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材修仙錦鯉多

第79章 奇門封印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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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軍訓時間第二十天時,營地里的學生所剩無幾,三十六個人,只剩了9個。

西京大學四人,一個未少,再加上唐芷夏與她的三個如影隨形的小跟班,周方欣、陳鵬飛、魏玉樓四人,和易默特大學的另一個學生姜力茂。

姜力茂是姜家的優秀后輩,單一的木系靈根,煉氣6層境界。

姜家在宇夏國只是一個三流修仙世家,主要勢力在百合省,是那邊的地頭蛇。

說到姜家,就不得不提起姜家如今的家主,姜習文。

此人在修仙世家中也算是小有名氣,連身在西京城里的幾大家族,都有所耳聞。

姜習文此人,沒有什么大的愛好,只有一點,極其喜好美色。

顏色好千萬,眾人同悅賞。世人皆有愛美之心,只是姜習文,愛得如此廣博而與眾不同。

說是廣博,只因年齡跨度遠,從十八歲到八十歲,來者不拒,老少皆宜。無性別限制,男女皆可。無修士凡人界限,無婚否之慮。

說是與眾不同,只因姜習文看上的人,既有傾城絕色,又有東施之姿,瘦若竹竿,胖如圓球,相貌無一而足。

姜家因此私生子女眾多,品相良莠不齊,每次會面,都是一場有滋有味的宮斗大戲。

姜習文現在年紀一大把了,還不消停,夜夜笙歌,荒誕度日。

目前姜家的事務,暫時由姜習文明媒正娶的妻子所生下的大兒子,姜參掌管。

姜參的性格與他父親天壤之別。

若說姜習文博愛,姜參就是癡情,與其夫人和和美美,從沒有傳出過任何緋聞。

姜力茂就是姜參的三兒子,也是最小的孩子。姜力茂長得倒是英氣逼人,隨了姜家的美貌。

當然這些八卦,都是宋長右當做趣事,飯后告訴文運知曉的。

軍訓的學生,走了四分之三后,剩下的眾人,幸運的每人都分配到了一頂小帳篷。

文運再也不需要跟宋李兩人擠一塊了。

“小運兒,要不你還繼續在這里住著唄,你看我們仨多有默契。”宋長右還要再說些什么,被李遲暮鎖著脖子拉了進去。

隨后兩天,軍訓難度沒有加強,也再沒有人退出,人數維持在9人不再變動。

第三天,胡勝意外地放了眾人半天假,直到晚上8點才在操場上,再次集合。

高臺上的電燈,照亮了營地,營地外圍黝黑黑,不時傳來聽了二十多天的不知名動物的吼叫。

胡勝與十幾天未見的水祿才站在操場中央,一臉慎重。

水祿才盯著眾人許久,才慢慢出聲。

“經過二十多天的高度訓練,你們幾個堅持了下來,不錯,都是有毅力的孩子,修仙聯盟為有你們這樣杰出的血液加入,而感到高興。”

“那些經受不住辛苦而走的人,他們將來會為自己的行為懊悔的。”

“相信大家,對于這次軍訓為什么會安排這里有很多疑惑,別急,今天就給大家揭曉。”

“現在先上車,待會,我在跟大家詳細說明。”

文運九人坐上一輛小直升飛機,機上早已坐著四個持槍的士兵。

飛機門關上,窗簾合上,機內唯一的光線失去,陷入了黑暗。

螺旋槳旋轉,直升機搖晃著升空,在機內能感受到直升飛機在空中旋轉了幾圈后,朝著一個方向飛去。

直升飛機飛行了3個多小時候,才在一處降落,停了下來。

文運下了飛機,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另一個臨時小營地。

營地中心,只升起了一堆篝火照明,篝火旁邊,搭建了四個小帳篷。

四周樹木鼎盛,遮天蔽月。篝火照耀不到的地方,一片黑黢黢。

幾個士兵與穿著淺藍色道袍的人,侍立在一旁。

文運與李宋兩人對視了一眼,站在一旁,等待著水祿才解惑。

水祿才拿出一張符箓,揮向空中,符箓漂浮在空中,空氣中蕩出陣陣波紋,隨即淺藍色道袍人身后的景象一變。

那些茂盛的樹木逐漸消失,轉而出現在眾人眼里的是一個山洞。

洞口大約2米寬,4米高,被一塊大石門緊緊堵住。石門的正中心處,刻畫了一幅奇怪的圖騰。

文運隨便瞥了一眼,就再也挪不開視線。

這幅圖畫有些眼熟。

小黑豆“主人,這個好像是一種封印禁制符,用來阻止人隨意進出的。”

文運“不錯,這個線條走勢,很像是奇門封印咒的畫法。但是這收尾處,又有些不一樣啊。”

奇門封印咒,是鴻蒙界比較常用的,專門用來封印山門洞口的符咒之一。

小的地方,用刻畫在符箓上的奇門封印符就可以限制人的進出。

而較大的山門,就必須在山門四周都刻畫封印禁制,才能有效。

奇門封印咒在鴻蒙界使用廣泛,只因他是一種只限制進入,卻不限制出來的溫和符咒。

溫和只因,只要不用蠻力破壞禁制,就不會受到禁制的反傷。

有些山門禁制封印,可是一碰到,就會產生傷害的。

奇門封印咒的進入條件,完全由刻畫封印的人掌控,線條走勢不同,限制自然而改變。

文運仔細看著花紋,那禁制也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年的歲月洗禮,線條上流淌的靈氣,有些黯淡無光,卻還在堅守崗位。

過不了許久,這個封印就會因為靈氣消散而失去效用。

文運越看越心驚,眼睛睜大,一臉不可思議。

“怎么會?不可能!”

文運驚訝出聲,內心驚得無以復加。

“怎么了?”宋長右一手搭上文運的肩,沉了沉,按住文運有些抖動的身子。

眾人都向文運瞧來,不解。

水祿才眼皮下垂,看向文運,一臉晦澀不明。

“文小友,是看出了什么不妥嗎?”

文運晃晃頭,臉色有些蒼白,無力道“不好意思前輩,剛才我看那洞門處的圖畫甚是精妙,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沒想到看著看著,就再也不能轉移視線。

剛才竟然好像被圖畫吸了進去,整個人都在夢中般,發生了一些很不可思議的事。若不是阿右把我叫醒,我可能還身處在幻境中出不來。”

水祿才點了點頭,背在身后緊握的雙手,放了下來。“剛才忘記警告你們了,這個圖畫不能盯太久,否則會讓人迷失自我。”

文運狀似虛弱的點點頭,一臉后怕之色。