去,只在花蕊上站上一會,云拂都感覺自己體內的傷正在迅地愈合,血液也更暢通了一些。(/book/13550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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