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心瞬間便起了興致,隨即起身向茶樓外走去。
“姑娘這是要做什么?”淺秋一臉詫異地追上去問道。
白素心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是跟上去瞧瞧咯。”
若是說之前她懶得管徐家的事情,不過是覺得徐家不外乎就是薛楠奪財。
如今卻沒想到,徐文禮竟然還可能養了外室。
那可就有趣了,此時白素心甚至想到白盈若是知道徐文禮養了外室,估摸著會直接將他掃地出門也未可知。
畢竟如今徐家的產業都是白盈一手打下來的,斷不可能輕易便宜了外人。
這樣的熱鬧不看白不看。
“姑娘——”淺秋想攔著,可自知根本無力阻攔,只好顛顛地跟在后面。
白素心落落大方地走出了茶樓,倒是無人察覺她有任何的不妥。
離開茶樓后,白素心轉身便走進了那道小巷子。
巷子里住的百姓不多,但平日里為了方便跟左鄰右舍交流,因而都是開著門的。
只有徐寡婦家始終是大門緊閉,倒是顯得極為異常了。
白素心見徐寡婦隔壁鄰居家的門開著,便叩門而入。
隨即走過來一位容貌十分祥和的婦人。
白素心登時楚楚可憐道:“大嬸,我這出門在外荷包被人偷了,如今口渴難耐,可否討杯茶水喝?”
一旁的淺秋頓時懵了,姑娘何時說謊話這么信口拈來了?
見婦人有些遲疑,白素心繼而握住婦人的手,委屈道:“我身上還有些首飾,拿著去茶樓他們不愿賣給我們茶水,所以才想著找大嬸討杯水喝,茶不茶的不要緊。”
白素心一面說,一面將一只玉鐲塞到婦人手里。
“大嬸一看就是心地善良之人,不過是討杯茶喝,大嬸不會拒絕我吧。”白素心一臉懇切地看著婦人道。
婦人也是頭一回見到用玉鐲換茶的,心想即便玉鐲是假的,她也不虧啊。
一杯茶能有多少錢?
況且這樣的玉鐲戴著玩也好啊。
“姑娘進來吧。”婦人咬咬牙決定道。
“多謝。”白素心隨即一溜煙地跑了進去,還沒等婦人反應過來。
淺秋看著愣神的婦人尷尬的笑了笑,跟著白素心同進了院子。
白素心隨意坐在了院子里的一張凳子上,婦人為二人準備了茶水。
白素心捧著碗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直到碗內的水見底,才停下來擦了擦嘴。
“多謝大嬸了,方才真的是渴極了。”白素心笑呵呵道。
淺秋自然是一臉的迷茫,真的是搞不明白姑娘在做什么。
但姑娘既然是以口渴為借口,她也只好在一旁默默地將另一碗水喝完了。
可她真的不想喝水啊!
這哪有天茗居的茶水好喝。
碗中之水飲完,白素心才緩緩步入正題,道:“大嬸是一直在這里住嗎?我常來這邊逛街,倒是沒見過大嬸。”
“我終日待在院子里,不常出門的。”婦人雖說是第一次見到白素心,但總覺得跟一個小姑娘多說些什么也不打緊。
“這樣啊,那這巷子里的人都是這樣嗎?”白素心眨眨眼,一臉好奇道。
這位婦人本就因為長年待在院子里無人說話,此時卻是像突然打開了話匣子。
“不是的啊,我雖說不出門,可每日都是開著門的。不像隔壁徐寡婦家,終日大門緊閉。”婦人忍不住吐槽道。
如果不是這樣,她還能到隔壁串串門子,哪里至于這般無聊。
“那還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